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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他到底用多大的惡意來揣測我,這些都不重要了。“沒有?!蔽姨鹱套痰鼗卮?。“怎么回事?醫(yī)生怎么說?!?/br>叫你著急!我要得了癌癥就是你給耽誤治療的!“沒看醫(yī)生呢還?!?/br>電話來了。看著那個我輸入“大傻逼”的號碼在屏幕上亮個不停,我就忍不住在床上前滾翻后滾翻起來。好爽哦!原來被人低頭是這么爽!“喂……”我裝出非常低啞的嗓音,但無論如何好像總掩飾不了那種興奮勁。“真病得這么嚴(yán)重?”他問,明明是心疼的話,但我仿佛能從中聽出一絲愉悅。“咳咳,咳咳?!蔽铱人云饋?,咳得臉都紅了。“……看來我罪過大了啊?!?/br>“咳咳,不怪你……”“蕭遙?!?/br>“嗯?”我停止咳嗽,正色。“我在H市?!?/br>“????????”“啊什么,正好有個同學(xué)家是H市的,明天周末,我們一大幫人過來玩了?!?/br>“你是過來玩的呢還是來找我的呢?!?/br>“你說呢?”“可是我不在學(xué)校誒……”那邊的氣壓驟然變低。“我和我老爸在外面住今天?!?/br>“你爸?”他是不信嗎?這竟然是個活生生的疑問句。“他去看演出去了。”我飛快地說:“你在哪?我坐車來找你?!?/br>兩個小時后,爸爸的司機(jī)把我送到市中心的凱悅門口。我直奔趙旗的房間,敲了敲門,心里竟然猶如偷情一般緊張。“咔噠”-----門打開了,看著這個昨天還在和我冷戰(zhàn)的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壓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臟。“進(jìn)來!”他言簡意賅地說。轉(zhuǎn)過身,他先進(jìn)房,我跟著走了進(jìn)去,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我?guī)戏块T,剛打算轉(zhuǎn)過身,人就被他壓在了墻上。我背朝著他。我的大衣被他脫掉,他的手伸進(jìn)毛衣里面隔著襯衫勾勒我的身材。“你還在發(fā)燒。”他喃喃,手指撥弄著我的rutou,聽著他低沉的嗓音,我有點腿軟。“我沒有燒……”我別扭地掙扎兩下:“是看到你,我熱……”他掰過我的下巴,異常冷酷地注視著我,他的眼睛沒有溫柔和深情,就像審視一樣貨物一樣審視著我。是不是有瑕疵,和上一次他碰我時有沒有區(qū)別,除了他的氣味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殘留物。“趙旗……”我忍不住開口出聲求他快點結(jié)束這個審查的過程,盡管我可以把它當(dāng)做一種情趣的游戲。他沒有吻我,把我剝光了扔到床上,粗暴地分開我的大腿。我的雙手被他用皮帶綁住,整個人呈大字型,酒店的燈光本來應(yīng)該是溫存的,但此時此刻打在我身上就像是要把我解剖,我全身輕顫,肌rou緊繃,他站在床邊緊緊地盯著我,不發(fā)一語,目光像一道鞭子,狠戾地抽打著我的rou體到心,我的性器立刻豎了起來,久久沒有動作的他,一呼一吸卻都好像在要我的命,強(qiáng)烈的情欲和暴虐,我被他的視線強(qiáng)jian,性器羞恥地彈跳勃起,我期待他做點什么,快點做點什么??!可是他遲遲沒有動作……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抱我,抱我,但他依然兀自冷酷地站在那里。他要怎么樣呢?