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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女孩子的王,某一天因為意外被手下的騎士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為女性的真實身份,毫無疑問是galgame的劇——唔嗯嗯嗯嗯!”“停停停停停,小心被他們聽到把你丟下船喂鯊魚啊野崎君!”拼命捂住笨蛋野崎君嘴巴的勇士當然是佐倉千代,現(xiàn)在,就只有他們倆相依為命了……大概?而且,緊張兮兮拖著野崎君蹲在遠離人堆的最角落,佐倉千代揣著一顆不??焯⒌植恢罏槭裁锤裢饧拥男?,在野崎梅太郎耳邊小聲嘀咕:“那什么,野崎君,我總覺得啊……”“那些騎士先生們,一點也不像galgame里的可攻略角色ABCDE,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呃,高文先生和梅林大哥哥,簡直就像是——”“就像是”什么有點不好描述,因為佐倉千代是一個非常純潔的女孩子,galgame都是在圍觀野崎君取材時了解到的。所以說,如果她能夠再見多識廣一點,涉及的方面再全面一點,就能夠作出最精確不過的描述了。簡直——gaygay的啊這些人!她想起來了,先得修正一下之前的說法。他們在這艘船上并不是孤立無援的,Caster先生也在,想來,如果他們會被丟下海里喂鯊魚,Caster先生肯定會第一時間出來拯救他們!佐倉千代頓時有了幾分底氣,捂住野崎君嘴巴的手也不由得松了松。她最開始還以為Caster先生也是圓桌騎士的一員,但這個猜測當下就被Caster先生否認了。他告訴了她的真名,艾爾利,果然,圓桌騎士的傳說中,并沒有任何一人叫做艾爾利。啊、啊啊,剛剛說到哪里了?她很努力地憋了半天,終于折中選出了一段僅能算描述的說辭。“就是感覺,高文先生和梅林大哥哥……他們倆最明顯嘛,看向Caster先生的眼神都太不對勁了?!?/br>終于能夠說話了的野崎梅太郎:“啥?什么眼神?”佐倉千代:“就是——就是,很奇怪的——”“嗯?誰的眼神很奇怪?”這個突然從后邊兒插進來的聲音,明明很好聽,卻不合時宜地響起,把躲在這兒竊竊私語的少年少女們嚇了一大跳。“哇呀!”“呃!”艾爾利也被自家master的驚叫嚇到了,而在反應過來是他的“神出鬼沒”把正說著話的小姑娘嚇得一躍而起之后,連忙態(tài)度端正地道歉。“對不起master,我下次過來一定會注意提醒你的……”話題又拐回來,他似乎聽到了master剛才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提到了高文卿和梅林老師,便頗為好奇地再問了一句:“master覺得,他們很奇怪嗎?”佐倉千代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說他們?nèi)似婀掷玻f的是……眼神啦。”“眼神?”小姑娘的目光游離了幾下,用比剛才還小的聲音說:“一般都是看著Caster先生你的背影的時候,不過,也說不準。就是很奇怪啦,好像想要抓住你一樣……Caster先生,沒有發(fā)現(xiàn)嗎?”“……沒有呢,如果是注視著我的背影的話。”初時聽到佐倉千代的話,艾爾利頗感到意外,隨后,神色竟是隱約有些變化。“我從埃德蒙那里學會了直視他人的雙眼,從眼里尋找他們的想法和心情,就現(xiàn)在而言,還學得有些不到家。高文卿,還有梅林老師……”他不久前就回答了梅林的類似的問題。看不出來,猜不到這個神秘的男人的想法。而高文卿……在面對面之時,太陽騎士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無可挑剔,一如既往的溫和開朗。他還是沒能看出來。已經(jīng)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了的野崎梅太郎就不提了,反正佐倉千代一噎,忽然開始慌張,自己是不是說出不該說的話了。“呃……不要在意了Caster先生,應該是我看錯啦,畢竟我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也根本……咦?戀愛?!”佐倉千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沒有想到她的這些話語,恰好在這個時期來到艾爾利的耳邊,會在他的心間激起多么無法平息的漣漪。雖然,艾爾利下一刻就恢復了平淡的神色,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把話題岔開,說起了自己的來意。“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的來意,不就是要去見證真正的騎士風采嗎?”“剛好,趁著船還沒有靠岸的這段時間,高文卿要和蘭斯洛特卿比試一場,我就過來叫你們了?!?/br>“比試……咦??。?!”佐倉千代的腦海里立即躍入了被提及的那兩位騎士先生的模樣:拿菜刀的男人和拿鐵錘的男人,難道要兇殘地廝殺起來了?!她巴不得鞋底能夠牢固地釘在地板上,非常不想要去圍觀那么可怕的場景,然而,始料不及——野崎君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來!“了解!我準備好了,立即前進!”說完之后,背著相機手持筆記本和筆的漫畫家身形敏捷,頃刻間便如一道閃電般沖向前去,當然,他沒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助手。于是,伴隨著哇啊啊啊不要呀的慘叫,少年和少女直奔甲板的最前方。而當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的時候,艾爾利所提起的“比試”,已然拉開序幕了。此時的天,不復最初起航時的陽光明媚,藍天已悄然之間被烏云遮蔽。風在狂吼,席卷起堪比遮天的巨大海浪,宛如數(shù)道藍而發(fā)黑的屏障,就橫擋在這將要跨越英格蘭海峽的船頭之前。翻飛的水浪沖刷著甲板,船身在搖晃,很快,就會劇烈地跌宕起來。而在那之前,騎士們簇擁在甲板的前方,給站于中央的兩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間。“確定嗎,高文卿?太陽可是被遮住了,沒有白日祝福的卿,難道想要向我報仇?哈哈,不要誤會,我指的是讓卿穿上不貼身衣物的‘仇’?!?/br>“就當是這樣吧,蘭斯洛特卿,即使卿同樣穿上了那身衣服,我也不會忘記那個餿主意就是你提出的。”“既然如此,我當然沒有拒絕的余地了。小心了,高文卿,可不要在某些人面前丟臉啊?!?/br>在王與同僚們的注目下,兩位恢復了原本裝束的騎士身披盔甲,又將寶劍舉起。這算是,高文卿與蘭斯洛特卿共同獻上的一場即興節(jié)目。沒有目的,更不可能是報仇,他們都不會使用寶具,高文卿甚至舍棄了白日的祝福,單憑借劍術來一分高下。啊,險些忘了,這場比試有賭注,但是暫時還需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