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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防備的女生身后打破,一般能嚇到女生,有些嚴(yán)重的還會身子發(fā)抖,但嚇完哪怕女生在生氣,人家來一句‘愚人節(jié)快樂!’就不能怎么樣,不爽也得忍著。 當(dāng)然,也是可以報仇了,就看你怎么報了。 蔣青弈一大早就在康寶研腦后捏爆一個氣球,嚇得康寶研差點心臟病犯。 “蔣青弈!你個混蛋,你嚇我干嘛?”康寶研氣得去追打他。 蔣青弈一邊跑一邊嬉皮笑臉,“愚人節(jié)快樂!” 他一朝得逞,又故技重施,等吳知枝上樓,就躲到她身后,剛想捏爆一個氣球,就被橫空出現(xiàn)的長腿踹了一腳,毫不防備下,整個人摔在地上,壓爆了手里的氣球。 橫空出現(xiàn)的長腿的陸焉識的,他看見蔣青弈跑過來使壞,直接給了他一jio。 伴隨“砰!”一聲氣球爆了的聲音,吳知枝扭過頭來,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蔣青弈,表情懵了幾秒,“剛剛,是你放屁了?” 蔣青弈:“……” 旁邊的陸焉識已經(jīng)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停不住,還彎下了腰。 “好大一個屁啊,嚇?biāo)牢伊??!眳侵^續(xù)說。 “……”蔣青弈有苦說不出,“是一個氣球啦?!?/br> 他把壓在屁股底下的氣球渣渣拿出來給她看。 吳知枝看了一會,又看向他,“所以,你剛才是想在我腦后爆氣球是嗎?” 這把戲,去年就玩過了,所以吳知枝知道這套路。 “玩玩嘛,愚人節(jié)快樂!” 吳知枝一jio過去,踹在他屁股上,也來了一句,“愚人節(jié)快樂!” 蔣青弈哭唧唧,“嗚嗚嗚,知知,你一點都不可愛!” 說完就跑走去惡搞別的女生了。 中午吳知枝去食堂買水,偶遇林芷芯慕晴一眾跟她不對盤的女生,吳知枝就當(dāng)沒看見她們,自己買自己的。 林芷芯看見她,就轉(zhuǎn)頭跟身邊的慕晴說了幾句什么,然后兩人從袋子里摸出一個水球,水球跟氣球又不一樣,氣球只是純打氣進(jìn)去,爆了就沒了,而水球是里頭裝滿了水,爆了之后會有水噴出來。 林芷芯跟慕晴兩人一人拿了個水球,走過來。 “嘩啦”一聲,兩個水球同時砸在吳知枝頭上,還大笑著說了一句,“Surprise!愚人節(jié)快樂!” 吳知枝被糊了一臉?biāo)?,黑框眼鏡上全是水珠,妝容也花掉了,她的化妝品不是很防水,此刻看起來可怖無比。 臉上全是黑的,而林芷芯跟慕晴等人笑得花枝亂顫。 林芷芯心里可討厭吳知枝了,就是借愚人節(jié)為借口整她一下,不然怎么可能對她展露小臉,誰叫她這么不識好歹! “哈哈,知枝,你這個樣子太好笑了。”林芷芯假裝善意的說著。 “是呀,頭發(fā)都濕透了,來,給你張紙巾擦擦?!蹦角绯槌鲆粡埣埥?,往她臉色胡亂一抹,黑色眼影都被她劃拉到臉上來了,那天她去對陸焉識表演,吳知枝在旁邊笑,這事她老記恨了。 吳知枝僵立地站了一下,隨后扭過頭,一臉烏漆嘛黑地對食堂阿姨說:“阿姨,有紙巾嗎?” “來來來,我這兒有。”慕晴笑著把紙巾遞給她。 吳知枝也不跟她客氣,抽了她手里的紙,把自己臉上的妝容處理掉,紙巾雖然不能完全卸妝,但弄點水后還是能把臉整明白的。 幾秒之后,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清晰的出現(xiàn)在她們每個人眼中。 ------題外話------ 寶寶們,現(xiàn)在粽子節(jié)活動火熱進(jìn)行中,請求大家?guī)兔χг絶 另外求一波月票哈,愛序序的寶寶們快到碗里來,雖然月票包小了點,發(fā)錯了唔唔,第一次,不懂~ 最后還是那句老掉牙的話,有能力的寶寶們請支持正版哈,其實全文買下來也不用一杯奶茶錢,看正版你們和作者都心情愉悅,看盜版的話嗚嗚嗚序序吃土啦,所以愛序序就請支持正版哈,還可以來群里跟序序這個話癆聊天,這也是支撐序序走下去最好的鼓勵了,愛你們~ 最后的最后,粽子節(jié)這天序序下午5點要趕上海的飛機(jī),參加閱文的星站活動,因此會在上海停留7天,此期間序序會在路上碼字,但可能碼得不是很快,所以如果哪天忽然沒萬更了大家見諒哈~ ☆、148 有一種浪跡天涯的錯覺 一群人呆若木雞。 現(xiàn)場死寂成了一片。 吳知枝漂亮靈動的眼睛浮出幾分諷刺,“行!愚人節(jié)快樂!” 她并沒發(fā)多大的火,就走了。 幾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剛才那個宛如絕色尤物的女人,真的是吳知枝嗎? 吳知枝回到樓上,長發(fā)濕漉漉的,貼在在臉頰邊上,似乎是在閃躲什么,故意低著頭腳步匆匆。 忽然,前面出現(xiàn)了一雙筆直的長腿。 她愣了愣,一時沒注意,抬起臉來來看。 賀希言低眸望她,然后整個人就呆住了,怔怔地看著她的臉。 吳知枝反應(yīng)過來,立刻又把頭低下去了。 賀希言看了眼周圍的人,快上課了,走廊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他低聲問她,“你的頭發(fā)怎么全濕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 “沒有?!眳侵唵位卮?,就想走。 賀希言的唇張了張,出聲叫住她,“知枝?!?/br> 吳知枝扭過頭來。 他嘆了一口氣,終于問出了盤旋在心頭多日的疑慮,“你喜歡陸焉識嗎?” 吳知枝僵了一下,干嘛這么問? 她是應(yīng)該說有呢還是沒有呢?遵從自己,就應(yīng)該說有,可是他們是不可能的,這個年紀(jì),還有這個環(huán)境,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于是她搖搖頭,“沒有。” 賀希言聞言,心里宛如如釋重負(fù),很難得的笑了起來,“那就好。” “你問這個干嘛?”她問,表情很不解。 賀希言這人的性格,還會八卦這些事情?有點迷了。 “沒有?!彼杖胄σ?,換成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愚人節(jié)快樂?!?/br> “……”靠!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二個使她不愉快的整蠱了。 她黑著臉回到教室,陸焉識蔣青弈李莎等人看見她,雖然還戴著眼鏡,但明顯感覺五官不一樣的,褪去濃重妝容的臉宛如明珠見日,耀眼至極。 幾人同時原地呆住。 陸焉識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走過去小聲說:“怎么回事?你的臉,還有你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