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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前她是個小文員,一個人獨住,經(jīng)常就煮點小米粥,弄個咸鴨蛋,吃了好久都不膩,這回聞著了郁陸的小米粥,眼珠子快掉黃乎乎的粥盆了。郁陸煮了挺久的,小米他知道,還小的時候他mama沒死時告訴他,小米要煮的軟爛了才好吃,也更有營養(yǎng),他貧瘠的童年記憶里,經(jīng)常吃mama做的小米粥,大鐵鍋煮的黏糊糊,什么也不用配,光吃都特別香。郁陸弄好了找了個小托盤端著,放了倆小碗剛要走,被饞的眼都藍(lán)的小jiejie截住。“小哥,能不能給我來一碗?”后面的大姨明顯翻了個白眼,郁陸看著盆里的米粥,估計了一下大佬的食量,并不想給,苦著一張帶著大指印子的小臉,“小jiejie,你看這是我給別人弄的,我再不快點去,我那邊臉都不用要了……”小jiejie也沒糾纏,根本也沒抱著什么希望要,頗可惜的舔了舔嘴唇,同情的拍了拍郁陸,去忙活午飯了。郁陸他不是摳,他米沒下多少,雖然看著滿滿一小盆,但是倆大老爺們的食量呢,這玩意又不經(jīng)餓,兩潑尿就沒了,還得留點給大佬下午盤著吃呢。哪天再煮多弄點,再給小jiejie分一碗。郁陸端著一盆小米粥,沒手開門,只得用腳踢了踢,“哥,粥煮好了,你給開下門唄?!?/br>隔一會門開了個小縫,金風(fēng)從門縫看了看外頭沒人,這才把門打開,一手還捂著脖子,他也是剛上廁所才發(fā)現(xiàn),他脖子讓這小崽子種了好幾個草莓。郁陸端著盆放在床邊的小桌上,知道大佬愛干凈,趕緊跑衛(wèi)生間洗了手才出來,一看大佬一碗都要喝完了。“哥你等會啊,我給你拿配菜啊,你怎么還干喝上了?!庇絷懻f著把小咸菜倒小碗遞給金風(fēng),“香嗎哥?”金風(fēng)第二碗都喝一半了,喉嚨里嗯了一聲,就呼嚕嚕連配著小菜喝的來勁。已經(jīng)有兩三年沒吃過這種滋味豐富的東西了,他們每次出去主要弄米面油鹽,沒可能冒著險去弄好幾十人吃的調(diào)理,回來做什么花樣,再說一個好容易幸存的大棚,采光不好菜也不怎么愛長,根本沒辦法做成一飯一菜,只能勉強裹在一起填飽肚子不錯了。像這種爽口的小菜,加上煮的噴香的小米粥,末世前兩塊錢一大碗,現(xiàn)在簡直是奢侈品。金風(fēng)喝了四小碗,才發(fā)現(xiàn)郁陸沒動,只傻呵呵的盯著他看。“你怎么不吃?”金風(fēng)問。郁陸嘿嘿一笑,“我等你吃剩了再吃,”說著接過金風(fēng)的碗,又添了一碗,“你慢點喝,一盆呢?!?/br>金風(fēng)夾了根小咸菜在嘴里嚼,接過碗撩起眼皮看了郁陸一眼,沒吭聲,呼嚕嚕的又喝了起來。金風(fēng)喝了七碗,雖然碗不大,但是半盆下去了,熱乎乎的喝飽了,出一頭汗,去洗了臉漱了口,這又躺床上,支著腿瞅著郁陸吃。郁陸吃的也狼吞虎咽,他雖然沒經(jīng)歷過末世,但是被餓過的人,總是吃什么都香,只是小咸菜,就兩小袋,金風(fēng)吃了一袋半,剩半小袋子,他一口沒動,粥也只喝了三碗,就沒再喝了。“你在廚房先喝了?”金風(fēng)瞇著眼問郁陸。“沒有啊,”郁陸毫無障礙的用金風(fēng)擦過身子的舊毛巾擦了臉。“吃飽了?”金風(fēng)又問,一個老爺們就喝三小碗小米粥?他怎么記得郁陸能吃一整條螞蚱腿呢。“沒有啊?!