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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識Caster先生——”藤丸立香痛苦地?fù)u頭:“你錯了,瑪修!同樣的臺詞同樣的理由,我們已經(jīng)聽過三次了!一次是巧合,二次也可以說是緣分,三次……罷了,罷了,再來一個——不,再來十個這樣的英靈,我都不會意外了!”“……”巖窟王的眉頭跳了跳,似是被這兩個仿佛當(dāng)場上演狗血劇情節(jié)的抱頭痛哭的少年少女膈應(yīng)得慌,懶得再搭理他們,自己轉(zhuǎn)身,走向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窺探的他的房間。在巖窟王離開了許久之后。留在空曠走廊里的藤丸立香和瑪修,終于相互支撐著不再繼續(xù)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受得太深——肯定是的,不需要懷疑——藤丸立香突然抬起了頭。“不行,我確實不能放棄。再試一次,再試一次……我要用自己的實力,親手把Caster召喚出來!”這么說著,他一不做二不休地邁開腿狂奔,目的地正是已經(jīng)有挺久時間沒去過的召喚室,速度之快,身姿之矯健,瑪修拖都拖不回來。“等、等一下啊前輩!”“不等了不等了!”飛奔而去的藤丸立香沒有注意到,他在經(jīng)過法老王的房間門口時,有一枚散落的小小花瓣恰好躺在里面,被他的鞋底一粘,也就順勢帶到了召喚室內(nèi)。藤丸立香更沒有注意到,當(dāng)召喚陣的光芒亮起,他緊張地移動腳步時,被帶到召喚室來的那枚花瓣又被輕風(fēng)一吹,輕飄飄地飄進了召喚陣內(nèi)。隨后,還是一成不變的流程。流轉(zhuǎn)的彩光亮起,后又熄滅。藍色藍色藍色CasterCaster來一個魔術(shù)師啊啊啊——雖然藤丸立香在心中如此痛不欲生地嘶吼著。現(xiàn)實,依舊很殘酷。嘴邊不自禁地長大,幾乎欲哭無淚的藤丸立香維持著這個讓不了解內(nèi)情的人一看就很生氣的表情,與一個極其高大、危險的男人對視。“這不是,第五特異點的狂……狂……狂王嗎?!”狂王,迦勒底眾人曾在第五特異點拼死對抗的敵人,他的強大,還有身為藤丸立香召喚過的凱爾特影響庫丘林的非正常形態(tài)這一點,給眾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藤丸立香(呆愣后瞬間條件反射):“又是一個王……等等?難道!”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渾身被駭人的荊棘和血腥氣息包裹的男人,只低頭,用猩紅色的眼睛掃了藤丸立香一眼。“切?!?/br>如此不屑,又好像有點失望地發(fā)出了一個氣聲。藤丸立香瞬間就明白了。“我的天??!怎么可以這樣——”“我說……你……喂!??!”突然,一個憤怒的女聲打斷了藤丸立香的悲鳴。哦,因為太悲傷太失落,差一點點就忽略了。隨狂王庫丘林一同被召喚到迦勒底的英靈,還有一位,也是老熟人。因某位元帥的愿望誕生的黑化的圣女,從本質(zhì)上說,才是藤丸立香“憑借他自己的實力”真正召喚出來的強大英靈。而此時此刻,自法國一別后就開始苦練簽名、終于能夠把自己的名字寫得好看一些了的貞德·Alter小姐,正因為她賞臉垂青回應(yīng)召喚的這個御主很不識趣地露出了扭曲的表情,而感到非常憤怒。“哈?一副很失望一點兒也不想看到我的臉的模樣。不識好歹的家伙,想被燒死么!”“對、對不起,貞德小姐——唔哇,可是我真的好難過啊……哇啊??!”從召喚室傳來的喧鬧聲終于又傳遍了迦勒底。嗯,這就對了嘛,太安靜了,反而覺得很不適應(yīng)。臨時將視角轉(zhuǎn)去一個似曾相識、好像在前文也出現(xiàn)過的場景。一般沒有幾個人會來的公共休息室。羅曼醫(yī)生捧著他新?lián)Q的水杯坐在靠墻的那根長椅上,身旁就是正顯示著熱水已經(jīng)燒開了的飲水機。身邊的另一側(cè),坐著達芬奇親。這兩個在一天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忙碌的人,通過不需要言明的某種悲哀的默契坐在了這里。“心情如何?”“唔,挺慶幸的?!?/br>“請把你隱瞞不報的后半句話說出來,羅馬尼?!?/br>“……好吧好吧好吧不要掐我了!是感到慶幸,但同時……失落,很失落?!?/br>“怕是還不止呢。算啦,你不想說,我也不追問了。到底準(zhǔn)備怎么辦呢,你,一直這樣悶著腦袋拖延下去,用永遠(yuǎn)做不完的工作寫不完的報告麻痹自己,假裝像以前那樣,保持著因為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反而能夠輕松下來的狀態(tài)?”“……”“理智和悲觀現(xiàn)實主義也得有個限度啊,難道你真以為你是心比鋼鐵還要冷硬的男人?少開玩笑了,你只是廢柴的羅曼醫(yī)生。天才的達芬奇親都要被你氣死了,你……話說,‘以前’的你總不可能也是這種急死人的性格吧。”……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以前’,所羅門王失去了人心,也沒有身為人類的羅馬尼·阿基曼所擁有的一切躊躇、猶豫、憂慮。表面上,達芬奇是在指責(zé)他。實際上,指責(zé)更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激勵。“明明只需要喊一聲他的名字……或者用任何方法不著痕跡地告訴立香。你想見他吧,羅馬尼,不要告訴我就只有一點,究竟是什么程度,有一些,十分,非常,還是——特別?”被指責(zé)的男人,被激勵的男人,從他緊握著杯身已失去了血色的十指可以看出,他把這番話聽進去了,他也確實被觸動了。雖然,他在接下來說出口的是——努力想要維持平靜,卻依然無法克制住從心頭騰升而起的那絲火氣的激動的話語。“十分!非常!特別!特別特別想要見他!但是——”“……對不起,達芬奇親,我明白你的意思,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關(guān)心。但是……”“我必須,不得不在思念他的同時,強迫自己去考慮最壞的那個結(jié)局——目前只有你知道,我知道的……那個結(jié)局?! ?/br>似乎重新冷靜了下來的羅曼略微喘氣,在達芬奇瞬間變得怪異而不掩憂傷起來的目光注視下,繼續(xù)壓低聲音說道:“如果真的要做出那個選擇怎么辦,你也知道,我感到恐懼,甚至很難想象自己應(yīng)該如何面對。如果——他來了,他就在我的身邊,那時我又會如何選擇?我會不舍,也會比現(xiàn)在還要恐懼?!?/br>“所以,與其讓自己等到最后再來進行艱難的抉擇,還不如——”在這里,不比那抉擇容易多少的停頓出現(xiàn)了,“讓我不要見到他,在最壞的結(jié)果出現(xiàn)之前,找到能夠讓他不會和我一起……的方法……”“…………羅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