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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了,你看邊緣已經(jīng)有痕跡了?!?/br>“我不知,我自小被賣入瀾園?!蔽亿s忙住了嘴。“賣入瀾園?你說的瀾園可是京都瀾園?”“是?!蔽倚呃⒌乜焯Р黄痤^來,“我并非故意欺瞞。。。?!?/br>“無礙?!比蠑[擺手,“只是奇怪,你祖父在與我做師兄弟時,似乎十分有錢,沒想到過了三代落到了賣子孫的地步,果然是他太紈绔了些?!?/br>“。。。。”“罷了罷了,這面具可是不能再戴了,你若是想保持以前的樣子,我再給你做一具?!?/br>我想到院子里的羲和公子,點點頭,又想到血影樓的事,忙問道:“前輩,做□□可麻煩么?”“普通的倒是不麻煩,你這種蟬翼似的,沒個一兩年做不出來?!?/br>“前輩可否教我做具普通的面具?我想為公子做一具?!?/br>“血影樓?”“是?!?/br>“哈哈哈倒是有趣,當(dāng)年你祖父也是央著師父先教□□?!比舷氲酵?,臉上的笑意就沒消失過,眼里慢慢都是懷念。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狠狠掐了一把,很痛。可這事情發(fā)展就像夢一樣,我祖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我被賣掉之前往我臉上戴了一具□□,他之前還是叁老的師兄弟。“前輩。”“還叫前輩?”“師父?!蔽覐纳迫缌鞯馗目?,“他真是我的祖父么?我是說,我臉上戴著他的面具,并不代表我是他的孫子啊?!?/br>叁老指了指我的臉,“開始我也并不確定,但是看到你這張臉你這雙眼睛,你跟他長一個模樣?!?/br>“師父,那我祖父叫什么啊?”“你祖父姓景,單名一個孛字?!?/br>“備?”“有星孛入于北斗的孛?!?/br>我從未見過我祖父,但是這種心忽然定下來的感覺十分奇妙。此刻卻如同在旅途中走得太遠的游人找到了方向一般,原來自己并非淼淼飄絮啊,自己曾經(jīng)也有,血脈相親之人。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兩天昏天暗地擼畢業(yè)論文的同時還昏天暗地地看了肥田大大的一篇偽HE文真BE??!星辰騎士!為我雷蒙哭了起碼半個小時。。。。真想也能寫出那樣有血有rou讓人哭讓人笑的人物來??!☆、旬陽城的二傻子遠離京都的旬陽城,夏日炎熱,正午時分除了一個賣涼茶的小鋪里還有幾個歇腳的行人,滿大街都看不到一個人影。“這天兒可真挨不住?!睕霾桎伬习迥闷焉壬戎?,坐在大槐樹的陰影下,朝那邊還在燒水煮茶的身影喊道,“二傻子!先別忙活了,歇會兒吧!”那人把燒好的水注入一個大陶器中涼著,轉(zhuǎn)過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面容普通,笑出一口白牙:“好?!?/br>他坐在涼茶鋪的一個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指骨分明修長的手映在粗糙褐色茶杯上說不出的好看,他喝水的時候并不急躁,反而隱約有種氣定神閑的風(fēng)華在。涼茶鋪老板見他忍不住就嘆氣:“這么好一小伙子,怎么就傻了呢?”旁邊一個歇腳的客人笑道:“可惜啊,把你家大閨女嫁過去??!”“一缸的汗都堵不住你的嘴!”涼茶鋪老板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腳下的籃子,里面隱隱有啾啾聲,好奇問道,“誒?你這什么?”“鷹娃,這天熱的,我上山砍柴遇上的,準備一會兒去問問有哪家大戶人家要買。”語罷,他把布撩開,里面確有一個灰禿禿的鷹仔氣息奄奄的叫著。“你這鷹怎么這個樣子?這賣相還拿去賣?”涼茶鋪老板看了一眼說道。喝茶的二傻子好奇地湊過去看。賣鷹的男子為難道:“我哪知今天這樣熱。算了,一會兒要死了,也就拿回去烤著吃了?!?/br>二傻子問:“大叔,可以賣給我么?”“你想吃?”“我想養(yǎng)?!?/br>賣鷹男子想了想,這鷹是病鷹,人吃了說不定也得生病,看這二傻子什么也不懂的模樣便道:“那行,二十個銅板賣給你?!?/br>二傻子笑得開心:“好!”說完就把錢袋拿出來數(shù)了二十個銅板給他。男子樂呵呵地接過,怕這傻子反悔,收拾著東西準備走了。“老板,多少錢?”“誒大叔你不坐了?等天陰點再走吧?”二傻子抱著鷹問道。“不了不了?!?/br>涼茶鋪老板走了出來,“一碗涼茶一疊茴香豆二十個銅板?!?/br>“什么?別家一碗涼茶也就半個銅板錢,你要我二十個銅板?”涼茶鋪老板冷笑道:“你一個小病鷹要二十個銅板,我就不能要你二十個了?什么道理,你若不想給錢,我們就往旬陽衙門走一趟讓大人斷斷理如何?”男子認栽,把剛剛收進錢袋還沒捂熱乎的銅板拿了出來,氣憤地盯著大太陽走了。涼茶鋪老板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二傻子:“你弟弟辛辛苦苦給別人看病一次也就收人三個銅板。你.....”“我家阿和怎的又惹王叔生氣了?”涼茶鋪走進來一個人,“天熱,王叔莫同阿和計較?!?/br>涼茶鋪老板看見來人,忽覺得這大夏天的熱氣都去了一半,臉上也不自覺堆出笑來:“小景你來得正好,你家二傻子剛差些又被人騙了錢?!?/br>“阿和這次買的什么?”被叫做小景的男子還是少年身形,一身樸素的青袍襯得臉如玉般,眼里似乎流淌著絕境深處的一汪小溪,又清冽又動人,他看著二傻子,毫無責(zé)備之意,笑著說,“是鷹么?”二傻子阿和點點頭,把鷹抱上來給來人看,“阿榮你能治好他么?”我走得有些熱,水還沒喝上一口,羲和便叫我治一只鷹。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阿和,我不會治動物?!辈蝗桃娝冻鍪纳袂椋謱λf,“一會兒我回去查查醫(yī)書?!?/br>他才展顏高興起來。“好了,過來用午飯。”他把小鷹小心翼翼地放進地上一個籃子里,才走了過來,我拿出方巾沾了水給他洗手,才從食盒里端出飯菜來。“這大熱天的真是辛苦小景了?!?/br>“不礙事。”我笑了笑。兩個月前叁老爺子帶我們到了旬陽,說是在這里安定下來。我邊照顧公子邊跟著他學(xué)一些藥理,跟著他出診,也給周圍鄰居看些小病小疾,羲和獨自在屋子里呆得無聊,不知從哪里聽到他是吃白食的人,就要求來這門不遠處的這間涼茶鋪子做工,問了師父他臉上的□□常人是無法看出來的,也就讓他過來了。羲和自一月前開始用藥,此時卻還未見有任何成效,雖然有些擔(dān)心,我也知道這事不能急。相反,我十分滿意這樣的日子,有時候看著滿眼信任地看著我的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