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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br> 她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會不會很痛?” “我不知道耶,你想知道的話,可以問下那個收銀人員。” “好吧。”吳知枝在看一眼櫥窗里的耳釘,真的很漂亮,頓時就有點受不住誘惑,被陸焉識慫恿著往收銀臺走。 她也不過才十七八歲的年紀,最是懵懂愛美的花季年華,走到了收銀臺,問那個小jiejie,“靚女,你們這有給人打耳釘嗎?” “有的呀,你要打嗎?如果買我們家的耳環(huán),打耳洞是不要錢的哦?!?/br> 吳知枝點點頭,“那痛不痛?” 她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不痛啊,我耳朵上都打了六個了。”收銀小jiejie把自己的耳朵展露給吳知枝看,確實打了六七個耳洞,上面帶滿了小碎鉆耳釘,不難看,但也不是多好看,可能是她不會欣賞吧。 她往回招手,把陸焉識叫了過去,“陸焉識,小jiejie說打耳洞不痛?!?/br> 陸焉識點點頭,“那要打嗎?” 吳知枝看向收銀小jiejie。 收銀小姐立刻說:“真的不痛,就是打的時候稍微刺痛一下,然后就好了,我們這兒都給酒精消毒的,很衛(wèi)生的?!?/br> “要打嗎?”吳知枝詢問陸焉識的意見,她現在越來越依賴他了,什么都跟他商量。 陸焉識挑起一邊眉梢,“隨便啊,你想打就打,不想的話也別勉強?!?/br> 吳知枝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要打,她覺得人生很多個分岔口,都是從選擇開始的,既然心里渴望有點改變,那就試試好了。 “有挑到喜歡的耳環(huán)嗎?如果買耳環(huán)的話,打耳洞是免費贈送的哦?!?/br> 陸焉識往旁邊一大面耳環(huán)耳釘看了過去,有了暖色燈光的加持,所有的飾品都閃著一種誘惑人心的魅力,非常的璀璨好看。 陸焉識快速掃描了一會那些飾品,摘了一對透明水鉆耳釘,款式簡約大方,他豪氣非常地說:“就這個吧。”絲毫沒有想講價的意思。 “好的?!笔浙y小jiejie雙目一亮,笑靨如花,“帥哥,這個是K金的,價格要168元噢。” “哦?!标懷勺R態(tài)度冷淡,掏出書包里的錢夾,就拿了兩百元出來。 吳知枝愣了愣,一臉急躁地按住他的手,“你等一等,我還沒講價呢?!?/br> 陸焉識:“……” 這都要講價? “靚女,我們這兒是不講價的噢,全國統一價。”一旁的收銀小jiejie適時插嘴進來。 吳知枝不管她說了什么,把陸焉識拿出來的兩百元卷進手里,只要沒付錢之前,都有勝算,她說:“168也太貴了,K金我也懂一點,不值這個價格?!?/br> “這是上好的鉆,很閃的?!毙iejie跟她理論。 有時候,女人就是熱衷這種砍價行為,吳知枝搖搖頭,一臉見識很廣的高深莫測樣子,“不值這個價,如果你不能便宜點,那我們只好去別家買了?!?/br> 小jiejie臉色一變,維持住笑容,“靚女,這個真不能講價噢?!?/br> “那就算了?!眳侵Π讯斈没卦唬蛩銙旎厝?。 小jiejie有些急躁了,見到她掛上耳釘想走,趕緊出聲喊住她,“一百五給你吧,不能再低了。” 吳知枝回過頭來,臉上掛著老謀深算的勝利笑容,“一百元,多一元都不要?!?/br> ☆、164 處理傷口(2更) “哎!小姑娘,你一砍價就砍那么多……” “小jiejie,這就是我的心理價,你能接受的話,我就買,不能,我也不勉強你?!?/br> “給一百二拿走吧?!?/br> 吳知枝搖搖頭,態(tài)度堅決,“一百?!?/br> 小jiejie躊躇了片刻,假裝痛心疾首地說:“哎!拿走吧拿走吧,你真是太會講價了……” 吳知枝聽了這話,心里分外尷尬,這叫會講價?會的話,一上來就不是砍一百元了,而是砍……五十元吧? 而且她也沒多為難啊,感覺上她還覺得她賺了呢。 付了耳釘的錢,小jiejie讓她坐著,用棉簽給她耳垂涂了點酒精消毒。 陸焉識坐在一邊,看著那把耳洞槍被置在吳知枝耳邊邊上,然后聽到她‘嘶’的一聲,五官皺成了苦瓜。 看樣子耳洞是打好了,但她的表情,這不像小jiejie說的只是一點點刺痛感啊? “疼嗎?”他問她。 吳知枝看了他一眼,表情都快哭了,“疼死我了?!?/br> 媽的! 剛才是那個王八蛋說不疼的? 怎么她那么疼?而且整個耳朵火辣辣的,很是難受。 她下意識捂住耳朵,想去摸那個耳朵,被收銀小jiejie制止了,“剛剛打完,不能去摸?!?/br> “好疼啊,而且火辣辣的,這正常嗎?” “正常的,剛打完就是這樣,需要一個過程?!?/br> “疼死我了?!彼鄣谬b牙咧嘴,小jiejie給她摸了一點藥膏,然后將那對耳釘幫她戴了上去,“好了?!?/br> 吳知枝扭頭去看旁邊的小圓鏡,鏡子里,她白凈的耳垂出現一對鉆石小耳釘,看著挺晃眼的,她扭過頭去問陸焉識,“好不好看?” “挺好看的?!标懷勺R點頭。 吳知枝笑了一下,“那就它了,好了,走吧?!?/br> 兩人往外走,又去給吳mama和常叔買衣服,難得來新城區(qū)了,不逛逛再走太可惜了。 逛完又給吳桐買了一條皮帶,他的皮帶有點舊了,得添新的了。 逛街的過程中,吳知枝時不時碰下耳朵,總覺得耳朵很燙,一種不太正常的燙,可是要讓她說出那里不舒服,她又講不來。 回程的路上,兩人坐大巴車回來的,陸焉識見她總下意識去搖頭捏耳朵,問了一句,“怎么了?耳朵不舒服?” “嗯。”她皺著眉,“總感覺耳朵好燙。” “我看看?!彼崎_她的頭發(fā),鬢發(fā)下她的耳朵,已經整個都紅了,他愣了愣,“你的耳朵全紅了。” “是嗎?我看不見,但是我自己摸著好燙?!?/br> 他點頭,“是的,都紅了,肯定很燙?!?/br> 他伸手去摸她的耳垂,結果手感燙得驚人,他團住眉說:“我覺得要先把耳釘拿下來?!?/br> “好,你幫我弄下來吧?!?/br> 陸焉識伸手到她耳朵后面,小心翼翼拔掉耳塞,把耳釘取了下來。 頓時,那種不適的灼熱感就褪去了,心里產生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嘆了一口氣,說:“拿掉之后舒服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