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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說:“要不要用絲絹塞住鼻子試一試?”念夏趕緊拿出絲絹塞住鼻孔。不久,太醫(yī)被請過來了,但是,卻查不出病因。“庸醫(yī)?!蹦钕臍獾锰似饋?。太醫(yī)氣結(jié):“你一個小小婢女,敢對太醫(yī)不敬。“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念夏忽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涼冬的娘親,不能再仗著殿下娘親的身份壓人,她尷尬地站在原地,氣勢一下就弱下來了。這時,黑信端著一個托盤走進(jìn)小官院,放到桌面上。烏若讓太醫(yī)回去,再叫一個太醫(yī)過來。念夏趕忙向烏若道謝。烏若笑著指著杯子說:“知道這兩杯是什么茶嗎?”念夏愣了愣:“什么茶?”“曾經(jīng)它們叫清醒茶,可是,后來有一個婢女讓她的假兒子在這兩杯茶里各放了兩顆丹藥后就變味了,所以,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兩杯叫什么茶,你能替我嘗嘗看嗎?”霎時,念夏臉上失去了血色,因為流鼻血的原故,嘴唇也蒼白了不少。“這、這不是、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什么?”烏若戲謔地勾了勾唇:“已經(jīng)被蛋蛋他們喝下去了嗎?”念夏一臉震驚看著他。“是不是吃驚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烏若將其中一杯茶水拿了出來:“在你住進(jìn)這里時,我們就派人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他將當(dāng)日涼冬在茶水里下藥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他下藥后就去房里找蛋蛋,并不知道我的人已經(jīng)換了一杯茶水,所以我兒子們并沒有喝這兩杯水,而我特地留下這兩杯茶水,就是為了給你的喝的。”烏若目光忽然一厲,嚇得念夏從凳子上摔了下去。身后的兩名宮女一把將她抓起,捏開她的嘴巴,然后,烏若拿出來的茶水灌到她的口中。“不,不要……”念夏驚懼地瞪大眼睛,有種死亡就在眼前的感覺,特別的害怕。宮女把茶水灌完才松開她。“咳…咳……”念夏慌忙的摳自己的喉嚨。烏若冷冷勾唇說:“知道你為何流血不止嗎?那是因為你給涼冬的糖果被磨成了粉末,混在了你過年期間吃的飯菜里,當(dāng)時,我還擔(dān)心會吃出來,可剛才聽你說飯菜很合味口,我就放心了?!?/br>第347章不能成親念夏聞言,慌亂地取下手腕上的鐲子掰成兩半,倒出一粒小藥丸放到嘴里。身旁的宮女想要阻止,卻給烏若的眼神給制住了。念夏吃過解藥后,不再留鼻血,但是眼皮越來越重,她知道這是茶水里藥起了作用,面上一陣恐慌,也不知道想到何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安心地倒在地上。官女蹲下來探她鼻息:“太子妃,她沒氣了?!?/br>“沒氣了……”烏若眼底閃過冷笑,對黑信說道:“把人放到棺木里埋到陸面上?!?/br>“是?!?/br>烏若拿出紙筆畫了六道紙符給黑信:“把它們分別貼到材木的每一面上。“是?!?/br>烏若起身回到衡星宮里,陪著小小看書的黑渲翊問道:“死了?”“沒死。”烏若坐到他身邊:“她有解藥解開糖果的毒。“那兩杯茶里滲的是什么藥?”烏若說:“里面滲的是類似于假死藥的藥。”在茶水端到他面前時就檢驗過茶水,歷郡王應(yīng)該是想像偷走相言一樣換走他們的孩子,萬一哪日謀權(quán)不成功還能用孩子威脅他們,豈料孩子沒事,歷郡王只好殺掉孩子,所以,第二種糖果毒藥十分厲害,既能讓人檢查不出糖果有何問題,在吃到肚里后也查不出情況,可見歷郡王不給他們有救孩子的機(jī)會。現(xiàn)今念夏解了糖果里的毒藥,卻沒有解假死藥的藥,說明她‘死’了之后,在某一日還會醒來。她能笑著死去,定料到自己借著假死會逃過一劫,可惜……念夏的確是打著這樣的主意,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死了后會被鎖在棺材里,眼前黑漆漆一片,任她怎么使用玄術(shù)都劈不開棺木,不管怎么叫,也沒有人理她。她越來越害怕,最后,在黑暗的恐懼中窒息。在她快要斷氣的瞬間,貼在棺木外的靈符瞬間爆開,連棺木和地上泥土全部炸飛,而她也跟著暴露在了日光之下,如被點了烈火一般,身體自動燃燒起來,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念夏疼得大喊大叫,滿地打滾,可周圍都沒有躲避的日光的地方,身體是越來越焦,最后剩下一堆黑灰隨風(fēng)飄散。不過,這都是后話。烏若和黑渲翊從刑部回到衡星宮不到半個時辰時間,便接到帝后拒絕見天搖郡主,并派人把天搖郡主送回郡王府時,天搖郡主因為一時想不開跳車自盡的消息,慶幸當(dāng)時獸車速度不是很快否則會當(dāng)場殞命。帝后接到消息,急急忙忙地帶著太醫(yī)出官。黑渲翊不方便露面,只好由烏若帶著一堆補(bǔ)藥去郡王府。途中經(jīng)過大人們居住的府邸時,烏若看到好幾座府邸被人查封,下人們不是被侍衛(wèi)們帶走就是被趕府外,有些大人們被摘去官帽脫掉官服,穿著一身白色中衣站在大門外嘆氣,家眷們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十分鬧心。百姓們都跑來圍觀,整條大街被堵得水泄不同。烏若一眼就看到了樓傾落,披頭散發(fā)地穿著中衣,外掛著一件斗篷地站在門口外望著皇宮的方向發(fā)呆,當(dāng)看到屬于太子的獸車從前面使來,瘋一般似的攔下了車子。“太子……”樓傾落又喜又急地來到車旁,看到挑起窗簾的烏若,微微一怔:“妃……”樓傾落從窗子看進(jìn)車內(nèi),里面除了烏若,沒有其他人。烏若勾唇:“很失望?”樓傾落沉下臉。“你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擋我的路,我還要去郡王府看天搖郡主。”樓傾落急忙問道:“妙儀怎么了?”“被帝后派人送回郡王時,跳車自盡未遂。”烏若看他一臉著急,問:“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樓傾落沒有猶豫,快速坐上獸車。烏若與他無話可說,低著頭想事情。“我三歲起就成為了太子的伴讀,每日陪著他不是一起讀書習(xí)字,就是一起練劍練玄術(shù),還陪他一起開心一起難過,他喜歡吃何食物,不喜歡別人做何事情,我都知道一清二楚。入朝為官后每日跟他一起處理各種棘手的事務(wù),在他沒有離開死靈國去天行國找你之前,我跟他幾乎是形影不離?!睒莾A落幽幽開口說道。烏若抬起頭一臉平靜看著他:“你在炫耀呢?還是想要我妒忌你?再或者是最后一翻感慨曾經(jīng)擁有過?”樓傾落譏弄的勾了勾唇,不否認(rèn)道“我確實想讓你也妒忌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