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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元馥則生得古靈精怪,雖是庶出,一樣抱在嫡妻膝下養(yǎng),卻與元露完全是兩個性子。 怪的是元馥喜歡寧蘭比喜歡她嫡親jiejie還多。寧蘭是個沒有架子的嫡女,性子靈透,從不愛貴女間虛情假意那一套,更不拜高踩低,這點(diǎn)與她很相合。 當(dāng)然,元馥不得不承認(rèn),更關(guān)鍵是這張小臉。 她可真是會長,元馥是個女孩子,看了她柔滑無暇的小臉都愛不釋手,恨不能天天摸一摸。 寧蘭擺擺手,連坐了兩天車,她只想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覺。行竹最懂她,正給她的帳子熏上滿滿的伽藍(lán)香,助她從今天晌午倒頭無夢睡到明早。 元馥道:“懶蟲!別家姑娘都換好衣服了,你還在這打瞌睡!太子哥哥被別的小妖精搶走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寧蓮原本正在側(cè)廂房放帶來的滿箱子華麗衣裙,聞言連忙走到寧蘭住的正室,討好道:“曼曼可是累了?jiejie扶你一起去看看可好?” 寧蘭知道她是想和元馥一起去,又怕元馥不帶她,在貴女圈落了單。 但這關(guān)她什么事呢? 她打個哈欠,向她們倆搖搖手示意她要好好睡一覺。想起虞安安陷害她的那張紙條,她明日還有大事要做呢。 元馥恨其不爭,跨進(jìn)了臥室將她臉頰上的rou一捏,威脅道:“去不去?” 寧蘭:“……” 到得演武場上,草靶早已備好。武將們切磋起來,一個個談笑聲震天。 貴女們在靶場旁的高低臺上坐著,關(guān)系好的三三兩兩一群。 寧蘭和元馥來時,自然不少貴女與她們打招呼,寧蓮在一旁有些局促。 另一邊,侍衛(wèi)拱成扇形散開,皇子們換上干脆利落的騎射裝現(xiàn)身,一個個腰身勁削,精神抖擻。 鑲金箭靶十個一字排開,男人們試弓挽箭,貴女臺上處處響起興奮期待的聲音。 元馥小聲道:“世子和太子哥哥劍術(shù)這么好,怎么不下場呀?” 寧蘭道:“我也不知道,興許有事吧?!?/br> 太子與他的小舅舅走來坐臺上談話,并沒有加入靶場。但兩人平日衣著華貴,高不可攀,今日難得穿著一身矯健勁裝坐在看臺,霎時成為了女孩們的目光中心。 直到賀蘭籌走進(jìn)靶場。貴女們漸漸轉(zhuǎn)了目光去看比試。太子也定神看了過去,唯有霍起一身事不關(guān)己,繼續(xù)目光淡淡看著遠(yuǎn)處山巒起伏,不知在想什么。 賀蘭籌氣質(zhì)清貴,如山頭清雪,出塵不染。今日穿了一身淄衣,襯得眉目俊朗,形容沉穩(wěn)。 開始時一人一箭,他與四皇子賀蘭翎領(lǐng)先其他人,你來我往追得很緊,貴女們看得極其專注。 他收弓時用余光瞥了一眼臺上,卻看到寧蘭以手掩著小嘴,打了個極其無聊的呵欠。 太子不上場,她覺得這般無趣么。 難道其他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老六,又到你了?!?/br> 賀蘭籌應(yīng)了一聲,挺胸凝氣,彎弓搭箭。與之前不同,這一箭去勢兇猛,直直射穿了他四哥的箭尾!將那只羽箭從中間劈開,狠狠摜到了地上。 賀蘭翎微露尷尬,恭維道:“老六不僅文采出眾,武藝也實在卓越,比哥哥們厲害多了。” 臺上一片贊嘆驚呼。 元馥道:“六皇子……六皇子他……他真是太帥氣了!” 