庇絷懻f著找了兩小袋油炸青豌豆,拎著小零食爬上床,遞給金風(fēng)一袋。金風(fēng)還是瞇著眼,“那怎么不吃了?”“這玩意不經(jīng)餓,留著給你下午盤著吃,”郁陸撕開一袋子小豆豆,扔嘴里一顆嘎嘣嘎嘣的嚼,“晚上我給你弄螞蚱rou?!?/br>豌豆袋子只有倆拇指大,完全是幼兒園小朋友的零食等級,但是滋味豐富,吃著也算新鮮。金風(fēng)聽著郁陸的話,撕小包裝的手指一頓,奇異抬頭看郁陸,“你打算以后一直給我弄螞蚱rou吃么?”“你要喜歡吃,我就一直弄唄,”郁陸嘎嘣嘎嘣。“一直放血給我下飯?”金風(fēng)捏了一個豆子放嘴里,馬上呸的一聲吐了?!皦牧耍 ?/br>“不能啊……這玩意油炸的還包起來,不能壞吧……”郁陸把金風(fēng)吐被子上的豆豆撿起來嘎嘣嘎嘣嚼了,又扯過金風(fēng)捏著豆豆袋子的手看看包裝,“哈哈”的樂了,“這個是芥末味,就是這口感?!?/br>“給你吃我這個,蟹黃的,”郁陸說著把他那個遞給金風(fēng),把金風(fēng)手里的拿著自己吃。金風(fēng)楞了下盯著郁陸沒心沒肺的眉眼,捏了個小豆豆放嘴里,蟹黃味不明顯,但是比芥末的好吃。倆大老爺們嘎巴嘎巴嚼了兩袋青豌豆,袋子郁陸拿了扔垃圾桶,又給金風(fēng)端了杯水,金風(fēng)喝了水,見郁陸又爬上來,頓了頓,抽了小柜子的抽屜,拿了醫(yī)藥箱出來。“手伸出來,”金風(fēng)擰開唯一一管紅霉素軟膏的蓋子,“給你上點藥吧。”郁陸伸出手,讓金風(fēng)給抹藥又給包了紗布,看著金風(fēng)垂頭挺翹的鼻梁,在臉上打下一道小陰影,忍不住往前湊了湊,在金風(fēng)的鼻子上輕輕的啵唧了一口。金風(fēng)系著紗布的手一頓,郁陸又彎著脖子在金風(fēng)的唇上輕輕的極其清純的碰了碰。“你叫啥啊,哥?!庇絷憜枴?/br>金風(fēng)抬頭,郁陸紅腫的臉近在遲尺,他稍稍往后退了退,把醫(yī)藥小箱子又放回柜子。見郁陸還一臉殷勤的瞪著他,薄唇抿了下,才吐出兩個字,“金風(fēng)?!?/br>“嗯?”郁陸一愣,“真的啊?”金風(fēng)沒吭聲,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郁陸知道大佬肯定是不屑騙他的,登時就樂了,“哥你猜我叫啥?”郁陸沒等金風(fēng)開口,就興沖沖的說,“我叫郁陸!”“金風(fēng)玉露怎么來著……”郁陸仔細(xì)想了想前世他打工店里,那個沒事愛拽詞的老板知道他名字時候,說的一句話,半晌也沒想起來,但還是興奮的說,“咱倆是天生一對??!”“你少他媽惡心……”“我真叫郁陸,抑郁的郁,陸地的陸,我媽姓郁,我爸姓陸!”金風(fēng)眼睛幽幽的看著郁陸,“可我記得,你被抓來那天,跟他們說你叫吳舒?!?/br>☆、第90章金風(fēng)陰陰的一笑“啊……”郁陸把原身叫吳舒,還跟別人說過的事忘了,吭吭哧哧半天,這事根本沒法解釋,只能強行狡辯。“我以后就叫郁陸,”郁陸索性發(fā)揮不要臉的體質(zhì),躺床上抱著金風(fēng)腰,仰著臉說,“我就叫郁陸,你叫金風(fēng)我叫郁陸,咱倆是一對?!?/br>金風(fēng):“……”sao浪賤。吃過午飯無所事事,金風(fēng)躺了一會犯困,就攆郁陸,郁陸撅著屁股往床上一趴,也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