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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哥哥!快放我下來!這不合禮儀!” 男人“嗯”了聲,卻直到兩人更衣重新行廟禮,要出現(xiàn)在眾人之前的下一刻,才讓小姑娘的兩只腳又重新著了地。 她明明很厲害的,卻被他抱著像是很嬌氣的樣子。 兩人的姓名在宗廟中昭告天地。寧蘭知道霍起的家人、自己的父兄堂姐一定都在看,也許上天不滅的魂靈也在溫和地注視著她。 重活一世,這個人保護(hù)著她、支持著她,無論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她沒有很遠(yuǎn)大的志向,但也想支持他想要為其他人帶來平安幸福生活的理想。 * 帝后新婚當(dāng)夜,當(dāng)象征著皇后元貞的喜帕被奉到太后的壽安宮里時,太后正在數(shù)落風(fēng)采不減的太上皇、曾經(jīng)的涼州王。 “胡鬧!你居然答應(yīng)弘安侯如果起兒不在了就讓寧蘭改嫁?那人家聽說我兒在沙漠不行了,和賀蘭家的死鬼在一起,我們有什么好說的?你這個老糊涂!” 太上皇苦惱道:“也不是我要答應(yīng)的,是你兒子自己提出的……而且當(dāng)時說的是改嫁給霍寧,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沒想到賀蘭籌就……” “胡鬧,胡鬧!爺倆都胡鬧!這下兒媳婦花天海地沾別的小男人,我也沒臉說她了!” 等到阿布從行竹手里接過白色的綢布,托上來呈給太后。 太后一愣。 她起初以為是兒子自己割了胳膊的血,但她畢竟是過來人,看了片刻。 她知道霍起的性格,若是沒有落紅,最多自己割一下手臂,以免別人議論寧蘭。斷不會做出再找別的女人混淆元帕這種費力證明給她看的事來。 阿布道:“行竹說,這帕子是原原本本,沒有任何其他人動過的。所以……” 琰王府的側(cè)妃寧蓮本來沒到生產(chǎn)期。只是宮里夜半來抓人,她素來小心易受驚,聽了兵甲聲以為是來抓自己和賀蘭璽的,抱著他嗚嗚地哭著,襦裙見了紅。帝后新婚后半夜剛剛睡下,又被這事吵起來,他們都不能進(jìn)產(chǎn)房,寧蘭連忙派千金科的太醫(yī)去琰王府。 當(dāng)天夜里元露被抓進(jìn)宗人府。她本是料定霍起早就占了寧蘭的身子,她這么編排,就算寧蘭和賀蘭籌真的沒有什么,被囚了這么久,怎么說得清?反正失去了第一次,后面有沒有第二次,是和誰,她沒有辦法自證! 怪就怪她自輕自賤給賀蘭籌做什么侍妾。 萬沒想到,不光賀蘭籌順著她的意,就連霍起也一直沒有取走寧蘭的元夜。 元露起初是抵死不招的,上了三套刑罰,身上流著血,卻是咬緊了牙不肯說。 這種事,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只要她忍著疼不招,太后總會懷疑忌憚的!有這份懷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她就有機(jī)會翻盤! 直到從主審官的口中聽到太后已經(jīng)確認(rèn)她說了謊,結(jié)合今天帝后大婚的日子,元露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 他們怎么能……他們怎么能不□□她那么妖媚的身子! 寧蘭難道不是靠自輕自賤身體把他們迷得神魂顛倒?