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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簡直驚呆了,驚奇于一向不近女色的堂弟有一日竟然會為了姑娘的保養(yǎng)膏劑向她低一回頭,看來傳言非虛,這次是真栽了,連忙一面嘲笑他,一面真正打點(diǎn)起精神,將往日用了覺得好的,沒用過但是貴的,一股腦打疊了六馬車從涼州寄過來,希望能助堂弟一臂之力,早日獲取美人芳心,也提早和這位涼州未來的少主夫人示好。 霍起看到六輛馬車?yán)锩嬗械姆笾鶋K,以防從涼州到洛陽,溫度變高,花膏里面的水珠凝出來。有的車底又溫著炭盆,避免天冷膏體凝結(jié),失了順滑。 真是大開眼界,霍起對于女人維持美貌的努力肅然起敬,他的曼曼嫁給他以后為了能一直做個漂亮小姑娘,真是太辛苦了。 霍嫣知道堂弟素來是個對女人用品不上心的,寄過來這些瓶瓶罐罐時一并列了單子。 霍起看了堂姐的信,為了婚后對曼曼身體好,硬著頭皮琢磨了各個罐子的功用,強(qiáng)行背了下來,其實(shí)還做不到融會貫通。 聽寧蘭這樣道,他抬起她的手,小心用布帕子又要擦。 寧蘭連忙縮手:“你又沒有潤滑的手油,給我擦了外面天冷,凍得多干呀?!?/br> 她一說到潤滑的手油,兩人不期然都想起那次在明質(zhì)閣的梅花樹下,霍起咄咄逼人靠近,最后干脆將她抱在樹枝上凌|辱。她裝作一臉天真地勾引男人,問他有沒有潤滑用的油脂,反被抱進(jìn)內(nèi)室壓在床上奪走初吻。 寧蘭這時才解過味來:“原來你當(dāng)時那樣說,不是因?yàn)閰挆壩逸p浮,而是在吃我和六皇子的醋啊。” 霍起道:“我從來不認(rèn)為你輕浮。男人的占有欲……不是你的錯?!?/br> 他皺眉,抬指按住她的唇,小聲道:“為什么又提他?” 寧蘭無視霍起吃醋的臉色,愈發(fā)道:“其實(shí)我當(dāng)時騙了你,我不是腳滑,是真的被他抱住按在梅花樹上,他將梅花汁染在我的嘴唇上,要親我……那還在你親我之前?!?/br> 霍起臉色有些難看,握起拳頭,似乎想敲一下桌子,又不想嚇到曼曼,慢慢松開。 寧蘭問:“如果他當(dāng)時吻了我,你還想要我嗎?如果我被……” 沈厲在外面說有事匯報,霍起道:“傻瓜,別想這些沒發(fā)生的事?!?/br> 話畢他起身去外室聽沈厲稟告。 回來時,世子臉色果然低沉。 寧蘭害怕地往后坐了一點(diǎn),眼睛水汪汪地,眼神四處游移。 這神情……霍起知道了。 沈厲肯定和他稟告了在京郊別院發(fā)生的事,那件羞辱她的透明衣袍還掛在溫泉房里,她該怎么讓霍起相信,她真的沒有穿著那件衣服給賀蘭籌看過身體? 她又慌張,又委屈,又難過。為什么賀蘭籌總要針對她,就不能讓她過一天好日子嗎? 她小聲道:“阿蠻哥哥,我……我想回家了……” 霍起卻沒有答允。他走過來,蹲下身子平視著她的眼睛,寬大的衣袍逶迤在地上,低聲道:“曼曼,我聽說,你在京郊別苑……試圖自殺?” 寧蘭著急道:“我沒有……我沒有被得手,我真的,嗚……不是受辱……” 霍起閉上眼,聲音愈發(fā)低:“為什么拋下我和父兄,賀蘭籌強(qiáng)迫你?” 寧蘭聞言越來越害怕,忍不住還是汪地一聲哭了出來,越想說越著急,抽噎著話音都破碎了。 “我沒有……不是我……我害怕……” 霍起見她哭得傷心,只好起身坐在榻上,將小人抱在腿上。她腰肢輕軟,被他一抵便折了下去,如一朵不勝雨露的蘭花。 