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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啦。 第34章 賀蘭璽:“……” 霍起在這種時(shí)候被打斷,倒也沒有責(zé)怪他,只是有些不解地望著。 賀蘭璽深感羞愧,他怎么能在千年老樹開花的這么重要時(shí)刻,打斷他的小舅舅呢! 他連忙作了一揖,竟是行大禮:“聽說小舅舅尋到了心上人,我本來是想來拜訪。沒想到卻是打擾了。請(qǐng)小舅媽不要責(zé)怪,晚輩明日備大禮來賠罪?!?/br> 牛鞭,鹿茸,老參,一定要讓他小舅舅好好補(bǔ)補(bǔ),千萬別今晚被嚇壞了。涼州王一脈單傳,那他哪吃罪得起? 太后母后都要扒了他的皮了。 賀蘭璽卷著袖子倒退著到門口,出了門連忙拔腿就跑。沈厲讓青藥來關(guān)門,他守在院子門口。 小舅媽?占了太子口頭便宜,寧蘭聽到這個(gè)稱謂笑得眼睛都彎了,兩捧月牙似的眼亮晶晶地裹在床幔里,像璀璨發(fā)光的寶石,看得人心頭一動(dòng),挪不動(dòng)眼。 她偷偷看著太子被他們嚇出去的背影,松了口氣正要分享喜悅,一扭頭,就看到霍起神色不明地望著她。 “誒,殿下?” 霍起沒說話,只深深看著她。 她看了看兩人的姿勢(shì),因?yàn)橐莸孟?,他們都脫了外衫,里衫輕薄,有rourou相貼的錯(cuò)覺。何況她…… 霍起亦察覺到了,她那處好軟。 她從他身上灰溜溜往下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磨蹭著男人流暢的胸膛?;羝痣p臂一攬,止住了她的廝磨,直接將她凌空放到了旁邊。 “侯女太猛了,臣剛才倒是差點(diǎn)要受不住了。”男人在她耳旁吐著熱氣說了一句,便支起身子,披上外衫準(zhǔn)備下榻。 男人腰身窄健,身形挺拔,一身月白中衣蘊(yùn)藉風(fēng)流,眼里光華如春初桃夭,是個(gè)道道地地的貴公子,怎么能給她打地鋪? 寧蘭面紅耳赤,小指勾住了他的衣角:“你如果沒有別的地方睡……” 她的聲音慢慢小下去:“你不要強(qiáng)迫我,我……我可以和你一同睡在這里……” 霍起一愣,頓了半晌,轉(zhuǎn)頭看她道:“寧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寧蘭羞得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濕漉漉地看著他:“你沒有別的地方睡……” “便可以睡你么?” 寧蘭急得搖頭,被男人驟然傾身過來,侵略似的將她紅艷艷的小嘴捏開:“曼曼?” 寧蘭怯生生地含糊不清道:“唔……阿蠻哥哥……” 她臉上竟然沒有出現(xiàn)排斥反感自己的情緒。 霍起深呼一口氣,忽然捏著她的小嘴遞了甘冽的松柏氣息過去,狠狠絞她柔軟怯懦的小舌頭。 寧蘭被他放在自己床榻上,扯落的床幔層層疊疊擁著她白嫩的身子。少女一頭長(zhǎng)發(fā)散落在他鴉青色的床帳間,臉頰白皙,眼含媚意,像吸食男人精|血的妖女。 霍起看了一眼,愈發(fā)血?dú)馍嫌?,少女?dāng)巢贿^他,被按在床上直親得快要哭出來。 “討厭么?”男人擦了她的唇角,垂頭輕聲問。 寧蘭被他親得恍惚了,小口喘著氣,懵懂地看著他。長(zhǎng)進(jìn)是這次沒有給他耳光。 等她回過神來,本能抬起手掌,男人警告地淡淡地瞥了一眼。 寧蘭連忙舉起手來給自己把頭發(fā)捋順。 霍起看著她無奈又自嘲地一笑,囑咐道:“以后不要和男人說這樣的話?!?