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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溫馨。本來還想親老公的,但一想到自己還沒刷牙,忍住了。他不想被老公嫌棄!事實(shí)上,他早就被嫌棄了!冷傲天看著他興奮的背影搖搖頭。既然原主以前那么疼他,不管是因?yàn)樗颠€是因?yàn)槭瞧拮樱F(xiàn)在重生在這副身上,那么、他就替原主繼續(xù)寵下去吧!畢竟這么蠢,萬一哪天被賣了怎么辦?打開電視,鋪天蓋地都是自己死了的消息——窗外嘀嗒嘀嗒的下著大雨,房里的電視正直播著自己葬禮的過程,保鏢給潘曉柔打著傘,悲痛欲絕的看著泥土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棺材淹埋。表情做得跟視后級的演員一樣到位。演得真好!冷傲天都差點(diǎn)給她拍手叫好了!他并沒有這么出名,沒想到現(xiàn)在死了上新聞,連下葬時都有媒體報道,他該感謝潘曉柔讓自己的葬禮這么‘舉世矚目’么?他看到了父親眼里的悲痛,老年喪子,白頭人送黑頭人,一瞬間似乎老了許多。爸,等著!他遲早有一天會把所有失去的都奪回來。“老公,你在看什么?”葉青豫洗漱出來,穿著灰太狼睡衣,呆愣的臉上不滴著水珠。冷傲天的臉色一如既往的死灰,淡淡看了他一眼,把電視關(guān)了,“沒什么!”這兩天,他已經(jīng)熟悉這副身體,但性格始終是和原主不一樣的,他幸慶這副身體不用跟太多外人接觸,不至于被人揭穿原主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shí),同床共枕的葉青豫沒那么聰明,根本用不著擔(dān)心。但,這副身體根本做不到什么!“老公,想吃什么?我今天還要去商場的。”葉青豫滿眼期待的看著他,抽幾張紙巾擦了下臉。“隨便?!敝灰皇敲媸扯夹小?/br>“那還,還喝魚頭湯嗎?”冷傲天看向他,“可以?!?/br>…………A市的另一邊潘曉柔半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幾度欲言又止。那天爆、炸力太強(qiáng),即使她跑出很遠(yuǎn)依然被傷及,畢竟是懷著孕的身子,跑得太快導(dǎo)致肚子里的寶寶不穩(wěn)。還好耿珂就在附近,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還好,沒事!“你想說什么?”耿珂淡淡的問道,看不出什么表情。見他這樣,潘曉柔突然心里沒底了:“浩的葬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結(jié)婚?”耿珂提高了音量,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穩(wěn)住情況呼了口氣,“曉柔,這不能急!”潘曉柔滿臉悲傷的看著他,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難道要等寶寶出生才急嗎?”“當(dāng)然不是!”耿珂有些煩躁的搖頭,“我哥才剛死就對外宣布我要跟我哥的未婚妻結(jié)婚了,外面的人不知道又會怎么寫了,要想平靜生活,這些必須是要忍的!”耿珂坐在床上,輕輕將人摟入懷里安撫著她的情緒。“可是,寶寶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我……爸媽也知道了,他們要我們在寶寶出來之前結(jié)婚,不然就要把寶寶打掉,小珂,我怕。”潘曉柔比耿珂大三歲,以前是耿浩女朋友身份時就把他當(dāng)?shù)艿?,一直叫他小珂?/br>可無形中,這個弟弟的關(guān)心和溫柔慢慢走進(jìn)她的心,耿浩給不了她的,他都能給,所以她、淪陷了。她喜歡上這個比她小三歲的弟弟,喜歡上未婚夫的弟弟。剛開始她也有負(fù)罪感,可深陷的心已經(jīng)不能自拔了。耿浩死那天,她哭了好久,沒想到會以死亡的方式分手。就算她不愛耿浩了,她也沒想過他死,可是為了耿珂和寶寶的以后,她不得不這么做。希望耿浩能原諒她。世上總有一些人,殺了人卻希望別人能體諒她的無奈,潘曉柔就是這樣的人。鈴聲響得突然,做賊心虛的潘曉柔嚇了一跳,緊張的看著耿珂掏手機(jī)的動作。耿珂看了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掛了,對她說:“我哥頭七還沒過,現(xiàn)在淡結(jié)婚實(shí)在是有點(diǎn)不適合。”耿珂皺著眉,吻了下她的額頭,替她順了順長發(fā),輕聲說:“乖,今天你也累了,早點(diǎn)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小珂——”潘曉柔拉著他,“我愛你!”“我也愛你!”耿珂笑道。“路上小心!”“恩,你早點(diǎn)休息,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惫㈢嬗肿讼氯ィ瑴厝岬孛嗣亩瞧?,最后站了起來,深深看了她一眼,拉門離開。他對潘曉柔也是有感情的,但比起財產(chǎn),他選擇后者。現(xiàn)在耿浩頭七還沒過,耿老頭那邊還有得磨的。最近的事會很多,老頭子也會盯著他,他不得不謹(jǐn)慎點(diǎn)。作者有話要說: (??‘*)zzz求收藏!專欄也求一個(〃?ω?)☆、第7章葉青豫下樓時看見婆婆跟一個穿著古怪的男人在客廳聊天,見他下樓兩人都看了過去。他不敢隨便上前打招呼,拿著錢包和車鑰匙就出門,他就想著趕緊去買菜回來給老公做些好吃,到時候端上去和老公一起吃。舒珊看著葉青豫的背影嘆了口氣,低頭和男人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大師,你之前說的陽年陽月出生的人能治我兒子的病,可是青豫都嫁進(jìn)來一年多了,一點(diǎn)好轉(zhuǎn)都沒有,你能替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嗎?”被小兒子責(zé)怪,被老公埋怨的日子太難受了,她得做點(diǎn)什么。“這個,我得看看令公子?!蹦腥嗣鴣y糟糟的胡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哎,這邊請。”舒珊立即點(diǎn)頭,站起來領(lǐng)他上樓。兩人停在了冷傲天房門口,舒珊有些忐忑的敲了下門,她知道兒子一直對她信神信佛的行為很反感,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無法想象白頭人送黑頭人的場景。房內(nèi)的冷傲天明顯一愣,葉青豫一般不會敲門,都是直接進(jìn)來的。這兩天除了那個笨蛋,沒人會進(jìn)來,他都快忘了原主的親人了。有些事,遲早要面對的。“誰?”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傲天,是mama,開下門?!笔嫔罕M量放低聲音,生怕又惹來兒子的反感。“什么事?”“高人來看下你的病,開門再說好嗎?”他的???到底怎么回事?他接收到的記憶可沒這一段,從小就有的怪病,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找人治療?不過也好,如果這病能治好,他就能做自己要做的事了,以冷家在A市的權(quán)利。一想到這兒,冷傲天隱約期待,低著頭開了門。先入眼的是一名怪裝男人,另一邊站著一名女人,這大概是原主的母親。這男人……真的能治他的病么?冷傲天沒多想,側(cè)身讓他們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