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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家伙特別沒用,我打了兩下他竟然開始哭了,越哭越委屈,等太后他們尋來問他怎么了,他竟然哭到說不出話來。結(jié)果我就被太皇太后和皇上罰了,說什么我沒一點(diǎn)皇家格格的樣子,欺負(fù)人家一個小孩子。唉,那天我才是被嚇著的那個,我也哭了好不好,為什么就罰我一個人。哎,我怎么那么倒霉認(rèn)識揆敘這個呆子?!?/br> 平心而論,若是有人拿一缸撲棱蛾子向自己表白,珍珍估計也會直接打出去,并且老死不相往來。 不過揆敘會哭大約不是因為被打,珍珍才不覺得攸寧的花拳繡腿能多疼,更多的大概是自己一腔熱情結(jié)果卻把心愛的小姑娘給嚇哭了后的郁悶和傷心吧。 想到這兒珍珍為揆敘嘆息,未來之路還長,小朋友且行且珍惜啊。 攸寧拉著珍珍的手往御花園走去,邊走邊唾罵揆敘對她造成的心靈傷害。 剛走到東一長街上,卻聽見了急躁的禁鞭聲音。 兩人齊刷刷回頭一看,只見康熙黑著臉坐在涼轎上匆匆往南飛奔。 “這是怎么了?”珍珍擔(dān)心問。 “胤禛那個小兔崽子把皇上咬了?”攸寧興奮地猜測。 珍珍被攸寧的腦洞震驚,“四阿哥怎么會咬皇上呢!” “他周歲以前每天晚上夜哭郎嚎得整個宮里都知道,他咬人都不能算事兒!” 攸寧無情揭露了未來雍正爺小時候的惡劣行徑,讓珍珍再次對自己的小外甥刮目相看。 兩人拔腿跑回永和宮想問個究竟,德嬪還沒來得及回屋,剛好就在院子里撞見了,她一見到珍珍來了趕緊招呼她。 “剛想派太監(jiān)去找你,今日不宜久留,你趕緊出宮吧?!?/br> 大格格問:“德嬪娘娘,皇上剛剛是怎么了?出去的時候臉色這么差?” “太子病了,皇上著急壞了趕緊去瞧了?!?/br> 大格格追問:“什么病?我瞧皇上的神色不是小事?!?/br> “說是渾身發(fā)冷暈了過去,皇上已經(jīng)召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去了。剛才聽太監(jiān)來報,皇上急得眼睛都紅了。唉……” 珍珍被這一變故唬了一跳,聽jiejie的意思康熙極其在乎太子。那后來還廢什么廢啊,不但廢了,還廢了兩次,等出宮后她一定要好好問問郎清才是。 “太子這一病宮里也要跟著亂,本來還想留你住幾天,你先回家去吧,等太子病好了改日我再叫你進(jìn)宮?!?/br> 珍珍點(diǎn)頭,依依不舍地和攸寧告別,再由轎子送出了宮,而攸寧則由德嬪的貼身宮女秋華送回寧壽宮。 轎子到了什剎海前她沒讓人去南官府胡同她的家,而是直接轉(zhuǎn)去了阿靈阿開的紙筆店。 紙筆店的掌柜全叔一見珍珍進(jìn)門便笑著迎了上去。 “請珍格格安。” 珍珍問:“你東家在嗎?” 珍珍是故意這樣問。古代社會士農(nóng)工商,商人雖然有錢但沒有地位,按例旗人也不能直接經(jīng)商,名下的當(dāng)鋪產(chǎn)業(yè)只收租不經(jīng)營。 阿靈阿是穿來的,他在有一次盤點(diǎn)過額娘手下的產(chǎn)業(yè)后發(fā)現(xiàn),這群管事各個吃里扒外,他額娘又不善經(jīng)營以至于不少產(chǎn)業(yè)荒廢入不敷出,最后他憤而親自動手,這才讓家業(yè)蒸蒸日上。 