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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實?啤酒蓋子都不用起瓶器起的,直接上嘴揭!”說完他就白了臉。桌上的人卻都笑了。老三認了輸:“好好,你做的比啤酒蓋子還硬,我都啃得動,好不好?脾氣還這么火爆……”方禹宏摸了摸任羽的頭:“哦?我還以為他只在我這個表哥面前脾氣壞,原來以前就這樣?”“那可不,平時看著安安靜靜的,脾氣大著呢!還倔得很。”老二道?!班牛呛芫?。”方禹宏認同地點點頭。氣氛放松了一些。任羽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自己以前的事,覺得呼吸都困難了。“有一次,教訓(xùn)一個囂張的小子,我們打完走了,走了一段濤子猛然發(fā)現(xiàn)阿羽沒跟上,大家跑回去一看,他還在那兒打得很專心,嚇了一跳,趕緊拉著他走,他還不肯,老三狠狠踢了那人幾腳,他才肯罷休。”方禹宏聽得饒有興致,給任羽夾了一筷子菜,道:“什么事能讓他這么生氣?”“有次校園籃球賽,本來我們的隊能贏,那小子在球場上用了陰招,阿羽在最后一場被他撞傷了腿,我們輸了比賽。阿羽指出來,他還笑阿羽太弱?!崩隙??!安铧c當時就打了起來……”老三微笑著補充。任羽垂著頭,想起那時候他罵得很厲害,卻毫無辦法,老三瘦瘦的,什么話都沒說一腳就踹了上去。那人一個趔趄,回了身就要打,老大當機立斷地過去拉住了,然后老二就喊著大家都來拉。這一幕回想起來仿佛還在眼前,那么鮮活,但他已經(jīng)離得太遠了?!按蚧@球?”方禹宏目光淺淡地來看任羽:這個腰細得多承受一點力量仿佛就會斷一樣,每天只會軟軟往自己懷里靠的人,喜歡打籃球?任羽乖乖挑著碗里的飯來吃?!俺燥堅趺锤鷤€娘們兒似的?難怪瘦成這樣!”老大一眼看見就看不過眼?!俺圆顺圆恕!狈接砗甑?,用筷子指了指飯桌。淡下去的威壓一瞬間又強了起來?!昂赛c湯。”方禹宏舀了一小碗冬瓜排骨湯,推給任羽。有手機震動聲響起,方禹宏拿出來看了一下,對他們道:“不好意思,接個電話?!闭f著就起身走了出去。“阿羽,你有這么厲害的表哥以前我們怎么不知道?。磕阍趺床桓??”方禹宏一走,老二立馬湊過來問。“怎么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我們,是不是怕我們沾光啊?”任羽淡淡道:“他的光不好沾,能不沾就盡量不沾。”老大不以為然:不好沾你怎么還跟人粘一起?“你現(xiàn)在住哪兒?跟你有錢表哥住一起?”老二問道。任羽點了點頭?!爸奥犂隙f你遇到貴人了,我還不信,上次親眼看見才敢相信……”老大還在講,老三淡淡打斷:“阿羽,大家兄弟一場,能幫就幫,你現(xiàn)在混好了,稍微帶著一點曾經(jīng)的兄弟,可以吧?”任羽瞬間怔了?!艾F(xiàn)在我和濤子一起在創(chuàng)業(yè),辦了一個小公司,運營得很艱難。人脈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你也明白。能和方先生這樣的人搭上線,對我們公司幫助是不可想象的。阿羽,你愿意幫我們這個忙嗎?”任羽吶吶半天,才道:“人脈……感覺他也沒什么人脈啊,天天就上班下班的……”老大頓時哂笑:“呵!人家干了什么都跟你說?”任羽啞口無言。老三責備地看了老大一眼,又道:“沒關(guān)系,我也就說說。怎么樣,現(xiàn)在過得如何?怎么瘦成這個樣子?”