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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陳翰生本來就放過了,是他自己撞上來的。這里住著的傭人廚娘,六七年了,也沒人出什么事。好用的留著,不好用的多給些錢打發(fā)了,我難道還對他們要生要死的?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就養(yǎng)著你,我們一起過?!?/br>任羽隱約感覺事情不是這樣,但他反駁不了,也不能反駁。相不相信其實沒有多大意義,他已經(jīng)在他懷里,以后也會是這樣。任羽將臉貼上男人胸膛,緩緩閉了眼睛。相信吧那就相信吧,至少他會養(yǎng)著你。☆、紅甲方禹宏給他撫著背,等他入睡。任羽還是很喜歡這樣肌膚相貼的感覺,趴著很快就睡著了。方禹宏閉著眼陪著他睡了半個多鐘頭,才小心地起身。任羽還是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方禹宏給他蓋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臉:“乖啊,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接著睡?!比斡疬€沒清醒過來,一聽就又閉上眼睛了。“她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這幾天一直在發(fā)燒。”方禹宏淡淡瞥了瞥:“發(fā)燒?”“是,燒得很嚴(yán)重,有次差點就……”七天確實有些難,而且造成任羽當(dāng)時處境的,主要還是自己,想到這里,方禹宏道:“把她弄醒,今天就結(jié)束吧。我在這里看著。”慘叫從尖利到沙啞,最后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吭吭聲。方禹宏蹲下來,地上女人倒著,全身都是血污,只有兩只手還是蒼白纖細(xì)。方禹宏看了看,十個指甲都涂了火紅的指甲油,又長又尖,紅艷艷的。十根手指,一次一根,十指盡碎。方禹宏丟了鉗子,接過布擦了擦手。最后一刀也是他親自插的。割破了喉管,但沒傷到動靜脈。等了好一會兒,女人在地上慢慢停止了呼吸。方禹宏做這些的時候,簡直好像對待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可拆卸玩弄的物品……邊上的人看著都覺得頭皮發(fā)麻。他們年輕,夠狠,下得了手,但終究對待的是人,不會當(dāng)成物品。在地下室里呆了太久,出來時感覺身上都還是一身的血腥味兒。方禹宏想了一下,又回去,要了一桶水,把自己從頭到腳沖了一遍,又換上了底下人臨時買來的一套衣服。這回再出來,才感覺好了一些,方禹宏這才進(jìn)車。回到別墅,又先在樓下洗過澡,還泡了一泡,方禹宏才上樓。之前問過,任少還在上面的臥室,沒有出來。任羽還在里面睡,頭都埋進(jìn)被子了。方禹宏上了床,進(jìn)了被窩,把任羽抱住,讓他的頭露出來,又用腿打開他的身體,把他身體抻直了,夾在懷里。任羽能感覺到有人在翻整自己,但懶得醒來。男人睡著了就喜歡把他抱過來抱過去,任羽早就習(xí)慣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任羽徹底睡醒了,抬頭去看男人。方禹宏一直醒著在,此時正目光平靜地望著他。任羽有點尷尬,他從被子里抽出手來看時間,有點晚了,晚上六點多了。忽然他發(fā)現(xiàn)男人居然穿了衣服了……他記得睡的時候沒穿啊?!拔矣谐鋈ミ^,那時你在睡,我還跟你說了的?!狈接砗昝念^。任羽模糊記得,但又好像沒有,也無所謂,就點點頭。方禹宏伸手摸到任羽小腹,按了按?!耙プ鍪裁??”任羽扭頭去看,男人懶懶躺在床上,一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皼]有。”任羽又舒服地躺回去了。方禹宏伸手拿了一根香蕉,慢慢剝開,遞到任羽嘴邊?!啊比斡疬t疑了,臉色瞬間變白。雖然男人從沒讓他做過這種事,但這形狀……方禹宏這才意識到不妥,自己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去喂任羽。任羽不抗拒這個,張嘴接了咽了下去?!肮裕懒嗽偻??!彼皇窍胛顾c東西,免得他餓了。方禹宏一口口地喂,任羽平和下來,乖乖地吃著嘴里的香蕉塊。敏感的小東西啊……方禹宏丟了香蕉皮,扯了一張紙,擦了擦手。任羽的嘴還在動著,方禹宏看著看著,忍不住忽然低頭舔了一下。任羽一僵,喉嚨遲鈍地咽下了食物。他猜的沒錯,方禹宏本來好好的,被他勾出了興致……怎么是這樣???“這次是你自找的?!蹦腥说蛦〉卣f,猛然翻身到任羽上方。平時又枕又趴的強(qiáng)壯軀體籠在自己上方,空間狹小得呼吸都不暢了。反正就是那回事,任羽偏了頭,露出細(xì)白的脖子來……男人低頭,在他頸項上啃了起來。……方禹宏將身下的人抱了起來,任羽已經(jīng)昏了,沒了意識。做得過了……有些失控。但很爽。親了親,方禹宏抱著下了床,進(jìn)了浴室。洗干凈的人又被擁進(jìn)懷里,身體微涼,捂一會兒暖了,方禹宏忍不住摸來摸去,雖然都是骨頭,但皮膚還是滑的,身子抱著感覺也很好,有點愛不釋手的樣子。本來只想和他說說話的……任羽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身體痛,動不了,扭頭去看,男人坐在一邊在看電腦。“醒了?”方禹宏過來,伸手去撈任羽?!鞍 鄙眢w被動一彎,腰就痛得要命。方禹宏趕緊停下了,手在里面給任羽揉按。那腰細(xì)得跟螞蟻腰一樣,男人兩只手伸進(jìn)去,一左一右,兩邊一握,就全在手里了。方禹宏手勁大,一捏一揉,任羽立馬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他不敢說讓輕點,也說不上疼,反正就是一種很難忍的感覺……“難受?”方禹宏停了一下。“有點?!薄叭桃蝗??!比砩舷卤淮晖?,之前是感覺僵硬,現(xiàn)在卻是完全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找了衣服給任羽穿上,抱著他去刷牙,懷里的身體跟面條一樣,什么都干不了。牙是刷不了,想上廁所也是男人抱著,方禹宏一只手臂將任羽完全扣在懷里,另一只手幫他解決。這身體確實不太行了,猛了一些,要了兩次,就成這副樣子了。被喂著喝了粥,放在腿上,軟趴趴的,還會隨著重力慢慢往下溜。任羽煩躁得不行,不自覺蹙了眉。方禹宏低頭看他,伸出手指揉了揉他眉心:“要不要去花園看看?”☆、忘憂任羽被抱著去花園遛了一圈。身上襯衣虛虛罩著,里面細(xì)瘦的身子掛在男人胳膊上,腦袋不給兜著,就只能無力地后仰著,簡直脆弱到了極點?;▓@里不知名的金色花開了,顏色鮮得耀眼。方禹宏抱著任羽在花廊里看,任羽頭靠在男人肩上,望著開得鮮艷的花:“那好像就是黃花菜……”他知道,那就是黃花菜。方禹宏低頭看他一眼。……兩個男人,方老板抱著任少,任少抱著一兜金燦燦的花,來到了廚房。四十多歲、手腳麻利的廚娘,急得汗出了一頭。兩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爺在邊上不走,要看這花怎么做成能吃的黃花菜。任羽力氣恢復(fù)了一點,摟著靠著能站了,就靠在方禹宏身上看。這么幾朵花,能做個什么出來,水一焯,可憐的不剩什么了。但旁邊這兩位還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