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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一想起這事,蔣南山就黑著臉,“不就是五一那天,我跟朋友出去玩,不小心酒喝多了跟人打了一架,后面他就直接限制了我的金錢自由,還說我不不開竅,不懂賺錢的辛苦,讓我以后也別坐家里的車上學(xué)了,讓我走著來……” “你爸說得沒錯啊?!?/br> 蔣南山:“……靠!你是不是我這邊的???” 吳知枝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啊,但你爸說得沒錯啊,你就是不開竅,敗家子?!?/br> 蔣南山:“……” 吳知枝繼續(xù)說:“放眼整個學(xué)校,有哪個男同學(xué)比你冤大頭的?當(dāng)初你跟林芷芯在一塊,我就覺得很不舒服了,你一個月給她好幾千零花錢啊,是好幾千啊,我想不承認(rèn)你傻都不行?!?/br> “……”蔣南山撇了撇嘴,“不都說,不愿意給女人花錢的男人都是渣男嗎?” “那是建立在已經(jīng)相愛相知的情況下,而不是一上來就跟冤大頭似的各種給女人買東西,這種做法,在我們班,就叫做SB?!?/br> 蔣南山:“……” “你爸是不是讓寶研管你的財政大權(quán)?”吳知枝猜了一下。 “對。”蔣南山一臉煩躁,“還說以后要花什么錢,都要我寫書面申請,得她覺得能消費(fèi),才能消費(fèi),開玩笑,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弱妞這樣管,我還要不要出去混了?” 蔣南山骨子里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認(rèn)為被女人管東管西,那就是沒用,吃軟飯的。 吳知枝聽完說:“嗯,你爸這個決定很明智。” 康寶研心細(xì)如塵,就跟一個秘書似的,由她來管蔣南山,最適合不過了。 “cao!連你也這么說?” “你這敗家子,再不管管,家里有金山銀山都不夠你揮霍了。” 蔣南山:“……” “那什么請籃球隊的人喝飲料就算了,沒錢就別沖冤大頭了,這兒三塊錢給你,自己去買瓶可樂冷靜冷靜吧?!?/br> “cao!你當(dāng)我是乞丐呢!”蔣南山生氣了,皺著好看的眉。 吳知枝想了想,把那三塊錢拿了回來,從錢包的角落里找出一個一毛錢的硬幣,“既然你這么想,那我就告訴你,我平時給乞丐錢才沒有那么大方,誰會給乞丐三塊錢???我給的都是一毛!” 說完把一毛錢塞進(jìn)他手里,轉(zhuǎn)身進(jìn)教室里去了。 蔣南山:“……” 沒要到錢,反憋了一肚子火,蔣南山回到競技班里,看康寶研那張白白凈凈的臉,就恨不得撕碎她。 之前都是他管她,幫助她,可憐她,哪一次,他不是對他盡心盡力? 誰知道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兒,一得了他的錢財大權(quán),就翻臉六親不認(rèn)了,什么都不讓他買,拿著她爸給的雞毛當(dāng)令牌。 而且,他那個傻比弟弟,竟然也都聽那個死鬼老爸的,只因?yàn)槔习终f,如果蔣青弈敢私下縱容他,就沒收了他全部手辦和零花錢。 沒錯,蔣青弈是個二次元迷,對待自己的手辦比親兒子都親,誰碰一下都不行。 ------題外話------ 蛻變了一下咱們的南山童鞋! 今天30號啦,在這里序序要在嘮叨一句,今晚十二點(diǎn)之后序序?qū)l(fā)月票紅包,所以手上有保底月票的小可愛們都切記把票票留給序序哈,愛你們~ ☆、221 陶語然打扮白富美之謎(4更) 回到家里,蔣南山已經(jīng)回來了,穿著寬松舒適的家居服,拿著手機(jī)在一樓的沙發(fā)上跟隊友吐槽。 蔣青弈跟康寶研同時進(jìn)屋。 大人們還沒回來,家里只有一個保姆跟他們?nèi)?/br> 康寶研彎腰換上室內(nèi)鞋。 蔣南山看見她,故意從鼻孔哼了兩縷冷氣,示意自己的不滿。 康寶研抿抿了唇,就當(dāng)沒有看見。 蔣青弈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說:“別理他,狗慫脾氣,我們?nèi)垦a(bǔ)習(xí)吧?!?/br> 蔣青弈其實(shí)并不愛學(xué)習(xí),要換了平時康寶研叫他去書房,他還不愛去呢,但他就是不爽自己親哥這么對寶研,人家是拿錢辦事替人消災(zāi),必須恪守本分,誰叫蔣南山他自己成天亂花錢花出了問題?要怪就怪自己太敗家紈绔。 “好?!笨祵氀袘?yīng)了一聲。 兩人一起上樓,氣得蔣南山臉色黑沉。 當(dāng)眾接他老底竟然一點(diǎn)愧疚之心都沒有,這個女兒!不要也罷! 其實(shí),蔣南山不如在外面看見的那樣熱情陽光,他的本性很幼稚孩子氣,都是被家長溺愛出來的,尤其是蔣太太,對他簡直是無條件溺愛縱容,導(dǎo)致蔣南山天不不怕地不怕,覺得自己就是全宇宙最大。 康寶研在書房里給蔣青弈補(bǔ)習(xí),瘦弱的指間捏著一本書,給人感覺她很孱弱。 確實(shí),康寶研瘦瘦小小的,身高只有159,頭發(fā)常年捆成一束馬尾,脖頸面容似雪,像搪瓷娃娃一樣脆弱不堪。 蔣青弈頭昏腦漲的聽她上課,一會翻白眼,一會打哈欠,人坐在這里,靈魂卻早已飛走了。 康寶研有些無奈,剛想拿筆敲他的頭,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蔣南山的臉出現(xiàn)的門外,帶著些許不耐,“康寶研!你給我出來。” 康寶研往后看了一眼。 蔣青弈立馬清醒起來,坐直身子,“寶研,你別理他,他就知道欺負(fù)你。” 蔣氏兄弟,有時感情好得像連體嬰,有時又會有不一樣分歧,但他們始終是血親,就算發(fā)生天大的矛盾,第二天也能自然忘記。 “蔣青弈!你他媽給我閉嘴,我找寶研說的是正經(jīng)事。”蔣南山瞪自己弟弟。 蔣青弈哼了一聲,“除了要錢去花,你還能有什么正事?” 蔣南山:“……” 這還真被弟弟說中了! 他的俊臉漲了漲,黑成一片豬肝色,“總之就是有事,康寶研!你出來?!?/br> 康寶研無奈,放下手頭的書出來。 兩人站在房門門口,蔣南山惡狠狠地瞪了她好一會,才說:“給我點(diǎn)錢,我現(xiàn)在要出去。” 要不是財政大權(quán)在她手上,他才不屑拉下臉來跟她說好話! 康寶研平靜地說:“要去哪里?” “關(guān)你什么事?” “蔣伯伯說,你每一筆支出,都要有明細(xì)消費(fèi),你不說干嘛用的話,我有權(quán)利拒絕你?!?/br> “……cao!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棵蔥了是不是?” 康寶研見他要開始罵人了,扭了頭就走。 “你站??!”蔣南山攥住她的胳膊,“朋友這么多年,你真要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