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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后門的小廝,我離開家前叮囑過他,若是薩穆哈兄弟家的管家來同他說什么了不得的事,就速速來說與我們聽?!?/br> 珍珍出嫁前養(yǎng)在李氏膝下好些年,她對阿奶的脾性很清楚,若不是有情況斷不會隨意去打聽什么。 她狡黠一笑,問:“小爺爺家這是出什么花了?讓阿奶來了我這里都還這么惦記著?” 李氏刮了下她的鼻子說:“調(diào)皮,你好好聽著就是?!?/br> 徐大柱媳婦領(lǐng)了小廝來,他沖三位主子福了福,道:“今兒隔壁那管事的來同我說,薩老爺家出了大事了。” 李氏一擰眉,塞和里氏見慣不慣暗暗撇嘴,只有珍珍八卦之心熊熊燃起,興沖沖地問:“什么大事?” 小廝道:“前幾天薩老爺不知為何同福晉起了口角,一怒之下就把福晉捆了強(qiáng)行塞轎子上送回了娘家。這好不容易隔壁安靜了幾天,誰想今兒一早起來發(fā)現(xiàn)秀雅格格不見了。家里下人一通亂找沒找著,嚇得以為是被歹人給劫走了,立馬去衙門找薩老爺。可等薩老爺回家后才發(fā)現(xiàn),不但格格不見了,連她乳母也不見了。薩老爺就讓家里人去福晉娘家問,果然是乳母半夜帶著二小姐偷偷從后門逃走,去了福晉娘家。” 原先最不屑一顧的塞和里氏這會兒卻是頭一個驚呼:“還有這樣的事?可知道為何?” 小廝道:“這他就沒說了,他只是同奴才抱怨,薩老爺親自去福晉娘家討人,福晉娘家把門一關(guān),就派了個管事的出來,說格格又不是他家綁來的,是自己跑去的。無非就是‘寧要討飯娘不要做官爹’,讓薩老爺回家自個兒冷靜冷靜?!?/br> 李氏不像塞和里氏那樣一驚一乍,她只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了指徐大柱家的,“拿兩吊錢賞他,往后再有什么消息,速速來報(bào)?!?/br> 珍珍這會兒心思轉(zhuǎn)得飛快,她在想到底能是為了什么事,王佳氏和秀雅竟然不惜同薩穆哈撕破臉? 薩穆哈是一家之主也是她兩的靠山,人愿意放棄現(xiàn)在的靠山,那必定是謀求到了新的山頭。 她轉(zhuǎn)頭問李氏:“阿奶,小奶奶沒有親生的兒子,這輩子就指望秀芳秀雅姑姑給她爭氣,她最在意的就是兩位姑姑的婚事。這回不但她離開了家,連秀雅姑姑也跑了,我看這事八成同秀雅姑姑的婚事有關(guān)?!?/br> 塞和里氏嘆道:“秀雅這牌子都沒撂呢,你小奶奶她這是發(fā)哪門子的瘋啊。難怪你小爺爺要把她綁起來送回娘家。” 珍珍說:“牌子是沒撂,但人家可以慢慢先挑起來嘛。我聽阿靈阿說,他們家的姑娘都是這樣,他大姐和三姐進(jìn)宮后,鈕祜祿氏就知道家里再不會有女兒進(jìn)宮。反正也知道十有八九是要撂牌子的,家里就先偷偷地看起來,等一撂牌子就正式定親。” 塞和里氏問:“那她這是瞧上哪家了,惹得你小爺爺這么生氣?” 她突然嘴角一抽,說:“她該不會腦子一抽看上太子或是大阿哥了吧?” 珍珍差點(diǎn)沒笑出來,她額娘腦洞真大,嗯,說來若王佳氏看上的真是太子,那薩穆哈確實(shí)會大發(fā)雷霆。 “額娘,太子比秀雅姑姑可是小得多,不會是他的?!闭湔鋼沃掳拖肓艘粫海拔夜烂?,不是鐵帽子家就是哪個皇親國戚吧。阿奶,你說是不是?誒,會不會是肅王家?不是說小奶奶家是肅王家的人嗎?” 李氏蹙起一對秀眉,沒應(yīng)珍珍的話。