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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能想象出懷中人此刻肯定是臉脖子通紅。知道沒這么容易讓人點頭,但是這種小啞巴安靜靠著他的感覺,讓白蘇浪的整個心要飛起,臥室燈開關(guān)就在他的肩膀處,他只要一歪身子就能抵開,但是白蘇并不想,黑暗弱化了視覺,反而放大了聽覺和感官。他能聽見倆人此起彼伏錯亂的心跳,也能感覺到小啞巴額頭抵在他肩膀上溫熱的觸感。這感覺出人意料的美好,他根本的不想打破。好半晌,倆人靠在黑暗中相擁,身體的沖動褪去,白蘇將人輕輕的帶了帶,就扣在了懷里。出人意料的溫馨,好像這樣的靜靜依偎,已經(jīng)重復上演了無數(shù)次,白蘇將嘴唇貼在小啞巴的額角許久不動,一手圈著人的側(cè)頸,不斷的細微摩挲,他又開始恍惚。前世他癱瘓之后,小啞巴在無數(shù)個夜里就是這樣,將嘴唇貼在他的額角,手臂環(huán)過他被大火幾乎融為一體的身軀,圈著他的側(cè)頸,細細的摩挲。好像他那副惡鬼都怕的德行,還是個什么睡覺都不愿撒手的珍寶,有時他睡醒了一覺之后,小啞巴還是那個姿勢不動。白蘇心中泛起疑慮,這種靜謐又溫馨的感覺太熟悉,即便是現(xiàn)在位置被調(diào)換,但是漸漸重合的心跳,是騙不了人的。他摸著小啞巴的臉,手指不斷的逡巡在小啞巴的眉目,白蘇十分想開口問一問,你是不是跟著我回來了,是不是為了我——自殺了。但是小啞巴先前青澀的反應,又說不通,他怕貿(mào)然說了些奇怪的話,小啞巴再誤會他把人當誰的替身,那就太狗血了。還是以后慢慢找個機會試一試。反正,無論前世今生,小啞巴都是他的小啞巴,區(qū)別只在于有沒有那段相依為命的記憶。其實白蘇是不希望小啞巴有那段記憶,因為那實在稱不上是一段美好的記憶。那幾年中,從頭到尾,小啞巴開心的時候非常的少,經(jīng)常看著他流淚,抱著他,親吻他,甚至磨蹭他的時候,眼中都蘊著nongnong的愧疚。他心態(tài)的變化,他從抗拒小啞巴的觸碰,到不由自主的愛上他,欣喜還是動情,都無法告訴他,口不能言,動不能動,小啞巴從始至終,都不知道白蘇已經(jīng)在漫長的陪伴中愛上了他。最重要,那時候他的形象實在是……可怖。白蘇甩了甩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甩開,轉(zhuǎn)身按開了臥室燈。就這樣抱著小啞巴往后蹭了幾步,將人按床上,扯了睡褲,由于小啞巴的腿實在是長又直,白蘇忍不住摸了好幾把,摸的人臉脖子通紅,卻再也沒躲他,拽褲子的時候都沒抖。只是緋紅著臉,垂著眼,不看他。白蘇絲毫不懷疑,他現(xiàn)在即使是馬上按著將人辦了,面前這突然老實下來的小家伙,也不會像剛才一樣,很激烈的掙扎。搓了把額頭,甩開滿腦子的疑問,白蘇將人塞進被窩,親了親額角,“我去洗澡,洗完給你弄點吃的上來,晚上就吃一碗跑了,肯定沒吃飽?!?/br>白蘇說完等了一會,小啞巴依舊垂著眼睛不看他,連點個頭都欠奉,只是又往被子里拱了拱,背過身去了。嘖。剛才親的時候,后來小家伙靠著他不是挺興奮的么。來勁的時候,還貼著他大腿抖腰磨蹭了幾下,這會別扭上了。白蘇一邊感嘆小孩子的世界我不懂,一邊去浴室快速的洗漱,幻想著小啞巴的那雙骨骼修長肌rou勻稱的腿,他自覺在浴室里擼了一發(fā)。