/br> 寧蘭委屈:“我只是看你沒地方睡……好心總是沒好報(bào)?!?/br> 霍起撐起頭看她:“你難道不知,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塌上,是要發(fā)生些什么的?” 寧蘭道:“你是霍起,你可以忍得住的?!?/br> 霍起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不知是該慶幸她對(duì)自己的信任,還是無可奈何:“我只比你大四歲,正值熱血沸騰的時(shí)候。何況我是霍起,霍起又不是閹人?!?/br> 寧蘭占著人家的塌,糾結(jié)了好一會(huì),委屈巴巴問道:“那你要怎么樣?” 霍起眼睛一亮,他可以怎么樣?他原只是想解釋一下她中毒那日的冒犯,沒想到竟然還有此等奇遇。 男人看著她笑了笑,忽然伸手將小嬌花抱著放在自己腰跨上,微微頂了頂,沉聲道:“那曼曼為別人做過這種事情嗎?” 寧蘭一頭霧水:“什么事情?” 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寧蘭心里七上八下,越跳越快。 她怎么了?他身上好像有殘留的浮生夢(mèng)!這樣靠近他,她也有點(diǎn)奇怪起來! 寧蘭在他身上本能地蹭了蹭緩解體內(nèi)的躁動(dòng),卻察覺到他狀態(tài)也不對(duì)勁。但和上次剛剛醒來時(shí)迷迷糊糊的不同,這次格外清晰。 寧蘭一僵。 “都是因?yàn)槟恪!蹦腥讼乱痪浔惆炎锟墼诹怂男∧X袋上,舔了舔唇,聲線曖昧道:“好曼曼,幫我蹭出來,好不好?” * 霍起捂著生平?jīng)]有挨過打的另一邊臉。 這下對(duì)稱了。 寧蘭慢慢蜷起手指,有些膽怯地看著他,猶豫了好一會(huì),最終還是鼓足勇氣,將自己嫩生生的小臉湊過去:“世……世子殿下……你要么打回來……我錯(cuò)了……” 霍起面容白皙俊朗,紅色的掌印格外觸目驚心。他低聲問道:“給賀蘭璽蹭過么?” 寧蘭現(xiàn)在知道蹭什么了,連忙斬釘截鐵道:“沒有!他敢冒犯我,拼著一死,我也要給他拔了!” 霍起又問:“那賀蘭籌呢?”問到這個(gè)名字,他聲調(diào)冷硬了些,定定看著寧蘭的神色。 寧蘭奇怪道:“怎么可能呢?”她想他死還差不多。但是這句話她不敢說。 寧蘭回答完,擔(dān)憂地看著霍起。 霍起聞言,卻沉默了片刻,不再說話。 他被寧蘭弄得有些糊涂了。 青藥在門外道:“殿下,安寢時(shí)辰到了,您明早還要起來練劍?!?/br> 霍起起身,一言不發(fā)往屋外走。 寧蘭盯著他孤絕離開的背影看了片刻,心下像幼獸在撞,怦怦沒個(gè)輕重,忽然趿著繡鞋下了塌。 霍起聽到聲音微微側(cè)頭,寧蘭走到面前干脆利落將他脖頸一勾,忽然踮起腳尖貼著唇獻(xiàn)上熱熱的一吻。 深秋海棠花放一樹,輕軟嬌艷。 她親他,他卻沒有回應(yīng)。 寧蘭舔了舔他的唇,放開后才發(fā)覺,霍起怔住了。 他怎么……他怎么沒反應(yīng)? 一股沖動(dòng)而已,得不到回應(yīng),寧蘭心里萬分害羞,強(qiáng)忍著羞恥,墊著腳仰頭問他:“殿下,你對(duì)我,是只想要我身子的那種喜歡么?” 若是風(fēng)月老手在,只要怕嗤笑她的純情。只想要身子還算得上什么喜歡? 但是寧蘭說不出口那種男人要嫖她的話,只能這樣期盼地問他。 霍起雖然臉疼,仍舊認(rèn)真道:“不是。” “那你喜歡我么?” 霍起看著她,沒有回答。 寧蘭咽了口唾液,努力墊著腳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