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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當下也只是尷尬的笑了一下,試探的問道:“難道又是因為五姐嗎?” 上次她也被叫回來了,當時還剛好撞到楚糖從屋子里出來,后面就明里暗里的警告他們不許給楚糖錢,不許資助她之類的。 楚宏達剛好打完一把游戲,聽到她這話,側過頭看著她:“又?” 楚宏達打量了她一眼,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著楚元珊笑了笑:“要是糖糖的事情,不早就一堆人過來了,干叫我們兩個有什么意思?” 楚元珊自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楚糖的事情是大事情,單獨叫他們來,那是小事情。 楚元珊不想與他起沖突,但是也不怕他,勾了勾唇,開口道:“聽說四哥上次幫五姐被大伯父罰了,不知道現(xiàn)在四哥現(xiàn)在的車子抵回來了沒有?!?/br> 楚宏達見她提到自己的車,眉毛微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客氣:“你是想用你名下那些東西抵嗎?” 楚元珊看著他,原本嘲弄的表情微收,扭過頭不再理會他。 “二伯伯!” 屋外突然響起一道女聲,楚元珊覺得耳熟,剛想站起來去看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旁邊的楚宏達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我一沒偷二沒搶,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你們真要做的那么絕嗎?” 門外大雨傾盆,楚糖站在院中,而樓梯口站著楚天德。 楚宏達看著這一幕,心一驚,趕緊拿起旁邊的傘,朝著楚糖走去,傘剛撐到楚糖頭頂,他就聽到楚糖振聲道:“你就不怕我恨你們嗎!” . 第15章 天空的云朵開始聚集,原本只是一兩點的雨珠漸漸密集了起來,像發(fā)絲一樣的雨水緩慢落下,花壇里的土壤也漸漸變得濕潤。 楚糖一路進入楚家都沒有人敢攔,在前面拐了幾道彎后,就直直進入后院,到了目的地,楚糖看著眼前的房門頓住腳,這是老太太的房間。 楚糖看著面前木門,心底的焦躁有些控制不住,站在門外冷靜了一會,楚糖上前敲了敲門。 沒有動靜。 楚糖以為是沒聽到,又加大了力度。 持續(xù)了半晌,直到她手都舉累了,都沒有人開門,楚糖以為是故意躲她,清了清嗓,打算用喊的,結果兩個字剛出口,旁邊就響起了楚天德的聲音。 “小五?!?/br> 楚糖扭過頭:“二伯伯?!?/br> 楚天德目光柔和的看著她:“你奶奶出去了,你回來有什么事?” 意料之外的答案,楚糖微微低頭,沉默一會,然后走向楚天德。 最終楚糖在楚天德面前站定,身形筆直,不卑不亢:“我今天就是想過來問一下,為什么要封殺我?” 其實她不一定要問楚老夫人,問楚天德也是一樣的,楚老夫人要是放出消息封殺她,那一定會經(jīng)過楚天德,所以她也不一定要找楚老夫人。 楚天德有些沒意料到楚糖今天來是為了說這個,詫異了一瞬,而后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情:“小五,你的這份工作不太體面?!?/br> 楚糖父親去世以后,楚糖的監(jiān)護人就成了楚天昊兩兄弟,而楚糖和楚天德的關系最親近,因為他不會像楚天德那樣對她管教嚴厲,每次她做的決定都會支持,而且還會在楚天昊說她的時候替她說話,所以楚糖一直很尊重楚天德。 這一次聽到楚天德的話,楚糖有些不敢相信,抬頭看著他一副慈愛的模樣,楚糖神情有些復雜,不解的看著楚天德,希望剛才她只是聽錯了,然而楚天德卻沒有再開口。 “為什么?” 和上次楚天昊用的一樣的借口,她的工作有這么不堪? “小五?!背斓驴粗?,見她倔強的模樣,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他太了解楚糖的脾性了,知道今天她是一定要問出個結果來,楚天德心一橫,看著楚糖語氣平靜:“像我們這種家庭,你看哪個女孩是做演員這行業(yè)的?” 楚糖不再看他的神情,微微垂眸,手緩緩握成拳,微低頭,一字一句的道:“那我應該做什么?在陸簡洲的別墅里好好待著嗎?” “還是二伯伯想說,我可以發(fā)揮我的專業(yè)特長?” 楚天德靜靜的注視她,最后對上楚糖眼睛時,平靜的道:“從你回來開始你應該知道家里的決定?!?/br> “……” 楚糖當然知道家里的什么決定,可不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和他們吵的原因。 二人靜默良久,楚天德看了一下時間,開口對著楚糖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多為家里想想?!?/br> 楚天德說完這話,抬腳就往楚糖后頭的方向走去。 他還有事情要做。 “二伯伯!”楚糖扭頭看著楚天德,聲音隱忍克制。 看著楚天德轉身,楚糖手漸漸松開,平靜的臉上帶上一絲叛逆的挑釁:“如果我非要去拍戲呢?” 楚天德是個很守時的人,十分不喜歡別人耽擱他時間,楚糖已經(jīng)浪費了他不少的時間,而且還是如此不聽話,楚天德耐心漸漸耗盡,神情漸漸冷下:“你沒戲可拍?!?/br> “好啊?!背屈c了點頭。 楚天德以為她認命了,剛想緩下語氣安慰她,又聽到楚糖說道:“那我希望你們能把我戶口本還給我?!?/br> “楚糖?!?/br> 楚天德知道楚糖叛逆,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敢說。 “二伯伯說的對,我成年了,所以有些東西麻煩你們都轉交給我?!背墙z毫不懼,她就是要威脅他們,怎么能讓他們不痛快,她就要怎么說。 “楚糖?!?/br>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叫她全名。警告意味十足。 “難不成你們還想拿著我的戶口本去和陸簡洲結婚嗎!”楚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性,她今天忍得夠久了。 “你們有問過我的意愿嗎?逼我離開京都后又讓我回來?你們當我是什么?!”楚糖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上次就和大伯伯他們說了,要是你們這么討厭我,那我改姓郝也沒什么,你們至于天天拿著個破遺囑威脅我嗎?!” 從兩年前她知道遺囑這件事后,她就覺得自己的自由沒了,他們在京都說不給她任何資源幫助,讓她成為全京都的笑話,逼得她離開京都,然后又在最后一年接她回來和陸簡洲訂婚,這些她都忍了,現(xiàn)在連她的事業(yè)他們也要剝奪,她覺得她要忍無可忍了。 “啪——” 耳光聲在空曠的院里顯得格外的響亮,院中細雨綿綿,天空的烏云堆砌的更加厚重,烏壓壓的仿佛在醞釀一場暴雨。 “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嗎,你爸去世后你就越來越無法無天,以前你做什么我都容忍你,現(xiàn)在你這么大了,還是一點長進沒有!你平時不是最看不慣楚元珊,她什么身份進的楚家,她現(xiàn)在做的怎么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