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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懷疑什么。 端起手邊的檸檬百香果水喝了口,喜歡的酸酸甜甜滋味侵入五臟六腑,姜婳這才看向岑衍,一貫冷淡地說:“抱歉岑總,無可奉告?!?/br> 岑衍毫不意外。 和姜婳對視,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他沒有逼她,只是眼神銳利地問:“她出過事,對嗎?” “沒有?!苯獘O否認。 岑衍了然。 “好,”示意服務生買單,而后他站了起來,淡聲說,“公司還有事就不奉陪,姜小姐自便。” 話落,他深深看了姜婳一眼。 姜婳揚眸,不避不讓。 下一瞬,岑衍毫不遲疑離開,仿佛沒有問到想要的結果也不在意。 * 坐上車,時遇寒的電話打來:“姜婳回來了?!?/br> 隔著車窗,岑衍看向窗邊坐著慢條斯理吃著美食的姜婳,沒什么表情地說:“剛和她見面。” “沒問出來?”時遇寒反應得很快。 “嗯?!?/br> 時遇寒沉默了幾秒,說:“姜婳的資料也查不到,有人在阻攔,就是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br> 岑衍腦中浮現出一個人影—— 漓島那次和姜婳親密的男人。 “知道了。”他說,依舊是沒有半分情緒起伏。 時遇寒聽著,冷哼了兩聲表示自己對他的鄙夷,而后直接將電話掐斷。 岑衍收起手機,沉聲吩咐:“回公司?!?/br> “是,岑總?!?/br> * 算著巴黎此刻正是中午,姜婳給時染發(fā)了微信,告訴了她岑衍找她的事,一個多小時后時染才懶洋洋地回了條語音,告知隨他去。 姜婳便沒再回。 倒是時染到了晚上發(fā)來消息說今天買了好多東西,一個追求者死纏爛打要請她吃飯,就那么巧遇見了幾年沒見的男同學幫她解了圍。 發(fā)來時姜婳剛剛入眠,懶得理她,發(fā)了條語音明天再說后便繼續(xù)睡了。 * 接下來的日子波瀾不驚,有沒有時染在江城似乎都沒有區(qū)別。 姜婳在結束了手上的工作后開始了旅行,這是她的習慣,一直未變,除了和時染會偶爾地聊上兩句,其他有關江城的事她通通不知,也不在意關心。 岑衍則依然和以往一樣,每天雷打不動會跑步游泳,對工作一絲不茍始終是工作狂,仿佛根本沒有受被時染甩了的影響,該如何還是如何。 而那晚所謂戀情的爆料,以及手寫信表白的事仿佛都只是一場幻覺,在熱鬧過后迅速退潮,繼而被其他娛樂圈的八卦所取代。 比如,蘇淺被一個一直傳和她不和的年輕影帝追求。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岑衍帶著席晨遠赴海外分公司出差,一呆便又是半個月,之后再回國。 在席晨眼里岑衍就是和以前一樣,可他跟在他身邊最久,又是心腹,多少還是感覺到有不一樣的。 比如岑總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工作強度越來越大,以往還會合理休息,如今卻是恨不得連休息時間都用來工作,連周亦他們的邀約喝酒更是一次都沒答應。 看著像是……自我折磨。 他的話也越來越少,雖然這就是岑總的個性,但顯然現在更沉默,而這種沉默下帶來的是他的氣場越來越強大確切的說是滲人。 令人不寒而栗的那種。 好幾次有高層來匯報工作都惴惴不安,恨不得把文件塞給他讓他替他們進去。 席晨哪有這種膽子? 但他也發(fā)現了,岑總還是難得有溫情時刻的,那便是每次徐隨來時,后來席晨才知道,徐隨每次都是來匯報時小姐的近況,以及送照片。 自然,全是時小姐的照片,是時小姐在各個地方旅行的照片。 岑總知道時小姐在哪,但他沒有去找她,也沒有聯系她,有的只是及時知曉她的行蹤,而后看那些照片。 包括他陪岑總海外出差的那段日子,明明時小姐也在那座城市,偏偏岑總穩(wěn)如泰山,依然沒有去找她,只是整天不停歇地工作。 席晨覺得,不是像,而是岑總分明就是在自我折磨! * 時間便在這種狀態(tài)下悄然流逝。 一晃,兩個月過去,到了十二月底的圣誕節(jié)。 今年的江城冬天似乎格外得冷,公司里不少員工都中了招感冒發(fā)燒,而后,席晨發(fā)現一向身體健康沒生過病,也不允許自己生病的岑總重感冒了,且高燒不退。 第46章 岑衍病倒了。 本就重感冒高燒不退, 又連日出差奔波忙碌沒怎么睡好,跟著忙起來三餐不規(guī)律引發(fā)了他的胃病,加之他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終于在出差歸來回公司途中病倒。 席晨第一時間和徐隨一起送他到了江城隱秘性最好的私人醫(yī)院。 席晨很擔心, 然而腳步匆忙之際,無意間地一瞥,他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時小姐? 他驚訝,回過神想細看,那道身影已經不見。 席晨皺了皺眉。 等醫(yī)院進病房檢查時,他悄悄拉過徐隨出門, 壓低著聲音問:“時小姐是不是回來了?” 徐隨看了他一眼。 “沒有,”他如實回答,回憶著消息, “時小姐現在還在墨爾本,兩天后回來?!?/br> 還沒回來? 席晨眉頭皺得更緊了些,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可那身影…… 不過他到底沒細想, 因為沒時間,他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首當其沖的便是岑總病倒的事, 不能讓公司里人和外界知曉,否則公司那幾個不安好心的老家伙指不定會搗什么亂, 也會對公司股價產生影響。 想到下午還有個需要岑總主持的重要會議,席晨有了決定, 沒有猶豫立即通知了秘書辦的同事吩咐了什么, 跟著又打了個電話。 等事情暫時穩(wěn)住, 他又對徐隨說:“你照顧岑總,我去買點岑總能吃的東西回來,他今天還沒有進食。” 徐隨明白,頷首。 席晨不浪費時間迅速離開。 坐電梯時家里給他來了電話,三句不離相親,讓他晚上記得早些下班和姑娘吃飯,席晨嘴上應允著,但壓根沒放在心上。 只是被家人磨著煩了,他竟走錯了路,走到了門診部,正要轉身出去,腳步卻猛地頓住。 ……時染時小姐?! 他沒有看錯,真的是時小姐。 她回來了! 席晨心下一喜,然而卻在下一秒敏銳察覺到了有些許不對勁。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報告,表情有點兒凝重。 “時小姐!”眼看著她就要和自己錯過,席晨連忙壓下那些奇怪,出聲喊住了她。 * 冷不丁熟悉的聲音鉆入耳中,時染回神,不動聲色將手中報告折疊了起來。 “席秘書。”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