不然一會摟著人,肯定要舉棋不定,萬一忍不住……是堅決不行的,倆人最后這層,他還非要小啞巴心甘情愿不可。白蘇洗漱好,穿著小啞巴的睡褲,光著個膀子,蹬蹬蹬跑下樓,給他的小寶貝煮面條,白天拿碗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廚房里有掛面,他雖然開燉菜館子,但是卻不會做菜,他只會煮面條,還是從方便面延伸出來的。倆雞蛋,半掛面,幾片香腸。白蘇歡快的吹著口哨,嗆湯燒水打蛋下面,沒一會就把面煮好了,隨便抹了一把狼藉的廚房,白蘇端著面碗,將倆黃橙橙的大雞蛋挖到了上面,要拿湯匙的手頓了頓,轉(zhuǎn)而拎了一雙筷子。不會使筷子他可以教,用不習慣,他也可以喂嘛。白蘇美滋滋的端著面拎著筷子一轉(zhuǎn)身,差點連碗帶筷子都迎面甩出去。☆、第38章狗屁倒灶caocaocaocaocao!這妖女是什么時候站這的?!吳蘭靠著廚房門站著,臉上的表情晦暗,帶著點點的哀傷,穿著一身輕薄的絲質(zhì)睡衣,大白腿裸.露在廚房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細滑又晃眼,倚著門框?qū)Π滋K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明顯,這娘們半夜不睡覺,跑這發(fā)sao來了。不得不說,吳蘭本身是個美人,白蘇的眼光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吳蘭顯然也是善于發(fā)揮自己的長處,要個憐香惜玉一點的人,此刻見了美人哀怨的神情,肯定要上前溫柔軟語一番,若是個真流氓,此刻也會拽著人直接按爐灶上辦個爽。偏偏白蘇前世對吳蘭那點情誼,都死在了吳蘭眼底的暗埋的嫌棄中,這個女人曾經(jīng)在他春風得意的時候,多溫柔依偎,在白蘇落難后就有多避之不及,白蘇之所以不恨她,是因為在某種意義上,沒有吳蘭的避之不及,他也不可能被小啞巴撿著當個寶貝。實際上白蘇非常的不想承認,他上輩子就是被他自己選擇的女人拋棄了,要是沒有小啞巴,他可能到死都是滿心的怨懟和絕望。這輩子白蘇沒想打擊報復,完全是因為他那一顆千瘡百孔的心,早在小啞巴那五年的陪伴中,被堵的嚴嚴實實,早沒那些地方,來裝這些狗屁倒灶的人和事。但不恨不報復,不代表不惡心不討厭,白蘇此刻藥勁早就過了,被吳蘭大白腿一晃,那翻江倒海的滋味別提了。趕緊將面條塞進碗柜里,白蘇按著水池嘔個天昏地暗,余光中見白腿一晃,要來他身邊,這是誠心想惡心死他!“滾!”面色猙獰,因為干嘔雙眼泛紅。吳蘭被白蘇這一吼,差點吼的坐地上,若說白天在車庫,她看到白蘇那副兇相是因為白蘇所謂的心臟病發(fā)。那這一刻白蘇的表現(xiàn),就完全坐實了吳蘭的推斷,她晚上已經(jīng)打電話給白蘇的哥們確認過了,白蘇根被就沒有什么心臟病,這幫哥們都是跟著他很久的,白蘇曾經(jīng)親口告訴她這都是能兩肋插刀的哥們。都兩肋插刀了,不可能不知道白蘇有沒有心臟病,電話里那哥們甚至打趣吳蘭,要她使勁折騰,他白哥的身體杠杠好。心臟病是騙人,那白蘇就是借口躲著她。但此刻看來,白蘇不僅是躲著她,甚至是厭惡她,而且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