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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把你的事業(yè)走下去,不要為一些無謂的人犧牲什么,將來,你要是想起我這個老朋友,可以回來看看,給我簽個名,家里的房子我會留著你的房間,以后我們家,還是你家,你是我mama的干兒子,你也是我……弟弟?!?/br> “我不是你弟弟。”陸焉識怒火中燒,“你別想用這樣的話撇清我們的關系,想分手,就說做你弟弟,你有這個資格么?” “你要是嫌我們家磕磣,那就算了吧?!?/br> “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你不要我,還裝什么好人?!我不是你弟弟,我也不是你媽的干兒子,你要走,可以,從今以后,我跟你不會是朋友,我這輩子都會恨你,不會叫你好過?!彼珔杻?nèi)荏的威脅她。 吳知枝只是靜靜望著他,什么話都沒有說,這一舉動,讓他的心被塞進了一團冰球,凍住了渾身的血液…… * 四年后。 山間景色里,吳知枝跟薄亦深說了一會話,撿雞蛋活動就算結(jié)束了。 接下來是到河邊小船里釣魚,一條船可以坐八個人,吳知枝讓有興趣過去嘗試的客人們引到船上去,給每個人發(fā)了一套釣魚工具。 沒興趣釣魚的人則可以在周邊的涼亭里坐著喝茶,或者到河里游船,四處走走。 薄亦深下去釣魚,吳知枝給他弄好魚竿,他笑著看了她一眼,“你這老板,當?shù)眠€真是熱心?!?/br> “多謝夸獎。反正又不是什么難事,你在這釣魚吧,釣到的晚上可以煮魚湯,我先過去那邊,在這說話會嚇跑魚的?!?/br> “好?!彼崎e而坐,坐等魚兒上鉤。 吳知枝回到岸上,陸景念從涼亭里走出來,拉了拉她的手,指著河里的小船。 吳知枝詫異:“你想游船?” 陸景念點點頭。 吳知枝問他:“你哥同意嗎?” 陸景念想了想,拉著吳知枝的手往涼亭里走。 里頭坐著的,都是他們公司的人。 陸焉識跟幾人在說話,似乎是在談事情。 吳知枝見狀,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湊到他身邊,在他耳旁輕輕問:“景念說想去游湖,可以嗎?” 陸焉識正看著手機里的股票指數(shù),聞言瞥了她一眼。 那熟悉的薄荷冷香從他身上釋放出來。 吳知枝聞了一口,覺得這味道很上頭,很好聞。 “他說的?”陸焉識瞟了陸景念一眼,覺得有些不相信。 吳知枝低聲道:“真的,他指著河里的小船,我問他是不是想游河,他點了點頭?!?/br> 陸焉識沉吟幾秒鐘,“你等五分鐘?!?/br> “啊?”吳知枝沒反應過來。 陸焉識已經(jīng)不搭理她了,扭頭跟石桌上的幾個人交談起來。 吳知枝只好等著,因為她剛才好像聽到他說“等五分鐘”。她給陸景念擰了一瓶礦泉水,等陸景念喝得差不多了,陸焉識收起手機,對他們兩說:“走吧?!?/br> “啊?去哪?” “游河?!?/br> “你也去?” 不止吳知枝覺得奇怪,他周圍那些下屬,聽到他這句話,也都是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睛,先生這種孤僻的人,居然會喜歡游河?看來外界傳他清心寡欲是不太準確的。 三人上了一輛小船,吳知枝吩咐船夫劃船,船就動了起來,在明凈地水里慢慢游動。 陸景念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坐了一會,就忍不住跑到船頭,趴著用手蕩在水里。 河水清澈見底,陸景念甚至能看到,小魚從他手邊游過去,很有意思的地方。 吳知枝在靠近船尾的椅子上喊:“景念,你小心點?!?/br> 陸景念沒搭理她,專注地玩自己的。 吳知枝看著陸景念的背影,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側(cè)目看了陸焉識一眼,他就坐在她一寸的距離之前,瞳孔無波地看著河邊發(fā)呆。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問了一句,“景念是不是不會說話?” 問完她就是想扇自己的嘴巴,這不明擺rou眼能看見的么?她還拿出問客人,況且,他們之前鬧過那樣的不愉快,她這么問,會不會勾起陸焉識那段傷心往事??? 當年陸焉識不同意分手,她把陸正閔叫了過來,讓他勸服陸焉識。 后來不知道他是失望了,還是故意賭氣要與她決絕,他還是選擇了不對粉絲做解釋,不澄清,強行退圈,賠付巨額違約金,毅然決然出國。 她在醫(yī)院照顧外婆,聽到他走的消息,手里的水壺不知道是怎么倒的,就澆到了自己手上。 八十幾度的熱水倒到手上,皮膚頓時紅了,起泡,她卻覺得,竟然沒有她的心痛。 將近三年的感情,結(jié)束了,她記得他離開那天,什么都沒拿,就像是要拋卻一切,充血的眼神像是帶著刀,只對她說了一句,“從今往后,你我恩斷義絕,就算以后在街上碰見,我也不認識你?!?/br> 吳知枝翻出手機,他走了,一條消息沒有發(fā)給她,他的世界沒有和平分手,再見亦是朋友,只有從此決裂,再見是陌路。 吳知枝在醫(yī)院照顧外婆,半個月后,外婆的病情終于漸漸控制下去,她老人家出院了。 吳知枝給陸焉識發(fā)了一條消息,告訴他,外婆康復了。 可是那群粉絲卻依然沒有放過她,她們把陸焉識退出娛樂圈的錯全怪罪在吳知枝身上,或許又應該說,是安婭在背后推波助瀾,家門口,學校,每天都有一堆人在那里聲討她,也不知道真是為了陸焉識,還是收了別人的好處天天來示威暴力她。 那個公寓是住不了了,吳知枝用自己網(wǎng)店賺來的錢在首都為安安買了一套學區(qū)房,之后常叔留在首都照顧安安和外婆,吳桐每天往返學校和家里看護外婆,吳知枝則像個工作機器,每日每夜地開拓自己的事業(yè)。 果然,陸焉識眼神微微一沉。 吳知枝便明白自己是真的說錯話了,越矩了,她撓著頭,表情很是尷尬。 幸好一個電話救了她。 蔣青弈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的邀功,“知枝,我?guī)湍懔R死那個美食家了。” “……”吳知枝一頭黑線,“你一個當公眾人物的,還是少那么高調(diào)明目張膽?!?/br> “我是無所謂,我一個拿筆的,是有要點性格,況且我這是直言仗義,為朋友,兩肋插刀?!?/br> “好吧好吧,什么時候有空就過來玩,請你吃飯?!眳侵Ψ髁讼骂~前的亂發(fā)。 陸焉識從水里看到她拂發(fā)的動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