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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我一把,你相公我又機(jī)靈睿智,這才逢兇化吉?!?/br> 阿靈阿提到帥顏保,珍珍這下可是精神了,“快說說,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阿靈阿彎下腰,親昵地點(diǎn)了下沖他眨眼人秀氣的鼻尖。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不說拉倒?!?/br> 珍珍“哼”了一聲,把被子蜷在身上滾到一邊,阿靈阿嬉笑著壓了過去,珍珍又是揮手又是踢腿的都被阿靈阿給擋了回去,兩人笑著打鬧了一會兒,屋子里才漸漸安靜下來。 … 康熙在江南待了一個月,看過河工,游過揚(yáng)州,終于是起駕回京。他這一走,兩江的官員們大大地松了口氣,就差沒喜極而泣、敲鑼打鼓歡送圣上回鑾。 阿靈阿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這就是后世上面領(lǐng)導(dǎo)下基層巡視一樣,地方官員們不但得整日陪著,還得膽戰(zhàn)心驚,就怕哪處不好被領(lǐng)導(dǎo)給挑出刺兒來。 瞧瞧,有些地方縣官來見駕的,從沒有經(jīng)受過這么高強(qiáng)度“候駕”,不少每日早上站在朝房等康熙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一搖一擺睜不開眼了。 康熙之前吩咐過他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京,在恭送御駕后,珍珍開始指揮著徐鶯徐鸞還有文叔他們將江南所買的東西陸陸續(xù)續(xù)開始送回京城。 珍珍特意去了一趟李園告訴李念原他們準(zhǔn)備回京的事,當(dāng)然說是去李園其實(shí)就是出門右拐走幾步路的距離。 李念原辦完接待康熙的事又恢復(fù)到了之前驕奢yin逸的狀態(tài),珍珍一進(jìn)園子就聽見打戲臺那飄來的鶯鶯燕燕之聲。 等穿過竹林,果然,李念原和徐承志兩個人坐在抱廈下頭,喝著茶、磕著瓜子,優(yōu)哉游哉地欣賞臺上的。 待唱到那句“碧云天,黃花地,西風(fēng)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時,李念原跟著一邊哼唱一邊搖頭晃腦,還時不時戳一戳徐承志讓他趕緊欣賞名角的身段。 珍珍輕輕喊了一聲:“舅爺爺?!?/br> 李念原一轉(zhuǎn)頭見是她,樂呵呵地說:“珍丫頭,不好好在府里養(yǎng)胎,跑我這來做什么?” 徐承志把李府的下人喚來,讓他們再搬一把椅子來,還特意囑咐要放上厚厚的軟墊子。 珍珍心里暖暖的,“謝謝徐爺爺。” 徐承志面上笑笑,說了句“乖”,心里卻是愁眉不展。 哎,他才四十五歲的人呢,因?yàn)槔钅钤年P(guān)系也跟著被喊爺爺。 他有那么老嗎? 徐承志想著摸了下自己沒有皺紋的額頭,心中有個聲音果斷說:沒有,很年輕。 珍珍一坐下,李府的下人就端來了她喜歡吃的山楂糕。 李念原家的山楂糕和外頭賣的不一樣,晶瑩剔透,呈膠狀,入口既化,珍珍一個人就能吃掉整整一碟。 這會兒一見只覺得口中生津,連話都來不及同李念原說,先拿牙簽插起一塊送進(jìn)嘴里。 李念原指著她,笑著同徐承志說:“你瞧瞧,這是饞貓來覓食吃了吧?!?/br> 珍珍一連吃了好幾塊,身心這下是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她轉(zhuǎn)過頭,對著李念原嬌嗔道:“才不是舅爺爺說的,人家是特意來見舅爺爺?shù)?,不是來覓食的?!?/br> 李念原捋著胡子點(diǎn)點(diǎn)頭?!