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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唇角,哼笑:“這還是我認識的四哥么?” 她推他。 “四哥不走是么?那我走?!彼﹂_他的手就要走。 “啊……” 猝不及防,她被男人一個用力直接抱上了洗手臺。 下一秒,他的手重新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另一只則撫上她的臉蛋,吻上她的唇,且比剛剛更為強勢。 “是我,一直都是我,對你從未變過?!编硢〉牡偷偷脑捳Z飄進空氣中,似乎還意圖刻在時染心上。 “唔……” …… “留下來,別去旅行,嗯?”吻暫停,岑衍沉沉地望著她的眸,更想望進她心中,“時染,能不能為了我留下來?” 他的指腹輕撫她水.潤的紅唇,剎那間,有絲絲酥癢的感覺悄然溢出。 時染被迫和他對視。 她覺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四哥這是在求我么?”唇畔情不自禁撩起幾分弧度,她笑得明艷張揚,掌心更是刻意地按上了他的左心房。 喉結(jié)輕滾,岑衍回答得不假思索,聲音極?。骸笆??!?/br> 時染哼笑了聲:“哦……” 坐在洗手臺的姿勢使得她的一雙腳騰空,她晃了晃,不期然碰到了男人筆挺的西裝褲。 而后,她動作一怔。 她看了眼男人,就見他的眸色比之剛剛更幽暗了,像是沾了墨一般,很是濃稠。 顯然,他也想到了昨晚在車上開會時她故意撩.撥他的畫面。 何其相似。 眼看著他的眸越來越暗,心念一動,時染身體稍稍前傾,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朝著他盈盈淺笑,騰空的雙腳則繼續(xù)在他西裝褲上胡亂動著。 想看他失控,她就是故意的。 岑衍何嘗不知? “時染,”心跳在加速,這一次,他溫柔地吻著她,低低蠱惑,“我留下來,你也留下來,嗯?” 溫柔深情的呢喃向來最為致命,同時撩人心扉。 時染沒有回答,只是勾著他的脖子往前一勾,唇角噙著笑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岑衍身體竟是有片刻的微僵。 而后…… 如她所愿為她失控。 …… 溫情脈脈,旖旎彌漫,眼看著就要…… 岑衍硬生生停下。 他的眸底有暗色在翻涌,呼吸也紊亂了不少,但他依然沒有繼續(xù),只克制著吻了吻懷中人的眉眼:“我抱你出去?!?/br> 眼底劃過狡黠得意笑意,時染手指戳了戳他的臉,無辜地明知故問:“那四哥呢?四哥要干什么?” 明艷眸光流轉(zhuǎn),她舉手投足間皆是嫵媚風情。 十足十貨真價實的妖女。 “洗澡?!敝浪肼犑裁矗芤鄾]有隱瞞。 時染笑得更肆意了。 “哦……”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下一秒,她湊到男人嘴角飛快地吻了下,軟軟撒嬌,“可我想四哥哄我睡覺,就現(xiàn)在,別洗澡,好不好?” 話落,她眨了眨眼,模樣分外無辜。 岑衍很不好受,急需沖個冷水澡降溫。 偏偏他深知如果拒絕,她肯定會跟他翻臉,而后毫不留情地趕他走,他當然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陷阱,但是她挖的,他亦會不猶豫地跳下。 “好?!弊罱K,他望著她說。 時染得意地勾了勾唇。 岑衍眼底劃過無奈寵溺,伸手要抱她出去。 “要洗臉呢?!睍r染拍掉他的手。 她說著就要下來,但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是男人造成的,她氣惱地抬腳就踢了他一腳。 明白她的意思,岑衍把她抱了下來。 “踩著我?!彼吐暫逯?。 她沒穿鞋。 時染一點也不客氣直接踩上了他的腳背,而后拿過電動牙刷準備刷牙洗臉。 鏡子里,模樣英俊的男人站在面容嬌艷美麗的女人身后護著她,兩人身體站得那么近,親密無間。 給人一種除了對方再無人能與之般配的感覺。 岑衍深深地望著鏡中的她和自己,唇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勾了勾,心口一晚的沉悶終是被撫平繼而消失。 他從來都不想走。 一時間,安靜的衛(wèi)生間里只有電動牙刷的聲音。 卻是格外溫馨。 但很快,溫馨被打破,煎熬和之前好不容易壓下的難受取而代之,只因懷中人刷完了牙開始洗臉。 無法避免的,兩人…… 岑衍身體倏地緊繃。 偏偏她還在鏡中挑釁地回了他一眼,意思分明,他若是敢動一動或是受不了,以后再也不用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岑衍克制了又克制,才堪堪壓下,只是壓在身體里愈發(fā)難受,且難受的只有他自己。 * 刷完牙洗完臉,時染又慢悠悠地開始護膚,每個動作刻意放緩了不少,自然也就延長了時間。 她看了眼鏡中男人。 沒有不耐,只是望著她的眼眸炙熱,像是要將她灼燒一樣。 她輕哼了聲。 慢吞吞的,終于,護膚結(jié)束。 岑衍第一時間覺察到,將她橫抱著回到了床上,先是替她蓋好了被子,他才脫掉穿好的衣服,重新?lián)Q上睡袍上床。 他將她摟在懷里,低頭輕吻她額頭,繼續(xù)先前暫停的話題:“能不能留下來?”頓了下,他又說,“明天和我一起去紐約,好么?” 但沒有回應(yīng)。 岑衍等了等,最終只是說:“睡吧?!?/br> 同床這么多次,從來都是她背對著他睡,他從身后抱著她。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他才說完,懷中人忽然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 瞬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幾乎沒有。 她的掌心下是他的心跳。 岑衍猛地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再開腔,嗓音啞到了極致:“別亂動,嗯?” 時染哼笑:“就亂動了,四哥能拿我怎么樣?”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她直接把他能說的堵住,“我知道,四哥是個正常男人嘛,但那又怎么樣,四哥還能強迫我么?” 她的眸光澄亮,狡黠挑釁亦是毫不掩飾。 岑衍強勢又不失溫柔地和她十指緊扣,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說:“不會,但我會忍不住,你也會難受?!?/br> 都是成年人,是怎樣的難受自然彼此心知肚明。 而他的眼眸又格外炙熱,時染看著,惱意重新涌出,想要抽回手,奈何男人將她禁錮根本無法掙脫。 于是骨子里的壞脾氣一下冒了出來。 “難受也得忍著,”不自知地嬌嗔狠狠瞪他一眼,時染微笑刺他,“四哥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有三個月,而你的作用只是陪我睡覺而已?!?/br> 她向來如此,惹惱了她絕對會報復(fù)回去。 比如現(xiàn)在。 岑衍只能壓下胸口蠢蠢欲動的情緒低聲哄她:“好,我忍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