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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管你!” 走在最后的四阿哥都走出了院子,突然又沖回了屋里,他上來撲住珍珍問:“姨姨,你下回什么時候來?園子里可好玩了,比宮里好玩。” 德妃耐心地與四阿哥將起了道理:“四阿哥要念書,姨媽也要料理家事?!?/br> 四阿哥霸氣地說:“那給姨姨多派些奴才,我那兒有好多呢!姨姨隨便挑了去?!?/br> 珍珍捏了捏四阿哥臉上剩下不多的rou,“下回,下回姨姨讓阿靈阿準(zhǔn)備更好玩的來陪四阿哥,好不好?” “這個阿靈阿……行嗎?” 四阿哥將信將疑,顯然對阿靈阿的能力還不夠相信,仿佛之前幾年的玩具都沒有討過他歡心。 “行!一定行!” 珍珍舉著手向四阿哥鄭重保證,他才又撒開腿出去追弟弟meimei玩秋千了。 三個孩子帶著一群保母奴才呼啦啦離開,松柏室總算安靜了下來,德妃揉了揉眉心說:“你若有時間,早點(diǎn)將府里的嬤嬤、保母都挑起來,多挑一些,別嫌麻煩?!?/br> 珍珍一愣,不明白jiejie怎么扯到了這一茬上,看她呆呆的表情,德妃是經(jīng)歷過的人,說來語氣里不免帶了幾分沉重:“一則靠譜的奴才難找,你早些找早些暗里看著篩選。你人在身邊放得久,那些有異心的手腳不干凈的才能早些發(fā)現(xiàn),等真有了孩子你哪有時間再分辨,自己的孩子又哪能容這些惡人做一丁點(diǎn)壞事?!?/br> 珍珍覺得德妃說的是正理,嚴(yán)肅地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一刻德妃又垮了臉說:“孩子多了你就知道,再多的奴才都用不過來,唉,天天被他們鬧得頭疼……” jiejie這一聲嘆氣,嘆得珍珍忍俊不禁,秋華邊給珍珍換茶,邊忍著笑說:“娘娘也就是身在福中的瞎抱怨,這份頭疼別人都還沒有,一個個羨慕都羨慕不過來呢。”。 德妃撫了撫肚子,朝珍珍擠擠眼,說:“放心吧,就她和小七爺啊,遲早能讓你們也羨慕羨慕,快了快了。” 珍珍臉騰得一下漲得通紅,引得德妃不住壞笑。 … 正被大姨姐念叨的阿靈阿在暢春園的水岸旁打了噴嚏,他抬了抬眼,他這位主子爺自打把他拎出來后就沒怎么說過話,悠哉地在水榭里喂魚。 康熙已經(jīng)喂空了一盤,他看也沒看將空盤往后一遞,阿靈阿伸手想接,哪知康熙卻緊緊握住阿靈阿根本沒能拿過來。 阿靈阿又試了試,還是拿不過來,遂放棄后退在了一邊。 這時有太監(jiān)跟了上來,從康熙手里接過了空盤,又遞了一盤魚食給他。 康熙隨手又撒了一大把,數(shù)十條錦鯉爭先恐后地涌出水面,阿靈阿隨意一瞧,只覺得這錦鯉“很皇家”,各個肥頭大耳一身富貴味道。 “不過是成個婚,把你磨得手上勁道都沒了?” 康熙翹著嘴角打趣阿靈阿,阿靈阿摸摸頭傻笑了一下。 聽得這聲傻笑,康熙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瞧你這出息,別娶媳婦娶得骨頭軟了。” “奴才不敢。” 阿靈阿說著,但嘴角還是殘存著一丁點(diǎn)傻氣的笑容。 康熙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將手里的魚食盡數(shù)倒在水里,由得那些錦鯉如瘋了一般哄搶。 他將空了的魚食盤子朝阿靈阿飛去,阿靈阿一哆嗦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接住,接住后疑惑地瞧著康熙。 