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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這會兒是怒火的頂峰,還是放他一個人冷靜冷靜的好。 康熙又生了好一會兒悶氣,臉色才漸漸緩轉(zhuǎn),他看著肅在一旁的阿靈阿,就又想踹他一腳,可最后忍了下來。 他問:“這事你怎么沒找明珠?。克娜瞬榱藥涱伇]結(jié)果,正四處亂轉(zhuǎn)打算從別的地方下手呢。你把這些直接塞給明珠不就好了,還親自動手,你不是聰明得很很懂不攪渾水嗎,這會兒怎么又不知道避嫌了?” 阿靈阿嚴肅說:“萬歲爺,您那時在瘦西湖吩咐奴才的話奴才字字句句都記在心底呢,您說不讓奴才和明相爺牽扯在一起,奴才哪里還敢去找明珠,可憐奴才就只能一個人把這事給辦了。再說,奴才我和帥顏保結(jié)怨那是私仇,御史查他家命案那是公務(wù),兩廂都不便交給別人?!?/br> 聽完,康熙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阿靈阿低著頭沒再說話,反正他今日目的都已達到,帥哥大人這回背的叫“欺君之罪”,丟烏紗帽算輕,流放也是有可能的。 皇帝慢慢捻著那串碧璽佛珠,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指著阿靈阿沒好氣地罵了句:“你把這錙銖必較的小心眼給改改,趕緊滾回去,別矗在這,朕看著你就心煩?!?/br> 阿靈阿磕了個頭,剛起身還沒來得及告退,康熙又把他叫回來,問:“長蘆退了嗎?” “回萬歲爺,退了退了。” 康熙一掀眼簾問:“心疼嗎?” “回萬歲爺,心疼心疼,一年十萬兩啊,萬歲爺!” 康熙道:“看看,張口閉口就都是銀子,你這一身的銅臭就是天生的,還敢賴上朕?!?/br> 康熙一邊罵著,順手就把手里那串碧璽珠子給扔阿靈阿臉上。 阿靈阿下意識地就伸手一抓。 “你還敢躲!” 阿靈阿道:“皇上,不是不是,奴才不是替皇上心疼這珠子嘛?!?/br> 阿靈阿捧著康熙扔的碧璽珠子要還給他,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康熙卻沒伸手接。 “這串佛珠就賞你了,下回再這么錙銖必較鬧事,朕問你要十串回來?!?/br> 阿靈阿捧著珠子磕了個頭,又聽康熙在他頭頂說:“帥顏保的事你別再摻和了,在家等賞吧。” 為什么賞,康熙卻沒告訴他。 第143章 三日后,刑部的折子放在了康熙的案前。 和阿靈阿所述大差不差,帥顏保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虐殺妾侍,欺瞞奪子,帥顏保知情不報且前御史彈劾時有欺君之處。 刑部擬帥顏保福晉斬,帥顏保奪官流放。康熙讓人去刑部大牢瞧了瞧帥顏保福晉,回來說是瘋瘋癲癲人事不知,于是提筆賜帥顏保福晉自盡,帥顏保流放。 據(jù)說圣旨傳出去那日,索額圖閉門謝客,索府門前連只麻雀都沒有叫喚。 而太子的毓慶宮換了兩套瓷器,按照太子的奶公凌普對內(nèi)務(wù)府總管海拉遜的說法:太zigong里侍奉的太監(jiān)和宮女打架弄壞了不少東西,這么做實在有辱斯文,內(nèi)務(wù)府趕緊送些新的來,再把人也換一換。 康熙向來縱容太子,內(nèi)務(wù)府把毓慶宮所要的東西和人列了個清單讓康熙過目,康熙看了一眼后也便同意了。 不過那日午后,康熙突然吩咐自己要去暢春園住幾天,帶了德妃還有大阿哥、四阿哥、六阿哥以及幾位公主們。 