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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轅時瀲已經(jīng)麻木到站不穩(wěn),聽到夜輝這樣說,那根神經(jīng)一松整個人一下子摔倒在地,“太好了!”夜輝讓護士把傅鈺戟推進樓下的房間,養(yǎng)傷期間上樓不方便,他只能暫時住樓下了。夜輝正準備叫幾個人把傅鈺戟從手術臺上轉(zhuǎn)移到床上去,他就醒了,“不用?!?/br>“這變態(tài)的體質(zhì),簡直是在挑戰(zhàn)我麻醉藥的可信度啊?!?/br>傅鈺戟直接趕人,“你們可以出去了?!焙谏吣沁呉策€有很多后續(xù)事物需要丘琟處理。“今天我會住在這邊,有什么事隨時叫我。雖然理解你們久別重逢饑渴難耐,但是我可不想半夜被叫醒。”夜輝話里的意思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口哨聲、哄笑聲交織一片。夏轅時瀲也爆了個大紅臉,剛剛真的在那種情況下吻了他,真是……“可以滾了?!备碘曣^不承認他真的一點都沒有生氣,這樣子風情的夏轅時瀲他不是第一次見,今天見到只感覺別有一番風情。“鈺老大,我……”丘琟站在不遠處,正要開口道謝卻被傅鈺戟打斷。“小琟,你應該留下來處理黑蛇的后續(xù)事務。”“可是……”“我們是兄弟不是嗎?快去吧?!?/br>丘琟知道,這救命之恩他拿什么都還不了……第30章瘋子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他們兩人。夏轅時瀲只知道呆呆地看著,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做什么。傅鈺戟強撐著疼痛坐起來,想要轉(zhuǎn)移到大床上去,夏轅時瀲終于反應過來上去扶著他。就只是這樣一件小小的事,短短的過程,傅鈺戟已經(jīng)痛得滿頭大汗。“痛不痛?”夏轅時瀲靠近他的傷口,白皙修長的手指想碰又不敢上去觸摸。傅鈺戟長手一伸,直接按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說就吻上他日思夜想的紅唇,仿佛行走沙漠的人終于得見綠洲,汲取著身體需要的水分。“鈺,傷……”顯然,夜輝是對的,傅鈺戟并不是一個聽話的傷患。礙于他的傷口,夏轅時瀲也不敢過于反抗,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傅鈺戟輕輕吻了吻他紅紅的眼眶,結(jié)束這一冗長纏綿的吻,“等我傷好了看我怎么懲罰你?!?/br>“都受傷了還威脅我。我去打水幫你洗洗?!?/br>夏轅時瀲去衛(wèi)生間打來熱水,沾濕毛巾細細地幫他擦拭全身。獵鷹從一個小幫派發(fā)展成為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他知道傅鈺戟付出了非常人可以承擔的代價,可是每次看到他全身上下各種武器造成的傷痕,還是忍不住鼻頭發(fā)酸。“我可不是你,全身上下毫無瑕疵。”是的,身為模特的夏轅時瀲整個身體毫無瑕疵,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人。這也正是他從眾多以肌rou傲人身材出道的模特中脫穎而出的原因。對于傅鈺戟來說這場擦拭簡直比凌遲還要痛苦不堪,溫柔的折磨,快把他磨瘋了。終于忍不住一把把人拉上床。夏轅時瀲嚇得尖叫,“啊,你干什么,傷……”“乖,別動?!?/br>夏轅時瀲不知道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多久,處于被動的人完全不敢隨便亂動,一個多月的思念之情像是終于找到宣泄口,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果不其然,夜輝絕對是有先見之明的,半夜就被夏轅時瀲從被子里挖了起來。一進房間明顯感受到房間內(nèi)不同尋常的氣息,他并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人,更何況還是一名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這個房間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會不知道。再一看那裂開的傷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我的話是耳旁風是不是?”夏轅時瀲嚇得縮了縮脖子,雪白的腳趾不停抓著暗紅色地毯,不敢言語。夜輝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嘮叨,“真是不要命了,……有那么饑渴?……我可真是命苦?!纯?,這傷口都成什么樣了?……瘋子,絕對的瘋子!……真以為我是華佗在世?”等他終于把傷口處理好,夏轅時瀲的頭也快埋到脖子上了,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我看小夏還是去別的房間睡吧?”“你可以走了?!备碘曣铝?。“鈺老大,這樣真的不行,會出人命的。我是醫(yī)生?!?/br>“不會有下一次。”夜輝知道,傅鈺戟一旦決定了的事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真的不行,絕對不能再來一次。”夜輝再三強調(diào)才不放心地離去。夏轅時瀲抱了被子準備躺沙發(fā)上睡覺,傅鈺戟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你如果敢在那睡我就過去抱你上來?!?/br>夏轅時瀲絕對相信他可以做出這種事,于是把被子放下,在離他遠遠的床沿邊睡下。“過來?!毕霓@時瀲無動于衷,傅鈺戟作勢要動,他馬上滾到他身邊。“我過來了,你千萬別動,也絕對不可以碰我?!?/br>“睡吧,以后絕不讓你離開我這么長時間?!?/br>你永遠不會知道,擁有你以后還要承受沒有你的黑夜是多么漫長。第31章認同丘琟回了A市暫時接管獵鷹,關樞澤又直接認命其中一位能力更強的秘書小姐擔任宏宇在A市的分公司總經(jīng)理,是以,受傷的傅鈺戟完全當起了甩手掌柜,任何事都用不著他cao心,只需要在家安安心心養(yǎng)傷。加上夏轅時瀲再次向公司請了假,天天陪著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的傷想快點好都不行,連夜輝都覺得這根本就是在浪費醫(yī)療資源。“我說鈺老大,你也真是夠了,我的藥也是很金貴的。”傅鈺戟看一眼在院子里接電話的英俊身影,眼角眉梢滿滿都是笑意。再看一眼對面沙發(fā)上的丘琟和夜輝,怎么看怎么礙眼。丘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思,“鈺老大你敢再嫌棄一點嗎?”傅鈺戟很不客氣的瞟了兩人一眼,□□裸的嫌棄。夜輝站起來,“丘少,我們走吧,別在這被人嫌棄了。”兩人出門的時候恰好遇上掛斷電話準備進屋的夏轅時瀲,“你們不是剛來嗎,怎么又走了?”丘琟回頭看一眼沙發(fā)上的某人,陰陽怪氣的說:“有人嫌我們礙眼啊?!?/br>“鈺嗎?他開玩笑的,你們快進來吧,廚師已經(jīng)做好午飯了。”丘琟和夜輝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