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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怎么了?”司刑抿了一下唇,還在回味剛才那美好的味道。“我……我……”沈行之整個人都是懵的,剛剛……剛剛他吻了他對吧?還是吻的唇!伸了舌頭!他又想暈了。這種只有道侶才能做的事竟然就被這個本應(yīng)是宿敵的人給做了!冷靜冷靜,沈行之,現(xiàn)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你打不過他,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陰謀和目的,打草驚蛇真的很不好……很不好!“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歡聽接下來的話,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很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也不記得……我們……是道侶?!鄙蛐兄抗獠婚W不避地對上了司刑的眼睛,平靜,鎮(zhèn)定,毫無退怯。司刑隱隱有些危險的目光固執(zhí)地看著他,“我們本來就是道侶?!彼f的語氣并不重,可就是那樣堅定,絲毫聽不出來有半點心虛,行為上更加沒有,因為說完這句話,他就將手伸進了沈行之的衣服里,瞬間就將沈行之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鎮(zhèn)定打散了!“等……等等,等等!”沈行之不得不用兩只手制止那只放肆的大掌。“我……我害怕?!彼悄菢诱媲械卣f著,說得司刑終于因為不忍心而放過了他。重新將他摟在懷里,司刑問,“你還記得多少?丁點兒都不記得了嗎?”“我記得……我的名字,沈行之,還記得,我好像是……嗯,正道中人……”后面這句話他說的有點猶豫,但最后還是說了,端看他怎么回答。司刑表情沒有半點變化,至少沈行之沒能看出來有什么變化。“你是想問為什么你身為正道中人卻成了我一個魔皇的道侶?”沈行之沒回答,但是看目光,他就是那個意思。司刑抿唇一笑,“這有什么復(fù)雜的,我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許了?!?/br>不可能!沈行之心中怒吼,他絕對不會這么做!“我想睡了?!彼]上眼睛,司刑也沒打擾他了。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沈行之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他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去外面轉(zhuǎn),而是待在屋里想對策。他知道司刑絕對不會對他說完整的真話,況且就算說了,他也不怎么可能相信,局面就僵持在這兒了,想要破開如今的局面,只能出去!不是出宮殿,而是出魔宮,出西州,他要去外界,回宗門,只有這樣才能逃出如今的困境。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就得開始行動,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根本沒辦法出魔宮,并且因為昨天他說自己失憶了,司刑在他身邊又增派了人手,這讓他有點后悔。“夫人,今天不出去了嗎?”一名魔修上前問。雖然聽了好幾天了,可每次聽到這個稱呼沈行之身體都要僵硬一下。“我想練練劍?!?/br>魔修立馬回道,“屬下這就去取夫人的劍。”聽見這話,沈行之不由得松了口氣,既然能給他武器,也就是說司刑并沒有真正囚困他,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司刑根本沒有將他的本事放在心上,覺得他就算有武器他也沒可能逃出去。沈行之仔細(xì)一想,忽然覺得這才是真相,因為事實如此,在一個魔皇面前,他的出竅修為簡直不夠看。沈行之有些傷心,這并不是傷心他的修為低,而是傷心自己的修為根本逃不出魔宮。這種情緒一直持續(xù)到方才那位魔修回來。“夫人,您的劍?!?/br>沈行之看著劍匣里面熟悉的靈劍有些失神。林修文暗算他,讓他甚至連劍都拿不住了,最后關(guān)頭他還是死死握住了自己的靈劍。沈行之伸手將劍匣里的靈劍取了出來,試著揮舞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的劍并沒有什么損傷,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慶幸,從聽風(fēng)崖落下,他都不能保證這把劍不會受損。這把劍名酬情,是他師尊在他突破元嬰之時送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原本是天階下品半仙器,被他提升到了天階中品。沈行之拿著劍出了殿,動作熟練地練了起來,一番發(fā)泄,好不暢快!可他并沒有看到,在他練劍的時候,某個魔皇正站在角落悄悄觀看,眼里深沉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栗!“魔皇……”身后的魔修被這戾氣而生的威壓壓得差點兒跪倒在地。“讓人注意,不要讓他受傷?!眮G下這句話,司刑就離開了。“是。”晚上的時候,司刑又回來了,一回生二回熟,沈行之并沒有太驚訝,反倒還松了口氣,畢竟他想要跟他說點事,卻又不可能去主動找他。躺到床上,猶豫了好半天,沈行之才開口,“我想出魔宮走走?!?/br>司刑睜開眼,“為什么?”沈行之:“不為什么,就是太悶了?!?/br>司刑看著他,許久之后,“好?!?/br>沈行之詫異,“你答應(yīng)了?”“本來就沒有約束你,先前不讓你出去,只是怕你傷還沒好,碰到麻煩罷了。”沈行之心里忽然生出了點心虛和愧疚,但也只是一點兒,并不會影響他接下來的打算。其實,沈行之心里并沒有很討厭魔修,至少對大多數(shù)魔修是這樣的,一些很惡心人的魔修就另說了。說是宿敵,只不過是因為正魔兩道本就是天生的敵對關(guān)系,既然他身在正道,那么這種關(guān)系也是他要承擔(dān)的。但這僅僅是因為這種天生的敵對,實際上,他本人對魔修并不是很憎恨厭惡,不然的話早在他醒來知道自己處境的時候就寧死不屈了,畢竟正道中人都愛這種不是嗎?嚴(yán)格來說,司刑和他也并沒有仇怨,況且對方還救了他,沈行之就更不可能對對方生出什么怨恨了,心里猜測對方有什么陰謀是一回事,找到直接的證據(jù)又是一回事,他不能因為憑空的猜測就對一個救過自己的人心有怒怨。在這種情況下騙對方,心生愧疚是很容易的事。可沈行之很快就把這種愧疚給壓下去了,閉上眼睛養(yǎng)精蓄銳。第二天一早,沈行之就帶著幾個司刑安排的人出了魔宮。西州是一片貧瘠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