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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響起這噎死人的話,風(fēng)梧撇撇嘴。詹俊卻心里一震:“你是說,歐總……和你去看演唱會?”“快別提了?!憋L(fēng)梧擺擺手,“你見過全程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看演唱會的觀眾麼?我懷疑要不是他在VIP席,早就被當砸場子的扔出去了。”“我不是說這個。”詹俊抿抿唇小聲道,“臻天王不是轉(zhuǎn)簽酷達了麼,歐總這是……”“誰知道那種變態(tài)腦子里一天到晚在想甚麼?!憋L(fēng)梧惡狠狠咬了一口面包嚼嚼咽下,“那你呢?”“唔,好像這場演唱會是他和百斯特合同上的最后一個工作了吧?!闭部∴哉Z,聞言頓了頓才道:“昨天胡總,是帶著我去拍了個廣告。”“廣告?”風(fēng)梧同樣沒想到。詹俊打量他臉色,見他也不是生氣才道:“巧克力?!闭f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塊來,“就這個。”風(fēng)梧看著金色糖紙上的標簽皺起眉:“這個‘N’和‘R’是故意印反的?后面甚麼甚麼B又Y的?!?/br>“我學(xué)了幾次還是不會念。俄國糖?!闭部∮衷倌贸鰩最w來遞給他,“翻譯成伊思。金色的里面有奶酪夾心,綠色的是榛仁,這種紅邊的是純味。”風(fēng)梧隨便抓了一顆放進嘴里:“你怎麼不吃?”詹俊苦著臉:“我昨天吃得夠多了?!?/br>風(fēng)梧噗的一笑:“那我可等著看你的新廣告?!?/br>詹俊見他笑了反而更惴惴不安:“風(fēng)梧,我——”“我叫詹俊,今年22歲,喜歡唱歌,夢想成為一個好演員?!憋L(fēng)梧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詹俊有些驚訝地張張嘴。“當然,這麼老套以及神邏輯的自我介紹,很多年都難得見一次?!憋L(fēng)梧故作輕松地聳聳肩,“我也一直知道你最初去參加‘夢想未來’是打算當演員的。”詹俊垂下頭來:“但是……”“但是在那會兒,組合更容易拉動人氣,表演方面也更占便宜?!憋L(fēng)梧想到三年前的冠軍之夜忍不住唏噓,“所以,我們成功了不是麼?”當時確實是成功過。詹俊在心里默默接上了這句,沒有說出口。“之后百斯特簽了我們,安排我們繼續(xù)組合、繼續(xù)唱歌?!憋L(fēng)梧一臉懷念,“也發(fā)過四張唱片,開過十場演唱會,走過二十個城市做宣傳。后來……”后來,后來就江河日下,日薄西山。詹俊一時也沒說話,和風(fēng)梧兩個人安靜地看著面前燦爛的糖紙。風(fēng)梧伸手將它揉成一團再攤在手心:“阿俊,昨天看完演唱會出來,墨鏡246領(lǐng)著我去了UB23工廠。”詹俊一時有點兒跟不上這節(jié)奏:“歐總和你去那兒干嘛?”“地下樂隊最前衛(wèi)的演出圣地,所有懷揣搖滾夢的老中青集散地?!憋L(fēng)梧仿佛在嘲弄甚麼似得笑了一下,“他告訴我,壞玩要麼今年內(nèi)出掉合同上約定的最后一張唱片跟著解散,要麼轉(zhuǎn)換道路、補充新血?!?/br>詹俊心里猛地閃過一個念頭,卻不敢說。風(fēng)梧看了他一眼,幫他說出了口:“無論哪一種,你都會續(xù)約,然后單飛?!?/br>詹俊覺得嗓子里又癢起來,心卻沉重的墜了下去:“阿梧,我沒有——”“我昨天在UB23的臺上,看到很多不同年紀的人?!憋L(fēng)梧低聲道,“章鞅也在?!?/br>“章鞅?”詹俊皺皺眉,“他原來是臻天王的經(jīng)紀人……”“江山代有才人出?!憋L(fēng)梧笑了一聲,“他貌似看上了幾個年輕人,約過來坐下談待遇。其中一個認出了我,恭恭敬敬叫聲‘前輩’。后來我看了眼他的資料,才知道他比我還大幾歲?!?/br>詹俊一時百感交集,不知說甚麼好。“聽公司的吧。”風(fēng)梧轉(zhuǎn)開頭不看他。“難道今天早上叫我們來就是……”詹俊變了臉色,“不,阿梧,我很喜歡壞玩,我真的喜歡唱歌?!?/br>“可你的夢想最初是當演員?!?/br>“……阿梧,我——”“壞玩的主要創(chuàng)作是我,因此如今的情況我肯定要負最主要責(zé)任。而你,不應(yīng)該被我拖累?!?/br>“我沒覺得你拖累我!”詹俊著急地伸手拉他。“是麼?那……就別拖累我?!憋L(fēng)梧猛地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作者有話要說:詹俊的手有些滑稽可笑地停在半空,像只死去垂頸的鴿子。——————————————————又是一年高考時,預(yù)祝有考試的考試順利,沒考試的生活愉快呀呼嘿~~~第39章0409第九章分道揚鑣終有時上午的陽光無聲無息自沒有拉上簾子的半邊窗戶悄悄溜進來。投射在地面上那狹長的一條看久了,漸漸讓人眼前發(fā)白,腦中犯暈。恍惚間,是與三年前相同的時間地點,仔細看,卻是與三年前不太相同的人。胡總滿臉遺憾地坐在長方形桌的一頭,接過秘書遞來壞玩的合同嘆了口氣。他旁邊坐著章鞅,正緩慢而仔細地著他其實早就看過的那一疊紙。風(fēng)梧面無表情坐在對角的椅子上,手搭著吉他卻沒有撥弦。詹俊坐在正中,他對面的阿虎一臉快哭的樣子。胡總將合同再看過兩遍后輕輕放下,咳嗽了一聲道:“開始吧,各位?!?/br>阿虎咽了口口水:“胡,胡總,章總監(jiān),真的沒有一丁點兒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別這麼緊張阿虎,你叫我Joe會比較親切?!?/br>阿虎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地望著他,胡總還是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倒是他旁邊頂著百斯特藝人管理部與唱片部雙料總監(jiān)頭銜的章鞅冷冷道:“沒有?!?/br>阿虎失落地垂下頭去,交握雙手。詹俊抿了抿嘴唇,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抓緊了褲子。風(fēng)梧終于放下了吉他,卻沒有看合同與新增的一頁補充協(xié)定:“最后一張專輯怎麼處理?”“兩個選擇。”胡總舉起手指,“其一,的主題曲,兩到三首新歌,加前四張的精選?!?/br>風(fēng)梧挑了挑眉頭:“為甚麼不能都是新歌?”“那是其二。”章鞅淡淡道。Joe并沒有被打斷的不快,反而和顏悅色接口:“所以你們現(xiàn)在可以商量一下,究竟怎麼辦?!?/br>“一/二?!?/br>詹俊看著風(fēng)梧道:“阿梧!”風(fēng)梧搖搖頭:“阿俊?!?/br>詹俊忍不住起身走到他旁邊蹲下快速輕聲道:“阿梧,不要任性。你現(xiàn)在需要一張全新的專輯證明你的實力,否則你的合同……”“我無所謂??墒且坏┫竦谌龔埖谒膹埬菢永^續(xù)失敗,對你不是好事。”風(fēng)梧聲音也很輕,“背著這樣一個污點……難道你希望以后說起你這個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