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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好,怒氣自然就發(fā)泄到其他人身上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司刑哪會有時間和精力來處置守門人換班時間提前這種小事?“夫人忘記了嗎?這是夫人以前在萬獸山尋來的,帶回來后很是喜愛,一直帶在身邊,后來尊上給您療傷,這才不得不將它交給屬下們照顧,如今夫人回來了,估計它是聞著夫人的氣味尋來的?!?/br>這人還心想著尊上會不會因為沒有看住這小東西而處罰他?要知道,以前尊上就很討厭這小東西,可是沒辦法,夫人喜歡,這才勉強(qiáng)忍了,現(xiàn)在夫人好不容易沒有提起了,自己卻沒有把它看住,讓它又找了回來,尊上不會對這小東西做什么,怒氣多半就會發(fā)泄在他們身上了!沈行之失憶這件事司刑讓人瞞下來了,除了幾個少數(shù)在場知道這件事的,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因而這人不知道沈行之已經(jīng)忘了這小白虎也不奇怪。倒是沈行之自己,看著白虎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樣了,竟然還是自己得來的嗎?喜愛?看了看像大爺一樣睡在自己懷里,毫不客氣地將自己大腿當(dāng)枕頭的小東西,沈行之實在沒法兒想象自己是怎么會對這樣的“大爺”產(chǎn)生喜愛的,一個司刑就夠了,現(xiàn)在又來了個它嗎?沈行之是不太想將這小東西給帶回去的,可是沒辦法,這家伙認(rèn)準(zhǔn)自己了,沒見著的時候看不出來,一見著了就除了他,其他人誰碰它一下就嗷嗚嗷嗚大叫,那叫一個歇斯底里,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眼睛也亮晶晶濕漉漉的,活像他要將它賣了似的。這下沈行之就算心腸再狠,也沒辦法狠心將它給丟給下人了,只好帶著它回了住處。不過,他可沒有抱,而是讓它自己跟上,不管以前在他這兒是怎樣的待遇,現(xiàn)在要還是大爺,他立馬將它給丟了,沈行之可沒有找虐的愛好,伺候兩個爺。于是,等司刑回到房間時,接待他的就是那只礙眼的小東西。司刑:……心里那叫一個悔恨,早知道就該早點把它給解決了,可他怎么會知道沈行之會在那時候失憶呢?后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讓他將這小東西給忘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跑回來了!“虎崽,過來!”不等司刑說話,沈行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他看去,就見沈行之手里端了兩個小碗,里面分別是食物和靈水,被放到了桌子底下。白虎一聽,就哼哧哼哧跑去吃他的晚餐了。司刑覺得似乎有點兒不一樣,愣了愣。“還在那兒做什么?不進(jìn)來嗎?”“這就來了!”走了幾步司刑才想起來,是沈行之的態(tài)度不對,若是以前的他,一定會將那小東西親手抱到碗面前,再摸摸對方的虎頭,微笑著看它用餐。可是現(xiàn)在,一切待遇都沒有了。司刑臉色終于沒有那么難看了,抬步朝里面走去。晚上,白虎趴在床邊,用行動表示自己不想出去的態(tài)度,結(jié)果被司刑無情地丟出去了。現(xiàn)在處置你不需要看行之的態(tài)度了,還不是他想怎么來怎么來?不過很可惜,想要和沈行之共享二人世界溫存的司刑最終得到的卻是打了一晚上坐的沈行之……司刑:……他怎么覺得行之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這種不放在眼里并不是指看不起,而是沈行之不再在意他們修為、地位的差距,漸漸用平常的態(tài)度和目光對待司刑。司刑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被人完全摸清了性子的后果,就是他得看沈行之的心情和臉色了。是的,連床笫之歡也是得看沈行之的心情。這讓他有些懷念之前自己在沈行之眼里還是令人畏懼的魔皇的時候,至少,那時候他想雙修,態(tài)度稍微強(qiáng)硬一點,就可以達(dá)到目的,現(xiàn)在這樣親近是親近了,可是別的地方,他還真沒嘗到什么好處。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司刑過了上千年,這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其意味……不說也罷。這樣甜蜜又酸爽的日子過了幾天,司刑就出了趟門。他不在,沈行之竟然有些不習(xí)慣了。甚至有些反常地抱起了白虎在魔宮溜達(dá)。這些地方其實他大多數(shù)是來過的,之前為了查探魔宮,他在這里走了大半,可是看到那片小竹林的時候還是愣了愣。上次他也來過,可是因為那兒有人守著沒能進(jìn)去,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去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白虎似乎幫他做了決定,它猛地跳下了沈行之的懷抱跑了進(jìn)去,兩三下就沒了影兒。“誒!”沈行之忙去追,卻被守門的人攔了下來。“夫人,您不能進(jìn)去?!?/br>“這魔宮,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沈行之有些意外,上次這樣他沒放在心上,只以為司刑因為他情況特殊而吩咐了,可現(xiàn)在還不能進(jìn)去?“是尊上吩咐的?!?/br>“司刑說的?”“是的?!?/br>沈行之更疑惑了。正文50.第五十章“司刑?你確定是他?”清微正色道。“是的,掌門師伯,弟子和五師弟親眼所見?!倍螣o畫回答。清微沉默,他此時終于明白他的大徒弟當(dāng)初的話是什么意思了,一時心疼和氣惱齊齊上了心頭。他猜了不少大徒弟口中道侶的身份,可怎么也沒猜到魔皇司刑頭上,想到當(dāng)時大徒弟說的話,失憶、結(jié)道侶、恢復(fù)記憶、從魔域到長華山,他無法想象那段時間大徒弟是怎么度過來的,心思幾番起伏之后,最終沉淀了下來。“你師兄他,就這么回去了?什么話也沒留下?”段無畫沉默半晌,最終才開口,“臨走前,與長華斷絕了關(guān)系?!?/br>清微一怔,似是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才回過神,有些意外,但是并不奇怪。他稍微一想,自然能夠明白大徒弟那樣做的目的,“無畫,你不會怪你師兄吧?”“弟子并未,弟子還不至于愚鈍到連他的心思都猜不出,只是心中一來氣惱他將這件事瞞的嚴(yán)嚴(yán)實實,讓我們十分被動,二來是氣惱自己,無能,不能幫到他……”段無畫凝神道。清微心中輕嘆一聲,他又何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