寧蘭看著她漲紅的小臉:“元二,你給我正常一點(diǎn),不要亂說話。” 誰料她下一句就是:“我不!我要嫁……” 寧蘭迅速捂住了她的嘴,無奈地看著她。周圍卻已有武安伯府的魏妙妙聽到了,嬌笑道:“我就說表哥是最厲害的嘛!” 寧蓮搭話道:“是呀,六皇子可真厲害!曼曼你說是不是呀?” 寧蘭還未答話,就見看臺最前方的大梁太子忽然緩緩起身,走到了六皇子旁邊的靶位。 他還未伸手,小太監(jiān)已將他專用的靈鈞弓和黑尾黃箭恭敬地奉上。 賀蘭璽動作優(yōu)雅從容,神色間是與生俱來的睥睨與傲慢。 他雙腳分開,不八不丁,將長弓拉至滿弦,隨即右手食指輕輕一松。 作者有話要說: 霍起:老六射完太子射,所以什么時候輪到本男主? 作者:你如果真的想射的話……后面讓你教小美人兒。 賀蘭璽&賀蘭籌:怪我們射得太早嘍? 第10章 太子這神乎其神的一箭后,再無皇子敢上場,出手也是獻(xiàn)丑。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虞安安箭術(shù)準(zhǔn)頭極佳,看到太子出手,有心引他惺惺相惜,連忙道:“一直看男人們射箭有什么趣味?咱們姑娘也來比比!” 不少練過騎射的武將女兒紛紛叫好。 虞安安揚(yáng)起下巴向著坐在后面的寧蘭道:“所謂虎父無犬女,曼曼jiejie是弘安侯的女兒,一定也很擅長射箭!jiejie不會嫌我們小打小鬧,不和我們一起玩吧” 寧岳是虎父,但是寧蘭…… 虞安安一直將寧蘭視作自己通往東宮的絆腳石,早對她好惡摸得一清二楚,就要她在太子面前當(dāng)眾出丑。 果然,寧蘭驅(qū)散睡意,強(qiáng)打著精神道:“我射箭不太好。” 看到虞安安臉上不依不饒的神色,寧蘭想了想,慢吞吞道:“不過可以陪姐妹們一起玩,重要的是大家開心?!?/br> 靶場上,虞安安一身金絲橘紅武袍十分顯眼。頭發(fā)高高束起,她的五官偏明艷,又專門在額心綴了一顆雞心石,隨著她走動,寶石光彩熠熠閃動。 寧蘭依舊是早上車?yán)锬巧硭滓屡?,臉上素凈,一頭烏發(fā)用同樣材質(zhì)的銀白布條束在頭頂,清清爽爽地也走入場。 看到少女們躍躍欲試地要競賽,剛比完的男人們目光暗潮涌動,都留了下來。 宮人將看臺的坐墊換了新的,皇子們一一落座,將第一排正中的兩個位置留給了霍起和賀蘭璽。 賀蘭翎向太子打趣道:“喏,太子哥哥,兩個姑娘為了你比箭呢!” 霍起眼神一頓,側(cè)目看向太子。 賀蘭璽人還未坐下,回頭看向靶場,有些擔(dān)心道:“我沒見過曼曼射箭。虞安安也太咄咄逼人了?!?/br> 虞安安第一個上場,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她身手矯健漂亮,一箭正中靶心,得意地回頭,讓皇子們欣賞她的颯爽之美。卻發(fā)現(xiàn)太子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 這個狐媚子…… 再度扭頭過去時,她眼里的挑釁幾乎藏不住,定定看向?qū)幪m。 寧蘭不言語,只在弓架前細(xì)細(xì)看了一遍,忽而指向最上面一層中間掛著的那柄赤紅長弓。 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 這把弓來頭不小,名為落日。傳說古時天有九日,民不聊生,后裔持此弓仰頭射下天日,解救萬民。 寓意雖好,但這傳說中的落日弓能長箭飛空射日,自然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