班牛浅?,來人啊,把這山楂糕給撤了?!?/br> 李府的仆人作勢朝珍珍走來,珍珍慌忙護(hù)著呈山楂的青瓷小碟,委屈地嚷嚷起來。 “舅爺爺,你又欺負(fù)我,我是來見你的不假,可是沒說不愛你家的山楂糕啊?!?/br> 李念原得意地大笑起來,還是徐承志在旁做起了好人,“成了,一把年紀(jì)了還逗個孩子,胡鬧?!?/br> 李念原方才笑著揮揮手讓仆人退下。 珍珍松了口氣,又吃了一口山楂糕方說明了來意。 “舅爺爺,我今兒來是同你說一聲,我和阿靈阿下月初五啟程回京?!?/br> “什么!” 前一刻還面帶笑意的李念原在聽見珍珍這句話時,驚得就差像個皮球一樣彈起來了。 他的驚呼瞬間蓋過了臺上唱戲的戲子,他們不知所措地在臺上停了下來。 徐承志看這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招來李府的管家說:“讓戲班先回去吧,今兒就到這了?!?/br> 這一邊,李念原上下打量了珍珍一番,看她不是開玩笑的樣子,這下是更緊張了。 “你你你……不成不成,你不是還懷著身孕么,總得把孩子生下,坐完月子再走啊?!?/br> 珍珍說:“這是皇上的旨意,阿靈阿一開始也是這么同皇上說的,可皇上說他會派太醫(yī)跟著我們一路回京?!?/br> 李念原氣得擼起袖子朝京城的方向罵道:“呸,我就知道這韃子皇帝不是個好東西,哎喲,我的銀子這是喂了狗了啊?!?/br> 徐承志把他按回椅子上,耐心地勸道:“你瞎嚷什么,你外甥孫女婿是朝廷命官,他來江南是辦差的,又不是來玩的,差事辦完他服從朝廷調(diào)度回京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br> “可是……可是……” 李念原說著說著眼圈紅了起來。 “再說他們是滿洲人,滿洲人還是在京在皇帝眼前做官才有前途?!?/br> 李念原和徐承志多年合作,徐承志沉穩(wěn)所以負(fù)責(zé)去做那些人情往來,他比李念原更清楚清廷官場的滿漢之分。 珍珍瞧著于心不忍,喃喃念道了一聲:“舅爺爺?!?/br> 李念原別過頭,掏出一方精致的繡花帕子往臉上胡亂地一抹,徐承志的眼睛下意識地盯著那方帕子轉(zhuǎn),直到看著李念原把它又塞回懷里。 “算了,走吧,都走吧,反正我本來就是孤寡老人,你們都走吧?!?/br> 李念原唉聲嘆氣一番把自己縮進(jìn)了椅子里,他一個圓滾滾的人,不知道為何這會兒看上去竟小得可憐。 珍珍說:“舅爺爺,咱們只是回京去,又不是生離死別……” “呸呸呸!” 李念原這輩子最聽不得的就是“生離死別”這四個字,他抓過珍珍的手打了一下,“小孩子家童言無忌,不準(zhǔn)再說了啊。” 珍珍含著眼淚點(diǎn)點(diǎn)頭,李念原拍拍身邊的,示意珍珍這個孕婦坐下說話。 李念原這個人,平日誰見著他都會覺得他是個快樂的胖子。也的確,他的人生信條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一世要盡情地恣意瀟灑。 所以他才從來都不委屈自己,吃就要吃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喝就要喝天下第一的美酒。 一生中悲傷的次數(shù)他記得清清楚楚,五回為了家人、三回為了花魁嫁人,這會兒他圓潤的臉上十分難得地又露著一絲哀愁,讓家人次數(shù)增加到了六次。 “珍丫頭,舅爺爺我不是個糊涂人,我雖然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卻是個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商賈,能在步入暮年之前同你們相認(rèn),知道jiejie如今是子孫滿堂,兩位皇子健康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