霍起下巴抵在她發(fā)旋小窩輕輕磨蹭,像安撫小奶貓一樣:“曼曼,別怕,我在這里,你已經(jīng)離開別院了?!?/br> 寧蘭抽抽噎噎著道:“我沒穿那件……被按在了溫泉壁……我不愿意……我不喜歡他……” 霍起輕輕嘆一口氣,將她柔軟的小臉抬起來看向自己:“曼曼,相信我,如果真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寧愿你失節(jié),也不愿你為了名節(jié)自盡?!?/br> 他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認(rèn)真道:“曼曼,我父親向陛下請旨求娶你做我的世子妃了。本來應(yīng)該先征得你父親同意,再向陛下請旨,今天情況有些緊急,只能權(quán)宜行事。年前我家人會來洛都一趟拜訪你父親。” 丑媳婦要見公婆了!比預(yù)見地早了半年多,寧蘭懵了。 “嗚哇,我都沒做好準(zhǔn)備,你怎么不提早說。我最近快過年吃得好胖……” 霍起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我父親又不是來看你胖不胖的,是來向你父親納彩問禮的,你乖乖坐在珠簾后面就是了!” “可是如果太胖了,珠簾也遮不住了呀!”寧蘭著急。 霍起將她小rou臉一捏,嘴唇嘟起,忍住親她的沖動,嚴(yán)肅道:“那些都交給我,你不要著急。你要記住的是,曼曼,以后再遇到溫泉館這種事,不要傷害自己。保護(hù)你是我的責(zé)任,不要為此為難自己?!?/br> “我寧愿你失節(jié),也不愿再也見不到你。那樣……我真的承受不了。” * 涼州王進(jìn)表向梁帝請旨為獨(dú)子與弘安侯女賜婚的事情,只有經(jīng)手的秉筆太監(jiān)和當(dāng)日在場的皇子們知情。 因此梁帝將此事壓下,在朝堂上并沒有引起震動,只是皇室內(nèi)部暗生猜測。 公主們一日來鬧三回,梁帝自己亦知此事不能長久懸而未決。年后三月頭上,便是弘安侯女的及笄禮了??v然自己不賜婚,涼州屆時也會派人去弘安侯府納彩。 弘安侯一直不愿女兒嫁入將門,皇帝若愿意賜婚,涼州便承這個情。縱然梁帝不賜婚,人家兩情相悅,男才女貌的,誰還能從中作梗不成? 但寧蘭他確實(shí)是打算捏在手里,給小兒子做個餌的。只要賀蘭籌不要對她過于上心,如此美人待老六東宮之位穩(wěn)了,賞個良媛,夜夜臨幸,也是當(dāng)權(quán)者的樂事。男人執(zhí)掌權(quán)力,只要不動情,每夜玩幾個美貌女人,是最緩解政治壓力的方式。 這樣想著,三公主又撅著小嘴進(jìn)來讓父皇拒絕給涼州世子和弘安侯女賜婚時,梁帝露出一點(diǎn)微笑,點(diǎn)了點(diǎn)女兒的額頭:“你是真的喜歡涼州那小子?” 賀蘭悅羞澀又驕傲,嘴甜道:“除了我的爹爹和兄長們,世子是世間最好的男兒。我是爹爹的女兒,自然要嫁最好的男子!” 梁帝摸著她的額發(fā),溫和道:“那你愿意為你一母同胞的六弟做一件事么?” 梁帝表情溫和,似一位疼愛女兒的慈父。若是賀蘭籌在,卻會知道,越是風(fēng)平浪靜的底下,越隱藏著這位帝王無所不用其極的陰冷用心。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還是詩情畫意的章節(jié)名,怎么想都不走題,起名廢得到拯救Orz 第63章 第二日晨起,由鴻臚寺官員招待了半個月的于闐國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