她似乎在深思一樁事,就這一會兒功夫塞和里氏早就把隔壁不相干人家的事給丟到了腦后,她把那碗餛飩端起來往珍珍手里一塞,催促她快點(diǎn)吃。 珍珍才吃了一口,就聽李氏說:“這事估計(jì)有得鬧,咱們再等等,沒準(zhǔn)過幾天,后門的小廝還會有新消息傳回來?!?/br> 珍珍心想:也是,就王佳氏哪個折騰勁,不弄個天翻地覆是絕不會罷手的。 … 晚間阿靈阿回家,珍珍還特意把這事說于他聽,順便問問他薩穆哈的情況。 阿靈阿一聽恍然大悟:“我道他怎么今天突然從衙門提前告退,原來是后宅起火了,我還以為他是要卷鋪蓋跑路呢。” 珍珍躺在阿靈阿的腿上,悠閑地摸著已經(jīng)微微半圓的小腹,一邊嚼著阿靈阿送到嘴邊的西瓜問:“跑路?薩小爺爺一個尚書跑路干嘛?” 阿靈阿道:“你小爺爺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三年官員要考評一回,萬歲爺今年特地要求從工部開始,頭一個就是要翻查三年內(nèi)河工所有的情況。你小爺爺在工部這么多年,估計(jì)有不少的底會被翻出來。他雖然現(xiàn)在不在工部,但若是翻查出來的案子有問題,還是要追究他的責(zé)任。” 珍珍說:“那小爺爺這會兒是巴不得誰都注意不到他,難怪他要把家里惹事的婆娘給送走?!?/br> 夏日有些蟬鳴在院子里若隱若現(xiàn),珍珍聽了一會兒突然笑說:“其實(shí)我那小奶奶就挺像這蟬鳴的,吵吵嚷嚷沒完沒了,我小爺爺其實(shí)挺正經(jīng)老實(shí)一人,也不知道怎么當(dāng)年會和她茍且上了?!?/br> 阿靈阿知道薩穆哈當(dāng)年老婆病重看上小姨子的故事,他不屑說:“還能咋樣,老實(shí)人經(jīng)受不住誘惑唄?!?/br> 珍珍一揮手道:“算了算了,不提她這個煩心的人。對了,你的三年秀才五年舉人如何了?” 一說起這阿靈阿渾身來勁,“快好了,唉,當(dāng)年要不是為了揆敘順利高中,我把所有材料都給他先用,這錢我其實(shí)三年前就能開始掙了!我找了兩批夫子仔細(xì)校對了書稿,又抽了幾題讓揆敘去請教王熙等幾位漢人大學(xué)士,王熙可拉著揆敘好一通說呢,還說他挑的問題好,有深度、有見解,給揆敘解完題就去康熙面前夸揆敘了?!?/br> 珍珍捂嘴笑著,點(diǎn)點(diǎn)阿靈阿下巴上的胡茬說:“看把你得意的,王熙要是知道這些題都拿去賣銀子,老夫子大概要覺得自己一身清高都被你毀了!” “我毀什么了?”阿靈阿忿忿不平地說,“我這是提早為天下學(xué)子造福,將正確的學(xué)習(xí)方法傳播出去!” 想著想著他又掰著手指說:“唉,我在讓人加班加點(diǎn)在校對,先出精裝本賣給京畿富裕的舉子,再出平裝本等各地考生來了都能買上一本,到時(shí)候一定風(fēng)靡京城!” 阿靈阿的算盤打得很精,行動力也足夠。十日后,第一批正式印出,當(dāng)然這個名字是不能用在書皮上,阿靈阿想了想決定取名為:。 珍珍覺得,這名字聽上去不是去會試,是去打群架的。 果然這中二的名字讓這書擺出去第一天無人問津…… 在京備考的學(xué)子有幾種,一是往年未中進(jìn)士留在京城的;二是本來就是順天府的考生;三是家中富裕提早來京城準(zhǔn)備和結(jié)交友人的。 大伙忙忙碌碌,每天不是跟著有名的夫子溫習(xí),就是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