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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像,被金在大概是頭發(fā)的地方特別標注:藍。在大概是眼睛的地方也有特別標注:藍。好……吧,至少線索也逐漸拼湊起來了。名字是“艾爾利”,男性,藍發(fā)藍眼,據(jù)見過他的這些人重點腔調(diào),他——特別美麗。庫丘林還是沒有被說服。他不信。眼里只有敵人與殺戮的“武器”,怎么可能為一個無所謂的英靈停下腳步。不知為何,男人這么想,心緒卻完全無法安寧。藍發(fā)藍眼,藍發(fā)藍眼,藍發(fā)……藍眼……藍色!他被莫名其妙生起的奇異的情緒所掩埋了,如果有人知曉,或許能夠告訴他,這種情緒是迷茫,又像是突然間失去了獵物的野獸徘徊已久后,發(fā)出的不安的躁動。他還感覺到非常地不舒服,在殺戮的過程中受到的重傷,也無法讓他感受到這般直刺靈魂的疼痛。男人的眉頭緊皺著,看似冷漠的目光落到了天草的身上。這個家伙跟他不熟,但一直以來就是讓他很不喜歡,此時,忍住厭惡之情,他看過來,只是想確認一下這家伙臉上的表情——天草沒有看他。白發(fā)的英靈正呆呆地盯著遠處的只有一片綠色的花田。為什么,在群花的環(huán)繞下,距離花海中心這棟木屋最近的地方……會有一片由薄荷組成的小小天地。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想不起來。第四特異點,誰也沒想到,被線索牽連上的竟然是吉爾伽美什。那般高傲的英雄王,以他這基本上從不聽人好好說話的性格,居然也會……“雜種,現(xiàn)在你最好跟本王解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則——”“……”被突然出現(xiàn)的金光閃閃的家伙威脅的男人,只看了他們一眼,就淡然地放下了筷子。“許久不見,父親大人?!?/br>這個人——居然叫吉爾伽美什“父親大人”!宇智波斑:“沒有血緣關系,只是他當時讓我這么叫的。所以說,我那個十幾年也長不高的哥哥,神出鬼沒很不靠譜的老師,還有——艾爾利叔叔呢?”前面提到的那兩個人不出現(xiàn)也沒關系,外表冷靜的宇智波斑只想知道,他最期待見到的艾爾利叔叔為什么沒有來。然而,在聽完藤丸立香心情沉重的解釋后,宇智波斑先是一愣,隨后,神情漸漸陰沉。他站了起來,以完全不輸于英雄王的氣勢面向吉爾伽美什。“看來是發(fā)生了非常嚴重的事情啊,不然,我相信,您不可能庇護不住他?!?/br>吉爾伽美什的赤眸陰冷,卻是不怒反笑:“這么看著,確實有一點被本王教出來的模樣。你還想說什么?”“我只打算把您曾經(jīng)教給我的一個道理,再還給您。”宇智波斑語氣淡漠地說。“對于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一旦抓住了就不會放手——您是一開始就沒有抓住,還是,想要在失去記憶的這個‘中途’放開手?”太大膽了。就是這個男人曾經(jīng)見過吉爾伽美什,并且跟他有頗深的淵源,但面對此時對他毫無記憶的英雄王,竟然還敢說出如此大膽的話!可是,宇智波斑就是故意的,雖然他其實并不想這么說。他也就沉默地注視著顯露出巨大憤怒的金發(fā)的王,在將要殺死他以作懲戒之前,停下了。“本王……放手了?”“不可能?!?/br>“如果,那真的是本王的私有物——怎么可能,會·放·手!”在前往最后一個微小特異點之前,迦勒底那邊,還出現(xiàn)了一個插曲。找到了。第三個還殘留有些微感應的人。紅Archer偶然間去了日本的冬木市一趟,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紫發(fā)的少女。“我隱約覺得,有一個特別溫暖的存在,曾經(jīng)在我的身邊停駐過,他改變了我,他拯救了我,可是,我卻想不起來他是誰?!?/br>間桐櫻不止有這么一個印象,她還對紅Archer、吉爾伽美什、奧茲曼迪亞斯有反應,后者的反應就要強烈多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認定,她見過他們。但是,在哪里見的,為什么會見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沒了下文,因為,就像是缺少了位居中心的樞紐,讓零碎的線索無法串聯(lián)。在間桐櫻說出那定論般的話時,奧茲曼迪亞斯便不禁放聲大笑。“看到了嗎!凡人們啊,余的堅持是正確的。那個人確實存在過,只是暫時離去,余沒有忘記他,余沒有錯過他!”可是,他明明在笑,臉上的表情卻不沒有任何一分自得或是真正的笑意,而是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此世最尊貴之王面容之上的悲傷。“余現(xiàn)在知曉了,他名為艾爾利,雖被抹去了存在,余卻毫不質(zhì)疑,此人……定是余永生之摯愛!”吉爾伽美什自從第四特異點回來的那一天,就再也無人見到他的身影。還在迦勒底的恩奇都說,他回了烏魯克,正如同瘋了一般尋找某一個人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還有幾個英靈同樣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無論如何回憶,無論如何尋找——找不到。找不到。在“這里”,是找不到的。通過斬斷“繩索”來修復特異點的任務早就被遺忘,亦或者,干脆被修改了。試圖引導他們?nèi)財嗟臇|西,是羈絆,是那個英靈與這些失去記憶的愚者們僅剩下的唯一的聯(lián)系。不·行。一切都還是個謎團,并且,這個謎團隨著他們的深入挖掘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就像是偌大無底的黑洞。第一特異點的“繩”,干脆越過所有人,牽到了誰都沒有注意到的一個男人身上。似乎低調(diào)得過頭了啊,因為,那條線的顏色比之前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淡,淡到不用他們“修復”,再過不久,就會自行消失了。不知為何尤其沉默的羅曼,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靈子轉(zhuǎn)移的儀器。特異點那一邊,看上去比醫(yī)生還要頹唐廢柴的銀發(fā)天然卷挖了挖鼻孔,平日里無神的赤眸終于多了點凌厲。他漫不經(jīng)心地——實際上是格外警惕地審視著這三個不速之客。“哦,從fate片場過來的那家伙啊。我只當過幾天他的臨時老板,但確實感到很——頭疼呢,隨隨便便就露出讓直男看了都差點沒把控住的臉什么的,隨隨便便就向絕對是直男的臨時老板銀桑我求婚什么的,隨隨便便就逮著人講故事什么的……”“他跟我講,他是因為某個國王為他寫的情詩才成為的英靈。那膩歪得要死的情詩流傳了千年,讓他的名字也跟著傳了千年,我因為好奇,還讓他現(xiàn)場寫了幾句給我看看。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