這位爺今兒怎么陰陽怪氣的? 康熙“嘖”了一聲,開始責(zé)怪他:“為了你這婚事,朕是爵位也出了,錢也掏了,大過年的還要看眼紅你媳婦的人在宮里說酸話。誒,阿靈阿,你說你何德何能讓朕這么糟心啊?外頭還都傳是朕對德妃偏心眼,把她的meimei硬塞了給你,朕真是有苦說不出。怎么著,你明兒要不跟朕去朝上自個兒和那些王公貴戚爵爺將軍們把事兒說清楚,到底是誰死乞白賴地和朕求這門婚事的?” “是奴才?!?/br> 阿靈阿認(rèn)得飛快,心里則把那個在康熙面前嚼舌根的不知名人物罵了個十七八遍。 我娶媳婦,要你們多嘴?! 第80章 “行了,朕也不和你廢話了,親事也辦完了,該領(lǐng)該干的差事也該領(lǐng)了干起來了,干不好,朕就把給你的東西都收回來?!?/br> 阿靈阿本是嚴(yán)肅正經(jīng)地跪下向皇帝謝恩領(lǐng)了差事,沒想他跪下后磕完頭,那句“叩謝圣上隆恩”還沒說出口,卻覺得哪里不對勁起來。 “皇上?!?/br> “怎么了?” 康熙橫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滿意阿靈阿的磕頭謝恩沒有到位。 “萬歲爺?” “到底怎么了?” 康熙抬腳差點(diǎn)想踹阿靈阿,要知道他整個新年都因?yàn)榘㈧`阿在宮里聽怪話。 一會兒是佟大舅舅佟國綱回京后跑乾清宮,拿著阿靈阿和他罵自己的兒子鄂倫岱不忠不孝;一會兒是某個和索額圖家沾親帶故的嬪妃,大過年的在宮里指桑罵槐說德妃用meimei攀高枝;一會兒又是上了年紀(jì)愛嘮叨的太皇太后,她聽說阿靈阿和德妃親妹終成眷屬抱怨大格格終身至今未定都是皇帝的錯。 總之,一夜之間他阿靈阿中舉娶妻從京城紈绔搖身一變成了京城榜樣,絲毫沒有人察覺阿靈阿的成長都是他這個做皇帝的督促有方。 康熙瞪著阿靈阿,活有那你要是說了朕不中聽的話一定打你板子的態(tài)勢。 沒想阿靈阿真的就說了一句不中聽的。 “萬歲爺,您說出的宅子奴才什么時候能搬???” 康熙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問:“阿靈阿,你阿瑪?shù)恼釉趺茨懔耍孔屇愣嘧兹瘴懔???/br> “不委屈?!卑㈧`阿低著頭,明明是調(diào)侃但卻帶著十足的委屈說,“奴才是怕奴才三哥委屈,奴才福晉額娘meimei還有那么多下人,擠得三哥偌大的后花園好些年沒去過了。” 康熙冷冷拆穿了他,“你這么說,朕是不是該把顏珠、福保和尹德也給挪出去,你占了后院,他們占了前院,法喀這個國公爺都沒地兒呆了。” “不然三哥怎么整日上戲樓呢?” 法喀紈绔愛聽?wèi)颍蔷┏菐准易畲髴驑堑拇笾黝櫞蠖骺汀?/br> “阿靈阿,這眼藥上得可不聰明了啊。” 康熙嘲諷完他卻朝他一抬手,讓他起來。 隨后定睛瞧著他問:“就真這么想搬?國公府畢竟是你阿瑪掙下的家業(yè)。” 康熙提起阿靈阿素未謀面的死鬼阿瑪,倒讓他想起自己的便宜額娘來了。 阿靈阿對遏必隆是什么人絲毫不知,即使知道的,也都是過去史書上讀來的,而真正的遏必隆都是聽巴雅拉氏一點(diǎn)點(diǎn)、一次次絮叨著拼湊起來的。 巴雅拉氏喜歡說遏必隆每日飯后要舞刀,然后就給他請了刀劍師傅讓他每日練習(xí);巴雅拉氏記得遏必隆當(dāng)年愛念佛,于是就會在佛祖生日時從為數(shù)不多的體己錢里再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