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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感……還有厭惡。厭惡向?qū)?,這在一些注重隱私或者信仰奇怪宗教的普通人身上不少見。可一個哨兵?太可笑了。就算是不相容的向?qū)τ谏诒砸灿惺愕镊攘?,這是天性,這世界對他們來說太嘈雜了,只有向?qū)軌驇椭麄兤帘蔚袅钊税l(fā)瘋的雜音。在學(xué)會控制能力之前他們就懂得向往向?qū)Ыo予的平靜。季悅的視線從對方金色胸徽移到中校肩章,“事實上我一路走來,沒有引起任何麻煩。事實勝于雄辯,艦長。”男人冷冷地看著他,“你應(yīng)該遵守規(guī)定。”季悅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根本沒有什么規(guī)定,艦長。沒有任何明文規(guī)定我不能走出自己的房間。”男人無動于衷,“那么我想我需要制定一個?!?/br>“如果我遵守規(guī)定?!奔緪偙凰膽B(tài)度激發(fā)了怒氣,自己沒有任何理由該遭受這樣的待遇,口氣也變得很不好,“你們俘虜那一艘達肯戰(zhàn)艦不會這么順利,對吧?我想你沒忘記他們手上可還有我們這群‘敏感怯懦’只能瑟瑟發(fā)抖等著你們來救援的向?qū)速|(zhì)?!?/br>“你的行為充滿不確定的危險因素,冒著風(fēng)險去印證自己的勇氣,是非常不明智的?!蹦腥说纳ひ粑⒉豢梢姷厣远嗔它c緊繃,他的眉頭皺了皺,眨眼間又恢復(fù)平整。季悅卻馬上發(fā)現(xiàn)了,他明明還在生氣,卻以自己都嚇到的關(guān)心問,“你怎么了?”“艦上有許多未結(jié)合的哨兵,你的行為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影響。”用銳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男人雙手仍背在身后,命令道,“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去?!?/br>“見你媽的鬼!我沒有影響到任何人!你到底怎么了?!”季悅頭腦一熱,不管不顧地撤開了精神屏障,剛才因壓抑被忽視了的吸引力爆發(fā)在兩個人中間。如同暴風(fēng)席卷了大腦,這一刻的沖擊讓他們感到頭暈?zāi)垦?,深植于血rou之下的欲望洶涌漫溢了出來,極力地伸向?qū)Ψ?,叫囂著更進一步的觸碰。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不夠。不夠。永不會夠。☆第5章結(jié)合熱他是這么甜美……這一對哨兵和向?qū){借他們各自強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以圖借著拉開距離來抗拒大自然的安排。“你……你多久沒有進行精神疏導(dǎo)了?”季悅不敢想象自己怎么會在這樣一個地方對一個陌生的人——陌生的哨兵——爆發(fā)出這樣的熱情渴望,作為向?qū)荏w會對面那炙熱的需求不斷在發(fā)出邀請和威嚇。更糟糕地是他還很想回應(yīng)。未結(jié)合的哨兵太不穩(wěn)定,需要定期通過結(jié)合了的向?qū)нM行精神疏導(dǎo)來獲得短時期的平靜。以免積累太多負擔(dān),造成感官神游癥,失去意識和自己,只能被過度強化的感官控制住。季悅很悲觀地推測,自己面對的可能就是個太久沒進行過精神疏導(dǎo)的哨兵。像是為了證明他的想法,那雙本來冷清疏遠的異瞳漸漸變得模糊和狂熱。他感覺得出男人也在掙扎,可還是被熱癥控制了。事情太超過掌控和理解了。季悅的理智在抗拒,他眼睜睜看著對方終于舍得把手從背后拿出來,向自己伸了過來。那是一雙這么好看的手,優(yōu)雅修長,骨rou均勻,它可以握槍殺人,也可以彈奏鋼琴。他握住了它。現(xiàn)實從指尖開始崩塌,所有除了自己和他之外的存在都碎成了粉末,向上飛旋而起,聚合,飄散,變成了浩瀚星辰。過去和未來都微不足道,唯有此刻。這就是整個世界了。他們不知何時緊緊擁抱在一起,呼吸靠得極近,在對方的皮膚上溫?zé)岬膿徇^,摩挲,反復(fù)確認。季悅發(fā)著抖,他確信他看到了一些東西,這不屬于他,是這個男人的。這是結(jié)合的預(yù)兆,他們的精神已在嘗試初步的融合了。不行!自己的聲音在大腦中尖叫,幫助他在灼燒一樣的熱浪中拼死地抓住一絲清明,違逆順其自然的結(jié)合帶來了尖銳的疼痛和巨大的失落。但是季悅還是繼續(xù)做了,他的精神仿若薄膜般漫開,細致地接觸上了狂躁的哨兵的精神,安撫,呼喚和懇求。這很難,但起了一定效果。哨兵的動作慢了下來,他的喘息加重,但變得有頻率,證明他能夠控制。季悅都要佩服他的毅力了,很少有哨兵能從這種混亂本能中如此之快地清醒過來。只要哨兵理智回籠,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好辦了。在對方的克制配合下,季悅順利地平復(fù)了兩人的躁動。結(jié)合的吸引力悶悶不樂地被壓回了體內(nèi)。它還存在,只是沒那么擾人了。他們好不容易可以分開,季悅大汗淋漓,像才跑了個馬拉松。他覺得自己有點熱,這在情理之中,剛剛完成了一次非常耗費力氣的緊急疏導(dǎo),“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了。你是不是專程在這里等著我,哨兵?”對方看上去比他好很多,但也就只是看上去而已,聲音恢復(fù)了冷靜自持,“這種推理沒有根據(jù)?!?/br>季悅確實沒有依據(jù),他就是隨口說說。他翻了個白眼,“你欠我一次?!?/br>哨兵不置可否。托這個奇怪的艦長的福,季悅一點都不想再吃糖了,他只想睡覺。他很疲倦,身體心理上都是,想要立刻回房休息。他也這么做了,“回頭見啊,希望咱們下次見面別這么火爆?!?/br>季悅毛躁地轉(zhuǎn)過身往回走。在他逆向行走一段距離后,綠色光路消失了,電腦默認取消此次領(lǐng)航。季悅沒有轉(zhuǎn)頭,他也沒聽到腳步聲,不過知道那個家伙跟在自己后面。哨兵的存在感鮮明得過分,這讓他有點分心。路上同樣遇上了一些哨兵,季悅試著做精神投射讓他們別對自己感興趣??删尤皇×?,他甚至沒辦法集中精力。他暗暗心驚,剛才居然累到這個地步?然而奇怪的是他們對季悅也沒有過度關(guān)注,只是不太確定地多看了他幾眼,就沒有更多余的動作了。不管怎么樣,謝天謝地,季悅很肯定自己沒有多余的功夫來對付其他暴起的哨兵了。等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門前,他猶豫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身后。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神經(jīng)病?!奔緪偣緡伭艘宦暎氐椒块g,徑直倒上床,埋頭睡覺。季悅喜歡睡覺,能夠睡覺的時候就會盡量睡,以往的經(jīng)歷告訴他,睡覺是一種低成本高回報的身體自愈方式。可惜這次不是,他在睡眠過程中發(fā)起了燒。開始時熱度只是讓他因不舒服而踢開了被子。明明房間內(nèi)的溫度早已調(diào)節(jié)到了最適宜人體的標(biāo)準(zhǔn)。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中難耐地發(fā)出指令,“電腦,調(diào)低室溫?!?/br>“是的,先生?!彪娔X忠實地降低了溫度。還是不夠,季悅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