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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協(xié)助調(diào)查?!?、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可是這次,卻免費給了他一副鐲子。這案件的性質(zhì)一下子升級了!馮□□他低聲說:“別著急,有我呢!別瞎說話,瞎說會死!”說完,陳飛就被兩個人帶走了,馮天氣的直跺腳,趕緊轉(zhuǎn)身去找人。第5章元寶峰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兩份口供,思考著。因為王博宇的身份特殊,元寶峰只來得及匆匆審了一個小時,王家的律師就已經(jīng)到場了。再問,就沒有那么‘有價值’了。王博宇雖然按照規(guī)定扣押24小時,卻再也提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了。不過這點時間,足夠問出來其中涉及到的那一筆交易。傳喚到了陳飛,陳飛交代的跟他所查無幾。可是這些算什么呢?謀殺的委托金?之前手下查到了王博宇的資金動向不明,最后查到了一個死戶上。這種死戶是指那種長年累月沒有動向的□□,這種卡因為長年累月不被使用,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它,這種賬戶最常被用來做非法行動的資金卡。只用一次就拋棄,是最難查的。難道是這個交易賬戶?之前有保安提供線索,說在案發(fā)之前,保安巡邏到了王家附近的時候,曾聽見王家傳來吵架聲。不過這種家庭吵架,他們最好不要勸阻,有保安證實,當時他們從后院的方向往里面看,的確是父子在吵架,有男人和女人在勸架,然后王博宇甩開秘書的手,從門里面沖出來。后來經(jīng)過確認,吵架的就是王家父子,勸架的是秘書和保姆。之后直到案發(fā)前一天,王博宇忽然回家,是在父親不在的時候回來的,然后又走了。王博宇對此的解釋是在外面玩了一周,缺錢了回來拿卡。種種跡象表現(xiàn),這里面王博宇在里面的貓膩不小。已經(jīng)有人提出,是不是兒子不忿父親的私生子找上門分家產(chǎn),想□□?這樣的案例多得是,別說王家的千萬身價,普通人家還有兒子為了一點退休金,殺死含辛茹苦養(yǎng)大自己的父母,謊稱失蹤的。可是這樣,卻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在現(xiàn)場的另外一個DNA是誰?什么兇器能造成整個心臟和肺部都消失不見?王博宇在法醫(yī)推測的死亡時間段,被多個人證實確實在另外一個城市。而且,那個傳說中的私生子是誰?王博宇一看就是那種富二代草包,他真的有那種魄力?而且,元寶峰嘆口氣,那個陳飛,真的是只是恰巧在這里出現(xiàn)而已?陳飛只是無辜的騙子,想騙點錢?在現(xiàn)場,作案時間,含糊其辭的描述,這個陳飛比王博宇更像是兇手!元寶峰總覺得這里面有一只手,想把王博宇推出來頂罪。跡象太多,似是而非。關(guān)鍵的物證沒有,都是人證。他皺著眉,覺得陷入了迷宮——前路都是線索,反而讓他不知何去何從。線索太多,太亂,他想把它們竄連起來,卻沒有一點頭緒。這時候,有一個老警察進了屋,找到了元寶峰:“羈押的那個陳飛找你,說有重大事情要匯報?!?/br>“嗯?”元寶峰抬頭看他:“他有什么事兒,剛才審訊的時候怎么不說?”他哪知道?他給傳信,還是因為那個小青年給他塞了一手錢。那樣子是真著急,兜里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了。他閱歷大,看人就知道想什么,是不是真心的,這個人一點不像演戲,他才跑這一趟。旁邊汪光探過頭,“頭,我去一趟吧?”元寶峰皺著眉,拒絕道:“不知道想耍什么花樣,剛才問他不說實話,這時候想耍什么滑頭,一會再去?!闭f著,站了起來。經(jīng)常有犯人想耍賴混過去,又有返回的意思,就跟警察說。不過這種時候,警察當然不能你想叫就叫過來,拖延一陣,無形之中加重他的憂慮感,將來才會說出更多的內(nèi)情——這就是一場無聲的拉鋸戰(zhàn),誰忍得住,誰勝利。留置室所內(nèi),陳飛感覺越來越焦躁。他不停的走來走去,忽然眼睛一亮,撲到了欄桿處。隨之,留置室大門打開,他顧不得人還沒進來,大喊:“元隊長,元隊長!王博宇有危險!你去看王博宇!”去而復返的看守警察滿頭霧水,他喝道:“說什么呢!?”陳飛焦急的道:“元隊長呢?!”老警察嫌棄他:“人家隊長日理萬機的,你又不說啥事,人家理你干啥?。俊?/br>他要不是看他肯定不是做壞事的,連這句話都不會講。陳飛再也繃不住了,他抓住欄桿,大喊:“你告訴他,王博宇要死了!讓他快去?。。。。。?!”老警察嚇一跳,喝道:“你說啥呢?。俊?/br>因為被嚇一跳,碰倒了椅子,椅子在墻上碰到老電線,頭頂?shù)臒粢蝗θΦ幕巍?/br>陳飛一字一句的說:“我說,有人要死在警察局了。”搖晃的燈光,襯托的他滲人極了。聽見自己戰(zhàn)友的兒子來了,李江親自下樓,把元寶峰帶上樓敘敘舊。只不過兩個人話都沒開始說,辦公室大門砰的一下被撞開。撞門的那個人臉色蒼白:“李局!今天羈押的那個王博宇,死了!”元寶峰騰地站起來往外跑。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是執(zhí)勤,已經(jīng)去跟同事錄口供了。隔壁牢房的人也跟警察描述,他根本沒聽見什么動靜,還是警察沖進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王博宇用皮帶扣住床欄桿,然后跪在地上,吊死的。置留室被封了起來,法醫(yī)進進出出的。等到王博宇的遺體被法醫(yī)搬走,鑒證科的同事進場做事。不過因為羈押室實在是人太多了,根本提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元寶峰皺緊眉頭,拿著遺書副本讀。遺書當中,王博宇承認自己雇兇殺人。說這是陳飛牽的線,具體可以問陳飛。他是一時沖動,被陳飛蠱惑,才坐下這種錯事,深感愧疚,想要了結(jié)自己。他本來打算在外面吃安眠藥無痛的走,誰知道被警察找到了,所以他就只好在這里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這封遺書說話前言不搭后語,非常符合王博宇對外的形象。只是,他總有一種違和感。一般人寫遺書,不是說惦記家人,起碼也說說自己的痛苦。這封遺書,交代了為什么自殺,卻不說為什么自殺。他既然都這么內(nèi)疚,為什么不回顧自己的父親?他都雇人調(diào)查私生子,為什么在心里不說?仿佛就是為了告訴別人,自己的確殺了人,畏罪自殺。這不像一個內(nèi)疚的人寫的信,這更像是被偽裝成自殺的頂罪。元寶峰正在凝神考慮里面的疑點,忽然聽見身后有摩擦的,他下意識回頭,就看見剛才來報信的警察臉色蒼白的靠在墻上,喃喃道:“真、真死了?!”說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