我痛苦起來,想夾緊雙腿。想到待會即將被他擁抱,我的性器就硬得更厲害,可是又想到他心里可能正在幻想我和別的男人OOXX了,我又忍不住惡心和厭惡。但不管怎么樣,我的胸膛開始起伏,血液使皮膚泛起粉紅,欲望無從遮掩,就像個十字架要把我釘死。我是他的祭品,他在檢查祭品是否純潔。我閉上眼睛。痛苦馬上就要超過臨界點。就在此刻!好像瞄準(zhǔn)了時機(jī),他走了過來,雙手仔細(xì)地摸著我的每一寸皮膚,當(dāng)他摸到我的下腹部時,我的yinjing已經(jīng)開始止不住地流淚。我全程沒有睜開眼,像個瞎子一樣,任憑他用手指檢查身體。“害怕嗎?”他問。我心臟巨震,但仍閉著雙眼。他把帶著安全套的手指插進(jìn)我的后xue內(nèi)。那種膠質(zhì)特有的觸感讓我背部一僵。睜開眼睛,我疑惑地看著他,我們之間很少用這玩意。他一向厭惡“隔閡”,嫌帶套做不爽。“沒帶潤滑液?!彼I誚地勾起嘴唇。他在生氣。因為生氣,所以打算盡情羞辱我。“隨你便吧。趙旗?!蔽艺f。坦然地深呼吸,開放身心。“我不應(yīng)該為了氣你就說我和別人在一起。對不起?!?/br>“……!”他眼神一凜,丟盔卸甲,解開褲子的拉鏈硬生生沖了進(jìn)來。冷汗像小蟲子一般從我繃直的脊背上滑下,配合他炙熱的yinjing,連接點傳遞出微妙的震動感,他的雙手緊緊掐著我的肩膀,那力道仿佛要把骨頭都掐碎。疼痛并不僅僅出現(xiàn)在我一個人身上,盡管有了安全套粘液的潤滑,手指又開拓過,但后xue依然咬得他發(fā)疼。他挺起上半身,我看見他的額頭上沁出的點點汗珠,在黑夜中折射光芒。他把我抱在懷里。雙手緊緊摟著我zuoai。這樣一來,我整個人都好像小了一號,又或者他最近身材更健壯的緣故,總之我產(chǎn)生了這種錯覺。我在他的動作之下眼睛漸漸模糊,呼吸亂了,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他始終把我抱得很緊,我在他允許的范圍內(nèi)反抗。一切都在慢慢推進(jìn),頭開始發(fā)昏,身體又潮又熱,明明是冬天,但被褥卻被我們弄濕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聽在耳朵里像是野獸的嘶鳴,在靜夜里使人害怕,我被大力搖晃,昏昏沉沉?xí)r似乎整個身體都被拋到了外太空,性欲高漲得像水,他吻我的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嘗到了海水的咸味。海水是冰冷、幽暗的,粗大的性器卻銳利地貫穿著我的身體,我在仰頭哀泣的的同時好像看到了海面上的粼光,身心都獲得了奇異的滿足。星星透過窗簾照在他冷峻的臉上,我忽然伸出雙手猛力抱住他的頭,顫抖著把嘴唇獻(xiàn)了上去。儀式在無聲中完成了,結(jié)束以后,他又恢復(fù)了對我的信任。“睡吧?!彼驹诖斑?,凌晨三點了,風(fēng)透過湖面吹進(jìn)室內(nèi),情熱未褪,寂靜的街道上隱約傳來高跟鞋的聲音。他抽煙,我躺在床上,不知為什么,我覺得今天的他看上去又成熟了一點。“我等你一起睡?!蔽夜虉?zhí)地說。他看我一眼,眼神中竟然有點奚落,但很快這感覺就悄然而逝,他笑了一下,走上來抱著我的后背睡了。67一旦做了愛,我心里就陡然踏實起來。雖然覺得還應(yīng)該把話說開,但先睡一覺也未嘗不可,我睡得安穩(wěn),身后那個人卻好像沒睡著,摟著我的手臂一直鐵鉗似的沒松開。“蕭遙?醒醒?!?/br>有人叫我,我睜開眼睛,牙齒打顫,雖然看到的是趙旗,卻稀里糊涂地叫了一聲:“爸爸……”趙旗愣了愣。上次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