如今這些新買的產(chǎn)業(yè)都是由他額娘的老忠仆掛名,平日若提到他這個真正的主人也就用“東家”兩個字代替。 “在在,東家今兒剛好來了,這會兒正在后堂?!?/br> 珍珍掀開簾子走進(jìn)阿靈阿的秘密“辦公室”,沒想到今兒屋子里坐了三個人。阿靈阿和揆敘她自然是都認(rèn)識,還有一個比他兩個頭更高一些看著年紀(jì)也略大的少年她卻是第一次見。 阿靈阿對她的意外來訪甚是驚喜。 “珍珍,你怎么來了?沒聽博啟來傳話啊?!?/br> “德嬪娘娘今天招我進(jìn)宮,從宮里出來后我想既然都出來了,不如趁機(jī)彎到你這來一趟,反正家里不會知道?!?/br> 珍珍比著那個不認(rèn)識的少年問:“這位是……” 阿靈阿牽著珍珍的手領(lǐng)著她到那少年跟前給兩人介紹。 “珍珍,這就是我常說的佟國舅家的大少爺鄂倫岱。鄂倫岱,這位就是……” 不等他說完鄂倫岱就笑著打斷了他。 “知道知道,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媳婦,上次我打的那個小弟弟的jiejie。” 佟國舅家的。 這個定語珍珍總覺得有些耳熟。 “那佟三格格是……” 鄂倫岱沖珍珍一抱拳。 “那是我家二房的一個堂姐,刁蠻任性慣了,珍格格,往日我堂姐多有得罪我代她賠個罪?!?/br> 可說完他一撓頭說:“不對呀,我干嘛幫她賠禮,她對我也沒多順眼,也沒少得罪我啊?!?/br> 珍珍總覺得這人與人的緣分還真是奇妙,你說她和佟三格格勢成水火,阿靈阿竟然能和佟三格格的堂弟是基友。 阿靈阿說:“你別擔(dān)心,鄂倫岱這小子是個怪胎,胳膊肘天生外拐。別說什么堂姐了,就是親阿瑪都相處不來。” 揆敘在旁臭著一張臉小圣嘀咕:“誰像你,為了媳婦拖兄弟下水,見色忘義,呸?!?/br> 揆敘說的是為了幫阿靈阿從相親地獄里解脫,兩人鬧的那出“基情”緋聞的事。 珍珍朝揆敘一福:“多謝二少爺幫忙?!?/br> 揆敘也就是個小傲嬌,珍珍這一客氣他倒不自在起來了。 “別別別,小嫂子客氣了?!?/br> 珍珍嘴角一彎,故意眨了眨眼睛揶揄他。 “今兒我在宮里見到大格格了,她還和我提起你和你的撲棱蛾子呢。” 第41章 揆敘那張秀氣的臉一聽見“大格格”三個字,就“騰”得一下漲得通紅。 “你你你……” 他看了看笑得一臉純良的珍珍,又看了看笑得一肚子壞水的阿靈阿,忿忿不平地說:“到底是蛇鼠一窩,什么鍋配什么蓋,哼,壞人,你兩都是壞人!本少爺人生不幸,認(rèn)識你們這群惡棍!” 珍珍看揆敘那著急的模樣到是松了口氣。 看樣子揆敘心里依然喜歡著大格格,并沒有因為挨了她的打生氣。 平心而論,珍珍覺得這兩人甚是般配,大格格這樣微妙的出身若能得揆敘小暖男的呵護(hù),那下半輩子定能過得順順當(dāng)當(dāng)。 攸寧是她在這個時代唯一交到的朋友,她自然希望她能生活的幸福。 只是,她瞧著一臉尷尬的揆敘。 看來這對也是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啊。 鄂倫岱在旁翻了個白眼。“啊,受不了了,你們夠了啊,膩歪死人了!” 他一把提溜起揆敘。 “揆敘,我們走吧,別杵在這礙手礙腳了?!?/br> 阿靈阿在兩人身后說:“明兒官學(xué)里見?!?/br> 鄂倫岱頭也沒回朝身后擺擺手,夾著揮舞掙扎的揆敘走了出去。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