至于太子,他的新師傅湯斌剛剛?cè)刖?,康熙吩咐讓他們好好探討下學問,過些日子再考。 一聽說jiejie去了暢春園,珍珍便也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搬到適安園去,順便好去暢春園探望jiejie和外甥們。 沒想到她剛剛讓徐鶯徐鸞把東西收拾收拾,德妃便派了人來說:“七福晉且在府里好好待著,過些日子再去西山?!?/br> 珍珍不解,可傳旨的人反復(fù)強調(diào),讓阿靈阿和珍珍待在京城的府里,其他的一句都沒有。 于是阿靈阿和珍珍的日子便如白開水一樣的無趣。一個是七品御史上朝議事都沒他的份,一個是養(yǎng)胎孕婦每日定點運動健康生活。 最讓人郁悶的是,揆敘得隔三差五去暢春園點卯,于是攸寧和揆敘跟著明珠夫婦暫住在了京郊。 再加上去了毛子國一直沒回來的鄂倫岱,阿靈阿每天都在都察院和國公府兩點一線,差點沒閑出病來。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五月的暑氣飄在京城的每個角落,阿靈阿終于忍無可忍想要搬到西郊避暑時,那天有太監(jiān)從暢春園來請他。 騎著馬來到闊別已久的暢春園,進入了暢春園大宮門后的九經(jīng)三事殿,這是暢春園唯一一處稱得上正殿的地方,康熙在暢春園想要議正事時才會到這里。 阿靈阿一進殿,首先是覺得背脊一涼,他趕緊掃了一圈殿內(nèi),除了御前那些大學士重臣,他竟然看見了法喀和顏珠的身影。 他想,怪不得今日渾身發(fā)涼,原來是冤家路窄。 法喀奪爵之后人乖覺了許多,今日這樣再見阿靈阿也是低眉順眼連個“討厭某人”的眼神都沒甩。 而顏珠么……阿靈阿看了一眼心底搖了搖頭,自家這四哥的破身板喲,看著又憔悴了三圈。 待他請完安,康熙露出一副看“兒子”一般慈祥的表情說:“小七也是穩(wěn)重了許多啊?!?/br> 被康熙一路嫌棄、動不動揪耳朵的阿靈阿渾身一凜,下意識看向康熙,康熙的眼底立馬閃過了一絲“警告”。 阿靈阿立馬收回目光,雙手交握放在身前做謙恭之狀,配合著康熙演到:“萬歲爺對奴才恩重如山,多次提點、訓示于奴才,奴才不敢忘圣恩?!?/br>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御前馬屁精阿靈阿如是想。 果然康熙滿意點點頭,繼續(xù)端著欣慰的笑容。 這么一來一去,殿內(nèi)的氣氛就著實微妙了許多。 康熙掃了一眼群臣說:“行了,正主也來了,剛才議的事接著說?!?/br> 明珠清了清嗓子,接口道:“如萬歲所言,國公之爵位承先輩之功,啟后輩之勞,在其位,當為朝廷效犬馬之勞,上可慰列祖列宗與功臣,下可做天下朝臣宗親之表率。奴才以為,遏必隆第七子阿靈阿,正室所出嫡脈所在,其又年少有為,前有科舉功名后有江南之功,可承襲遏必隆之爵位?!?/br> 阿靈阿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為了他便宜阿瑪?shù)膰粑话 ?/br> 瞧瞧,明珠一番慷慨陳詞以后,法喀就是埋著頭周身都散發(fā)著怨氣,顏珠本來蒼白的臉還掛上了兩滴冷汗,顏珠的老丈人佟國維臉上就跟被拍了煤灰一樣苦。 看看明珠說話這腔調(diào),先是嫡子把法喀和顏珠兩個側(cè)室所出踩一腳,再是年少有為把法喀這個法制咖踩一腳,再是功勞科舉把顏珠這個當差都要生場大病的病秧子踩了一腳。 鑒于明珠踩得太狠太猛,阿靈阿決定立馬跪下來自謙一番:“奴才當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