難道不是因為她元露自尊自愛,才沒有寧蘭得男人青睞? 她不如寧蘭?她怎么可能不如寧蘭? 她只要動一動嘴,在圍場魏妙妙就對寧蘭的馬匹做了手腳,可惜寧蘭居然沒有死,霍起救下了她。她煽動虞安安和寧蘭在奪取太子妃之位上的敵意,誰想到當(dāng)她帶著貴女們?nèi)篃燄^打葉子牌時,開門看到的竟然是虞安安衣冠不整。她挑逗二哥在于闐使臣比武后的帳篷玷污寧蘭,沒想到最終中招的居然會是三公主。 不過就是寧蘭去江都那段時間,她忙著修復(fù)自己的頭發(fā)和名聲,稍稍放松了一個多月,寧蘭居然就攀上了霍起! 霍起是誰,什么時候?qū)F女有過溫柔神色。為什么偏偏要喜歡她這個不貞的女人! 為什么不論她怎么阻礙寧蘭,最后輸?shù)亩际亲约海侩y道寧蘭不是空有美貌、樣樣不如自己、還性情輕佻失身于男人的嗎? 感情她一直都在自不量力,她根本不是寧蘭對手? 其實寧蘭并沒有元露說的那么糟,也并沒有她以為的那么厲害。 如果元露可以專注做自己,不要從一開始就偷寧蘭的東西,也許寧蘭與霍起早已一道去涼州成親,元露自己卻可以名正言順成為東宮正妃,賀蘭籌孤掌難鳴,也未必會反。 但是現(xiàn)在,一切為時已晚。 * 因為霍起刻意憐惜,只按照成親的規(guī)矩索取了一次,寧蘭第二日天光剛亮便醒了。 她緊張道:“要去給長輩敬茶,你怎么不早點叫我?” 霍起抱住人親了一下小臉,熱撲撲的,軟糯糯的,好喜歡,又親了一口。 “昨夜為蓮兒生孩子,你就沒怎么睡,好不容易才睡了一個時辰,我怎么舍得叫你。” 想到這,寧蘭也有些開心:“蓮兒真厲害,第一胎就是兒子,雖然現(xiàn)在不讓分封地了,但是田莊也夠她吃啦。你外甥以后愛做什么做什么,蓮兒估計懶得理他了?!?/br> 霍起抱怨道:“有的女孩真壞,用完了男人就扔。有了寶寶就不要夫君,阿璽這下有苦日子受了。” 他圈住寧蘭的腰,輕輕摸了摸,還是平的,但要先給自己爭取地位:“我們曼曼才不會這樣,就算有寶寶了也不會拋棄夫君,對不對?夫君永遠(yuǎn)是你最重要的人,要比寶寶排在前面的,對不對?” 寧蘭皺眉:“還說呢,吃了那么多忘魂散,我都不知道還生不生得出來。我好擔(dān)心?!?/br> 太醫(yī)診了脈,兩人去更衣,的確是沒懷上。 行竹安慰,一般都要十幾天才能診出來,不要著急。 寧蘭搖頭:“不是,真的沒懷上,我能感覺到。哎,你不懂,昨天阿起根本就不行?!?/br> 剛束好腰帶凈了口過來的年輕帝王就聽到了這么一句。 霍起本來是因為她初次承受,才強(qiáng)制壓抑自己,只慢慢地一次便收了。沒想到似乎讓小姑娘產(chǎn)生誤會了? 他壓了下眉毛,什么也沒有說。 畢竟這種事情,用說的是沒有用的。 兩年之后,當(dāng)萬眾矚目的新朝小太子抬起rou嘟嘟嫩生生的小腳從正在為嬌妻念情詩的帝王胸前踩過。 嬌嫩的少女挽過一縷如墨的長發(fā),捧著自己又大起來的肚子,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剛成親那會,怎么會覺得霍起不行呢? 他豈止是行,他簡直是太行了。百發(fā)百中,一年懷兩。 雖然寧蘭被霍起天天強(qiáng)行陪著鍛煉,生第一個孩子的過程其實并不算非常痛苦。 可是她本來就不愛念書,他的功績是一統(tǒng)南北,新政惠及百姓,史書會怎么記載與他相配的她呢? 以后千秋萬代,史書工筆,記載起開國皇后,會不會說她特別能生啊。 可是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