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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影響。 德妃跟了過來,一邊拍著小女兒一邊和珍珍說:“去江南好好養(yǎng)養(yǎng)吧,有個孩子日子都會不一樣的。等你有了好消息,jiejie給你送小衣服長命鎖來?!?/br> … 中秋后,珍珍同阿靈阿倒是益發(fā)忙碌。 阿靈阿是忙著跑戶部去調(diào)兩江和漕運的檔,悄悄和吏部套話摸一摸兩江那些官員的底。 珍珍則是忙著整理箱籠,順便聽jiejie的話開始養(yǎng)生之道。 兩人這番下江南少說也得待個大半年的,她同徐鶯徐鸞兩姐妹不知不覺就收拾出了十個大箱子。 理到最后屋里都擺不下,便直接都堆在了院子里。這可把當(dāng)日回家的阿靈阿嚇了一跳,連問她:“這是出差呢,還是搬家呢?康熙可摳門到現(xiàn)在還沒說把國公府給我們呢!” 于是珍珍拉著他開始一一細(xì)數(shù),每說一個都要問一句:“是不是很需要?是不是很該帶?” 阿靈阿每一個都點頭表示同意,他也是追求生活品質(zhì)的人,當(dāng)然什么都不能缺。 可聽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這十個大箱子完全不夠。 最后阿靈阿豪氣地一拍大腿說了一個字:“買!” 第107章 “還要買?” 珍珍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哪知道阿靈阿繼續(xù)豪氣地一拍大腿說:“買個最精致最復(fù)雜最難開的鎖去!” 珍珍頂著滿頭的問號,看著文叔被阿靈阿磨著去南城買了一打鎖回來,然后阿靈阿找了個樸素?zé)o華的黃花梨匣子。 他放在珍珍手里說:“就帶這個,然后把外面的行李全部減半!” 珍珍打開匣子,驚得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彈出。 匣子里躺著一沓銀票和一排金條,銀票有拇指厚,金條一整排金光閃閃,怎么看都有一股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 “暴發(fā)戶”阿靈阿指揮著珍珍說:“箱子頂多帶五個,江南那是什么地方,要什么沒有,衣服首飾樣樣都比京城精致。爺又是什么人,家里缺啥也不缺錢,到了江南不夠就買!” 珍珍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抱著“暴發(fā)戶”的腦袋猛親了一口。 接著叫徐鶯徐鸞把十個箱子全都打開,超過半年內(nèi)的衣服一件不帶,東西八成新以下物件也不許帶。 女人,最重要的樂趣就是剁手,尤其是她還有一個支持她剁手的老公。 穿來后珍珍才知道,清朝其實沒有電視劇里動輒扔出來的幾萬兩銀票,這年頭用銀票的人都很少,而面額最大也不過五十兩。 同時金子用的人就更少了,像阿靈阿放在匣子里的是重約三十兩的金條,在康熙金銀價格比約是一比十。 據(jù)給蘇日娜買畫的阿靈阿交代,這年頭十根金條能買一幅王羲之。 珍珍按照此算,覺得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人生巔峰,在江南買什么都不用眨眼。 她要用那一箱金子,給自己買個新世界回來! 這樣的高興一直延續(xù)到夜里睡覺前,財迷珍枕著自己的金盒子要入睡時問阿靈阿:“你說要不要像以前出去旅游時一樣,把錢分開來裝?這樣防盜?” 阿靈阿又一拍大腿,說了句“夫人所言有理”,然后叫文叔把剛才剩下的十一把鎖都配上盒子,再裝上新的銀元寶、金條和銀票。 看著這一排盒子,阿靈阿叉著腰說:“總算沒白掙這么多年錢!夫人,你要花的盡興花的愉快,別讓為夫失望!” 揣著巨款的兩人在十月的第一天出發(fā),前一晚他們在園子里陪巴雅拉氏與蘇日娜用了午膳。席間,蘇日娜可憐兮兮地用眼神無數(shù)次叮囑阿靈阿要記得給她搜羅畫。 晚膳則進城去了珍珍家,兩人準(zhǔn)備在南下前在威武家住一晚。 好女婿難得上趟門威武自然是特別高興,招呼吳雅家的男人拉著阿靈阿喝了一晚上的酒。 珍珍則陪著李氏在后院修剪花枝,李氏的手很巧,一盆梅花盆景被她左一剪右一剪便成了那清雅傲然的姿態(tài)。 珍珍在旁邊幫她澆水時問:“阿奶,江南您去過嗎?” 李氏點點頭說:“去過,很小的時候,和爹娘去過一次?!?/br> 珍珍原來就是南方長大的,可她不知道清朝的江南會是什么樣。 “江南好嗎?” “溫柔水鄉(xiāng),愜意舒適?!崩钍享艘谎壅湔鋮s提醒她,“你和七少爺要去的是揚州,更是富貴之處。就是要路過黃淮合道之處了,前朝時候那里就常年水患民生凋敝,小七爺是去做官的,難免要碰上那里的難事。” 珍珍知道這一遭,又問李氏:“阿奶,我和阿靈阿到了那兒想派人去山東替您看看,您這里還有什么念想物件嗎?” 李氏搖搖頭,“我只剩了那塊玉了,王家如今也沒什么人了?!?/br> 那塊玉賣了沒幾年,吳雅氏手頭寬裕不少,額森曾去南城找過一次,可惜當(dāng)鋪說因為成色好很早就被其他玉器店的人買走。 。 李氏轉(zhuǎn)念一想拉著珍珍回屋,拿出筆墨來畫了一幅畫交給珍珍。 “這是那塊玉的模樣,你拿著這個去找了試試吧,這是我娘給我的,據(jù)說她們家的女孩子各個都有?!?/br> 珍珍小心地疊起來,放在貼身的荷包里。 李氏朝她笑問:“你們可給你大堂兄寫信了?” 傅達禮如今是漕運總督常駐淮安,珍珍和阿靈阿去揚州任上必然路過淮安,她早早就給傅達禮夫人那拉氏寫了信。 “寫了,好多年不見大堂兄,我也甚是思念呢。” 李氏頗為感慨,憶及往昔之情況說:“我少時從不知道自己也會去遼東,到了遼東沒想到自己會回京城,后來也沒有想到自家孩子還能去江南?!?/br> 珍珍勾著李氏豪氣地說:“這世上哪有這么多沒想到的!阿奶,日后我們陪您去,去山東去江南去哪里都行!” 李氏一笑,刮著她鼻子輕聲說:“你阿爺腿不好,阿奶要陪他,哪里也不去?!?/br> 珍珍靠在李氏身邊問:“阿奶,阿爺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娶您的呀?” 李氏說:“那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 這一晚,珍珍靠在李氏身邊聽她說盛京的往事,而阿靈阿則喝得酩酊大醉。 兩人本來準(zhǔn)備第二天用過早膳就走,結(jié)果被灌了至少半斤酒的阿靈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只能在威武家用過午膳再出發(fā)。 文叔帶著收拾好的箱籠提前等西直門外的官道上,這回南下珍珍身邊只帶了徐鶯徐鸞,阿靈阿則只帶了文叔和兩個管事。 徐鶯徐鸞自小在京城長大從來沒出過院門,上了馬車后比珍珍還興奮,不時地東張西望的。 珍珍留戀回望了一眼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大清京城,心里和這高聳雄偉的城墻說了一聲,“farewell”。 阿靈阿醉酒疲乏,人還沒緩過勁來,十分頹廢地躺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