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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落實,派人佯作偷襲,一為嫁禍給太子,二也要以身涉險使苦rou計。 他的曼曼是天上來的仙女,最是好心腸。他在那么危險的時刻替她擋下太子的人傷害她的箭矢,她能不對他感動報恩?能不對太子轉(zhuǎn)為厭惡? 他想通過這一出,舍了自己皮rou,同時挑撥父皇和曼曼對太子的觀感。沒想到父皇倒是好好安撫了他,承諾會給他交代。曼曼那里,喝了春|藥,婉轉(zhuǎn)嬌媚之時,竟被霍起直接帶走!他攔都攔不??! 他以前竟然沒看出來,還以為那是個清心寡欲的…… 他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齷齪心思。滿面紅潮的美人攀在身上嬌吟,那一夜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用想也知道! 可恨,他機關(guān)算盡,還中了一箭,竟是為霍起做了嫁衣裳。 * 饒是外界如何震驚討論,明質(zhì)閣的侍從們面不改色恭迎世子抱了女人回來。但因沒有侍女,沒人能夠幫寧蘭更衣。 沈厲卻似乎早料到了有這一天,和青藥使眼色讓她進(jìn)去。 霍起立在屏風(fēng)之后,影影綽綽只能看到她模糊的弧度,突起深陷無一處不妙,于是轉(zhuǎn)開了眼看門外的庭院。 青藥似乎沒伺候過人穿衣,貴女衣飾又復(fù)雜,她拈著指尖給寧蘭打了兩個死結(jié),交纏在一起,越拉越緊。 寧蘭輕輕“嘶”了一聲,胸被勒得痛了。她輕聲道:“我自己來吧,有勞你了。” 青藥見她不需要,退了出去。 寧蘭自己摸索著慢慢找兩段衣帶的結(jié)點。然而一個結(jié)在腰側(cè),一個結(jié)在背后,她扭著身子解得十分費力,剛拽到一頭,另一根就從掌中滑出去。如此反復(fù)了一炷香的時間,扭得腰有些酸痛,額上也出了細(xì)細(xì)的汗。 過了一會,聽到外側(cè)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我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小寶貝捉急兩個人怎么還不知對方喜歡自己,何時能談起戀愛~ 其實我覺得兩個人雖然沒有挑明,對對方已經(jīng)都挺作的了哈哈。 換了其他人給霍起一耳光,他肯定不會再理她。但是一聽說曼曼有危險,他從酒局連忙走了來找她。 站在柿子的角度,他是聽到曼曼中了藥還在喊他的名字,覺得曼曼喜歡他,才幫曼曼紓解的。結(jié)果曼曼用完了他翻臉不認(rèn)人還打人,以柿子的自尊心生氣其實也能理解啦~ 曼曼對于柿子肯定是有好感的,但是她上一世在婚姻上的錯誤決策造成的后果太嚴(yán)重了,所以她會害怕柿子會不會帶給她危險,是不是她自作多情。另外柿子這條線她上一世沒有走過,所以更沒把握。 不過寶貝們放心,以柿子的性格,既然喜歡,肯定會吃到嘴里的,何況曼曼也是真的喜歡他。 想了想,女主重生金手指好像是不怎么粗壯,雖然價值觀、外在表現(xiàn)有改變,但是骨子里的東西有一些還在。不過她和霍起經(jīng)歷更多的事情,會更加成長的。 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曼曼第三次(在柿子眼里兩年前、親親、中了藥)吃完就跑了,所謂事不過三,柿子發(fā)出警告! 第33章 寧蘭回頭看到他繞過屏風(fēng),臉霎時紅了,手足無措道:“你怎么……你……你……” 她剛穿上上襦,下衫還沒穿,兩條玉腿透著奶白的光,一覽無余曲在霍起自己的被褥上。 