他這么一問,老二也想起來了:“對呀,上次我見你時還不是這樣。你怎么沒上班了,去學(xué)做什么蛋糕?”沒上班了很好想通,看人家這一身,哪還需要上班?只是這么瘦……“前段日子生了場病,已經(jīng)好了?!比斡鸬?。“不好意思?!狈接砗曜吡诉M來,在任羽邊上坐下,“大家喝酒?!彼麄冇幸痪錄]一句地聊著,任羽猶豫著要不要提,要不要提。最后快結(jié)束時,還是男人自己提了出來:“公司的事我不怎么管,一直在當甩手掌柜,手下倒是有個得力干將,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比斡饠囍肜锏臏?,想,好了,不怨我。☆、沉沒坐上了車,方禹宏才說:“瞎說什么自己得了病?!”“……”“不管現(xiàn)在他們變成什么樣,以前和你關(guān)系好是真的,為了這個,幫他們一下,也無妨。你不要怕?!比斡瘘c了點頭。他給他的父母寄錢,給他曾經(jīng)的朋友予事業(yè)上的幫助……這種感覺……就像是,捕食者要開始食用它的獵物了。那種飄渺而巨大的恐懼緊緊網(wǎng)住了他。任羽垂眼慢慢想著,有誰可以救他……沒有。沒有誰救得了他,也不會有人來救。也沒有多失望。哪有所謂的安全?他一直掙扎在汪洋海里?!霸谙胧裁矗坎辉S想。手給我?!?/br>男人伸出了寬大有力的大手。任羽將自己的細瘦的手放了上去,立馬被握了進去。“這么涼?”男人拽他的手塞進了自己腰里。塞完又去調(diào)高空調(diào)溫度了。“那只手也伸進來?!?/br>任羽雙手捂在男人襯衣里,手掌下是男人柔韌有力的肌rou。這樣一個但凡出門都穿戴整齊到嚴肅的人,現(xiàn)在襯衣下擺一邊抽了出來,一雙手從那兒伸進去……真是沒法兒看了!“看什么?為了你我什么丟人事沒干過。我還穿著被你睡皺的襯衣開過會?!遍_會……是有一次。任羽回想了一下,那時候的確天天趴在他懷里睡覺……“累不累,靠著我睡一會兒?!狈接砗晔疽饬艘谎圩约杭绨颉H斡鸬拇_累了,天色都黑了,靠一下也沒關(guān)系,于是就把頭枕了過去。這一刻是好過的,明天怎樣,何必去管?……車停了,任羽才醒,腰被男人攬著在?!澳阌靡恢皇珠_的車?”他的頭還偏在男人肩膀上?!班拧!蹦腥说统恋貞?yīng)了一聲,忽然低頭在他領(lǐng)口里嗅了嗅。任羽一瞬間繃緊了皮膚,臉色都不自然了?!皠e勾我……”伴隨著低啞的嗓音,灼熱的呼吸都噴在頸項里,任羽能感覺到自己每根汗毛都豎了起來。方禹宏終于從他脖頸里抬起頭來,伸手摸了摸他的發(fā)頂:“好了,下車?!?/br>洗了澡,任羽盤腿坐在男人懷里,頭上頂著被子?!叭绻麄?nèi)サ案獾暾椅以趺崔k?”方禹宏玩著任羽的手指,沒抬頭:“他們找不到?!薄叭绻业搅嗽趺崔k?”任羽又問。方禹宏停了下來,看著他:“你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和我的關(guān)系。他們誤會了你你也不敢解釋,現(xiàn)在又為這種小機率事件擔心?!比斡疝D(zhuǎn)了下眼珠,看著被男人包在掌心的手。“我和他們走的不是一條路,以后也不可能再見,是非能少惹還是少惹的好?!辈皇遣桓医忉?,而是不能解釋。方禹宏拿了一只手出來,撫在任羽臉上:“放心,你在我這里,沒有是非。”“嗯。”任羽目光柔和地望向男人,軟下腰靠向了方禹宏懷里。他已經(jīng)在這海里泡了很久,沒有船經(jīng)過,也不會有什么經(jīng)過了。方禹宏伸手圈住他,讓他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