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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第19章 鎮(zhèn)北侯女竟然被六皇子退婚了,第二道旨意下來,改許給了元扈。 行宮處處一片嘩然,虞安安閨房的擺設(shè)已經(jīng)被她全摜碎了。 侍女小心翼翼地侍奉著,勸道:“侯……侯女……行宮的擺設(shè)是御賜,我們……我們不能損壞……陛下和皇后知道了會不高興的?!?/br> 虞安安怒道:“我都要嫁給那種扶不上墻的渣滓了!我還管別人高不高興?氣死我了,那個賤|女……” 話未說完,就見剛被御賜為她未來夫君的男人冷著一張臉從庭里轉(zhuǎn)了進來,沒有一點聲響。 元扈撩起眼皮,陰陰看她一眼,道:“是你用寧蘭的名義約男人去嵐煙館私會?” 寧蘭,寧蘭,怎么又是寧蘭! 虞安安手邊摔無可摔,大喊一聲發(fā)泄。下一刻,脖頸被走近的男人狠狠扼住。 “你想和哪個男人春宵,我不管你。不要再讓我查到你動寧蘭?!?/br> “陛下的話你最好記到心里去。元家和虞家都是六皇子的嫡系,你喜歡霍起,接近他可以。但是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要破壞我們的布局?!?/br> 虞安安被他掐得幾乎無法呼吸,松開后咳了半晌才找回一點聲音,不甘道:“你們想要那個位子……我沒有阻攔過!從來沒有!可是這和寧蘭有什么關(guān)系!” 元扈陰冷的眼神在她臉上逡巡,如一條冷膩的蛇信。 虞安安被他盯得心越跳越快,忽然明白過來,不可置信道:“六皇子……六皇子正室的位置,一直是留給她的?” “那可是未來皇后的位子?。。?!” 男人沉默著,眼里掠過冷色,沒有回答她。 虞安安一貫驕傲,不想哭的,可是渾身的力氣像被抽了出來,所有的高傲盔甲都隨著這股力氣的消失土崩瓦解。眼淚自己大顆大顆滾下來。 她無力地滑坐在地上,失神地喃喃道:“我連側(cè)室都沒有撈到,他居然要娶她做正妃……” “原來一直是在騙我……她明明就是在玩弄他……六皇子瘋了嗎!” * 另一邊,元馥也已經(jīng)哭了很久。寧蘭讓行竹偷偷將她的酒換成了水,這個小傻瓜醉得喝不出來,只一徑哭。 寧蘭端詳著她的小臉,拈起帕子給她擦掉臉頰上的淚,沒有說話。 元馥哽咽道:“你這個壞女人?!?/br> 寧蘭“嗯”了一聲,繼續(xù)幫她把新流出來的淚珠擦了。 元馥nongnong的酒氣撲上來:“他就是個傻子,你明明不喜歡他,只是玩他,他看不出來嗎?” 寧蘭嘆氣:“男人看不出來啊?!?/br> 元馥聞言嚎啕大哭,過了片刻,忽然直起身子,呆呆望著寧蘭。 寧蘭:“?” 她的臉突然頂?shù)綄幪m眼前,委屈道:“曼曼你怎么就這么好看。他喜歡你,我也舍不得怪你……” 寧蘭哭笑不得:“傻瓜。” 元馥說完這句話,像是徹底xiele氣一樣喃喃道:“本來也不是你的錯?!?/br> 寧蘭正要靠近安慰她,元馥忽然大喊一聲:“是他不喜歡我,嗚哇!”突然大聲嚇得她一抖把酒杯碰翻,胸前全濕了。 寧蘭:“……” 說完這一句,元馥不再說話,哭了一會自己靠著寧蘭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醉過頭了。 寧蘭將元馥交給她的侍女,自己去旁邊側(cè)室換衣服。孰料剛一進去,忽然被人緊緊抱住。 灼熱的酒氣迎面撲來,她當(dāng)機立斷屈腿一撩。男人輕笑一聲,將她扔到了休息的塌上,整個人壓了上來。 “你胸前的衣料都濕透了?!蹦腥藥е茪獾暮粑鼑娫谒鷤?cè),曖昧道。 “元扈。”聽到他的聲音,寧蘭淡淡道:“你meimei喝醉了酒要休息,你這個時候來她房里找她做什么?” “我不是找她,是找你?!彼醚凵窆蠢罩痪扑櫟幕《龋凵裨絹碓匠?,俯身想要親她。 寧蘭用手隔開他的唇:“小公爺,你喝醉了。外室侍女侍從很多,如果你需要,我大聲一些喚他們進來。只是看到你這樣,鎮(zhèn)北侯女恐怕不會和你善罷甘休。” 元扈勾起唇笑了笑:“寧蘭,你是吃醋了么?” 寧蘭聞言,忽然楞了一下。 她離開宴會后一直在后悔,為什么要和霍起在花格里爭吵。 他是她要利用的男人,只要能夠給她做靠山,他怎么說她,不重要的不是么? 賀蘭籌調(diào)戲她,賀蘭璽肖想她,為了達成目的她都能忍受。 為什么霍起沒有占她便宜,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勸誡評判她,她的反應(yīng)就會這么大? 元扈看到美人聽到自己話后非但沒有害羞,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臉上狠厲一閃而過。他鉗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你現(xiàn)在在想誰?” 寧蘭澄澈如水的眸子看著他,面不改色撒謊道:“賀蘭籌?!?/br> 皇帝忌憚涼州,想讓元扈在演武場上制造意外,使一脈單傳的涼州絕后。 所以元國公府中,最起碼元國公和元扈結(jié)盟的對象不是太子系。 虞安安被六皇子退婚,落到了元扈手里。 貴族婚姻不是感情,代表的是背后的利益聯(lián)結(jié)。 那么元扈效忠的是誰,昭然若揭。 元扈一貫玩世不恭的臉上竟然閃過片刻狼狽,似乎一直頂著的面具出現(xiàn)裂痕。他逼近她,唇里帶著酒氣問道:“你也覺得我是骯臟下|賤的私生子,只不過是六皇子的一條狗,對嗎???” 他在暗格里看著少女溫柔為他meimei拭去臉上的淚珠,自然也聽到了她說的那句“男人看不出來啊。” 她墮落花叢,他游戲人間,兩個人不是正好匹配么? 寧蘭道:“小公爺,你想得太多了。”言下之意,她根本就沒有如何看他,也不看他。 元扈發(fā)狠般將少女在懷里緊緊箍了一下,感受到她劇烈的掙扎,捂住了她要喊人的口,卻慢慢放開了她的身體。 像是澄澈的水浪從他臉上拂過,洗去所有玩世不恭的偽裝,元扈此時臉上滿是尋常不見的認真堅毅神色:“曼曼,你記住。你是我的,遲早是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霍起:嘖! 很開心昨天沒有人錘小崽子們! 希望今天也沒有人錘作者(弱小,可憐,又戴起了耳塞) 對惹,這幾天出差回來寫得比較順,好像已經(jīng)變成中午12點更新,晚上21點捉蟲啦!~希望能繼續(xù)保持,握拳! 第20章 世子心情很不好。 濕漉漉地從畛湖回來,往案上放了一枚鳴鏑。 沈厲和青藥以種種角度打量揣摩了這枚鳴鏑許久,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真破。 他們家世子爺金尊玉貴,是涼州霍氏唯一的嫡系血脈,自小雖然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