男人卻如同沒有看到這活色生香一樣,只是坐在床沿上,伸手勾到她身后的衣帶,不過三四下,收回手,道:“好了?!?/br> 寧蘭心里莫名涌上一些不甘,她裝作不經(jīng)意往他那邊靠了些許,霍起正神色莫名看著她,門外忽然有人通稟道:“報殿下,三公主來了?!?/br> 三公主提著裙擺殺到了明質(zhì)閣外,卻被侍從們擋住了。 不論公主問多少遍,“我們世子已經(jīng)睡下了?!鄙騾柖际沁@樣一句回答。 賀蘭悅幾乎按捺不住要做出不符合公主身份的事情:“睡下了?大家都說看到他剛剛抱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過來。這才什么時辰,就睡下了?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讓他出來!我不許他納小妾?。?!我不許他們做這種事!??!” 三公主在明質(zhì)閣外吵吵嚷嚷。長公主賀蘭枝記著身份,倒是自己沒有來,只是派了仆從來打聽消息。 這句話被傳回來時,賀蘭枝眉頭一挑,將茶碗摜在地上:“她不許?她又算我們阿起哪門子人了?妾室養(yǎng)出來的公主,最是沒有眼界!索性越大越不知羞了,沒得失了天家的身份!叫別人怎么看我們?母后當(dāng)初心思手軟,怎么沒把她溺死在恭桶里!” 太監(jiān)唯唯諾諾,跪著不敢答話。 該被溺死的三公主堵在明質(zhì)閣門口大吵大嚷撒潑,見沈厲不吃她這套,叫侍女去砸門。侍女不敢,她赫然擼了袖子自己上。沈厲見了都是一愣,不由得念起世子現(xiàn)在房中那位的好來。 賀蘭悅才不管,有魏貴妃做母親,又有賀蘭籌做胞兄,她才不要怕別人怎么議論呢!她只要霍起喜歡她! 霍起雖然顧忌了寧蘭不能穿著自己衣服走回去,招人非議,但是也沒想到堂堂大梁公主會做出這等不依不饒不肯走的事。 他倒是真的和賀蘭悅不太熟,不知她怎么如此無理取鬧,皺著眉準(zhǔn)備出去打發(fā)。 寧蘭在屏風(fēng)后自己換好衣服,這下被三公主堵著不進(jìn)不退,說不出是懊惱還是慶幸,她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心思百轉(zhuǎn)。 眼看著霍起冷淡著一張臉準(zhǔn)備出去趕人,寧蘭忽然揚開大袖,跑過去攔在他身前:“殿下,您既然已經(jīng)和公主說睡下了,現(xiàn)在再出去,未免太不給她面子,會傷到公主,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 她新?lián)Q的衣袖被風(fēng)吹到了他身上,帶著她的香氣。霍起一揚眉,靜靜看著她。 寧蘭硬著頭皮,卻說不下去了,臉漸漸紅起來。 她怎么這樣沖動,這樣不知羞!他又要以為她在引誘他了。 霍起見她不語,替她說下去道:“哦?那三公主一刻不走,侯女便一夜留在明質(zhì)閣?” 他起先雖然沒有進(jìn)去看她更衣,后來解衣帶時也避開了她露出的肌膚。但他耳力極佳,在殿外聽到窸窸窣窣的衣料聲,前不久又剛在她喝鹿血那時見過部分衣裙下的嬌軀。此時聽她這樣說,不免眸色沉沉。 寧蘭臉色緋紅,退后一步拉開點距離道:“我……我的意思是……殿下偏殿小床容我休憩一夜,我明日一早一定走,不打擾殿下的?!?/br> 霍起“唔”了一聲:“可是我沒有留客的習(xí)慣。仆從有他們各自的床鋪,我也只有這一座床榻。侯女莫非是要我給你打地鋪么?” 寧蘭一僵。 她抬眼望去,男人一副忍笑的神色,明顯是拿自己在尋開心! 寧蘭氣鼓鼓瞪他一眼。不想管他了!讓他自己去得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