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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她又要捂臉,又要推拒男人,一時手忙腳亂,咬唇水光盈滿眼目。 靠近她腰側的那只手忽然被抓住。 霍寧抖開長袍披在寧蘭露出大片肌膚的身上,面色認真對要摸她的那個少年道:“袁朗,我先看上的,不要和我搶?!?/br> 袁朗愣了一愣,竟然真的放開手。 寧蘭被他披著衣服抱起時包房內一陣驚呼,片刻后還有霍寧朋友們的調笑。 霍家小舅舅禁了這么久的身子,今天居然要開葷了。這美人艷福不淺啊。 寧蘭起先有些緊張,又怕被人猥褻,又怕霍寧。這人如此討厭她,肯定要和霍起告狀了。 聽到他朋友的話卻哭笑不得,往往這時候都是說男人有艷福,怎么到她這里竟然反過來了?男人他比她還要好看么? 她抬頭看了一眼,來的路上因為心里裝著霍起的緣故,她并未怎么仔細打量過這個男人。 風姿灼灼,清風徐來,自有一種淡定禁欲的男人味。如果他能不像對自己這樣不友好,溫柔些待心愛的姑娘,也不知以后哪家姑娘這么好福氣,收了她和霍起的小舅舅。 男人剛將她抱出包房,臉上立刻露出掩飾不住的嫌棄神色來,看了一眼她在自己外袍下被舞裙包裹出玲瓏有致的身體,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扭頭和花姐吩咐道:“收拾一間屋子出來?!?/br> 給這只丟人現(xiàn)眼四處亂蹦的野兔子換衣服。果然一路的溫柔乖巧都是偽裝,他就說,折騰了他堂弟那么久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他養(yǎng)過的那只白兔子懂事?這就是個騙子! 那花姐兒立刻領會:“好的,大人,要點香嗎?油都備好了!” 寧蘭:“……” 霍寧皺眉正要拒絕,不料花姐兒剛說完潤滑的油都備好了,身后沉穩(wěn)腳步聲響,憑空里忽然一只修長的手伸過來,將裝滿花油的托盤全部打翻,瞬時催|情的芳香四濺! 霍起和沈厲一間間包房找過來,他是知道小舅舅在這里喝酒,想著寧蘭再怎么胡鬧,不至于去鬧霍寧,霍寧也不會由著她,因此一開始就沒打算去那找。 現(xiàn)在一錯頭,正見少女身上披著霍寧的衣服,倚在他懷里。 花什么油?他們兩個這樣合適嗎! * 霍寧開好的房間里,助情用的媚香爐子也被霍起一腳踢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落了一地蜿蜒的灰,霍起猶在生氣。 寧蘭在屏風后怯怯地換著衣服,透過朦朧的幕布看霍起的臉。 他好生氣…… 霍寧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坐著,等霍起發(fā)完火,才道:“很少見你這么失控?!?/br> 霍起道:“媽|的?!睅缀跻f出軍營里的臟話。 他倏地站起,繞過屏風走進去用衣裙將寧蘭裸露在外的肌膚一裹,手指插進她腦后的頭發(fā)壓著吻了下去。 男人吻得又狠又重,寧蘭幾乎招架不住,手指抓著他的衣服無助地發(fā)出嗚咽。 半晌唇分,唇齒間的銀絲貼在她臉上,被男人用拇指擦去,按著他溫柔了些,又長長地含住她的嘴唇吮吸親了起來。 霍寧坐在屏風外,寧蘭發(fā)出的呻|吟聽得清清楚楚。霍起實在太敏銳了,雖然他還不知自己和寧蘭這些年來隱匿的婚約,但是他已經(jīng)像個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獵人一般,本能感覺到了不善的威脅。 霍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目看了會木質地板,起身離開這間廂房,扣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小舅舅吧。 驚恐w(?Д?)w 第45章 霍寧走后,霍起垂目給她穿來時扔在更衣舞房的衣服,也不知男人怎么找到的。 包裹琳瓏的舞服被他揉在指尖撕成了碎布,無助散落在兩人腳邊。男人給她穿自己的衣服時倒有耐心地多了。 只是因為舞服緊俏,又有托胸的地方,她起初是脫了柯子換的衣服?,F(xiàn)如今要重新穿回,如白豆腐一般的地方被她用兩臂夾著,臉頰通紅道:“阿蠻哥哥,我自己來……” 霍起垂頭看著她的眼睛,手指不知怎樣靈活地從她收攏的手臂下鉆了進去,在頂尖處輕輕一捏,只見她臉上浮起了緋紅的霧氣。 男人慢條斯理地研磨她最嬌嫩的地方,待她逐漸喘不過氣來,將她兩條軟軟的手臂拉開,低頭看她的身子。 寧蘭羞極了,但是她沒力氣阻攔,只能喘著氣道:“阿起,你走之前說你……會娶我……” 霍起冷著臉,恨極了似的威脅道:“你要是被別人玩了這里,我就不娶了?!?/br> 寧蘭愣了一下。 他怎么是騙自己的?因為自己大老遠地來看他,太廉價了,他又不珍惜了么? 還是當時是真心的,但是現(xiàn)在……不喜歡她了? 霍起本來正在生悶氣,低頭看到她眼眶紅了,立刻意識到剛剛說的話過分了。他緊繃的情緒一慌,立刻松手扶住她的臉:“曼曼,我嚇唬你的。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娶你,我希望你嫁給我。我剛剛太生氣了,口不擇言,對不起……” 寧蘭想起一路強忍顛簸病痛只想早點見到他,心心念念見到了,還沒有安慰自己,撕了衣服就親,親完還說不要自己了…… 低頭肩膀一抽委屈極了,眼淚大顆大顆滾下來,起初隱忍著小聲嗚嗚地哭,哭到傷心處一頭伏在被子里,后背細膩幼白的肌膚托在殷紅的綢緞上,格外誘人。 霍起卻再無心碰她,靠過去伸手摸她的小臉,替她擦掉眼淚:“是我不對,我不該嚇唬你。曼曼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向你爹爹求娶你好不好?求陛下下旨,我們成親,不難過了曼曼。” “來,不要把腦袋悶在被子里,會難受的。我不碰你了好不好?”他隔著衣衫將寧蘭扶了起來,兩團柔軟就在他眼前,卻不能碰,簡直是煎熬。 霍起喉結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我看到了你信上說的事。你父親那里我來想辦法?!?/br> 寧蘭只顧自己傷心,吸著鼻子不理他。 霍起問:“你父親好像不是很中意我,你更了解他,能給我些建議嗎?” 寧蘭啜泣著道:“我看我爹還挺喜歡霍寧哥哥的,你可以讓他幫忙說說話?!?/br> 霍起身體一僵。 他替她將散下來的發(fā)束攏好,狀似無意問道:“這一路確實有勞他送你了。堂兄人品樣貌都是極好的,弘安侯與他父親又是舊識,惺惺相惜也正常。曼曼覺得他怎么樣?” “還行?!睂幪m答完,發(fā)現(xiàn)他又捏住了自己的小曼曼。 她扁了嘴,小聲道:“我不知道,我們不熟……嗚……” * 霍起到底沒有在歌舞樓欺負小女孩的習慣,替她穿好衣裙,抱著出了樓閣。 花姐兒面目驚詫:“你們……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