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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接砗曷犓@么一說,眉眼就柔和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任羽心神一放松,又打了一個呵欠。他還是想睡。“不要睡!”方禹宏忽然捧住他的臉說。任羽靜靜望向男人,眼神靜到了極致。方禹宏眼睛又看向了別處,“沒事,困就睡吧?!比斡鹩址搅怂麘牙铩?/br>☆、回憶方禹宏想,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我為什么選中了你,否則決不會這么喜歡睡覺。那一天他從大廳穿過,那么多等著面試的人,各種姿態(tài)都有,只有一人酣睡,那人面容安寧得像是廣博無垠的天空,似乎隔絕了所有的紛紛擾擾。他是總裁,但在公司,有太多人不認(rèn)識他。他讓總經(jīng)理安排人把睡著的那個找到了,喊醒叫了進(jìn)去。他也在里面,總經(jīng)理坐在他旁邊,一身是汗。任羽的順序排在最后,三份兼職讓他有些吃不消,面試的說辭之前都準(zhǔn)備好了,空出來的時間正好可以補(bǔ)覺。他把一切都算好了。被叫醒時有些奇怪,他還有點(diǎn)迷糊,就跟人走了進(jìn)去。方禹宏不懂那是無邊的孤獨(dú),他只覺得很不同,很想要。方禹宏讓秘書領(lǐng)著任羽在公司里參觀參觀。一整棟樓都是,要參觀完,也很花時間。任羽茫然地四處看著,腦海里一遍遍過著男人的各種懲罰。耳邊介紹的聲音不曾停,說的什么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犯過一次的錯,能避免,就盡量避免吧。不再說,不再聽,不再認(rèn)真看。不出男人給他制造的世界,特別是在他不在的時候。過了一會兒,任羽又疲倦了,不停地打呵欠。方禹宏盯著屏幕,過了三秒鐘,給秘書打了電話:“帶他回來?!?/br>任羽瘦瘦的裹在寬大的襯衫里,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翱偛?,如果有事再叫我。”方禹宏完全沒看一眼自己的秘書:“嗯,去吧?!遍T在任羽身后關(guān)上。方禹宏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看著細(xì)瘦的人朝自己走近。任羽垂著眼步伐一絲不亂,只是呼吸有些不暢。終于腳步在男人面前停下?!爸牢易屓藥愠鋈ナ鞘裁匆馑及??”方禹宏毫無情緒地問?!巴笟狻!比斡鸬偷突卮?。男人冷哼一聲:“在我面前就透不過氣了?”任羽目光一慌,嘭地跪下了?!敖又f?!狈接砗暧譄o情緒了?!爸挥性谀銘牙锊拍芎粑?,沒有你我活不了……”任羽垂頭說,聲音斑駁的像被風(fēng)化腐蝕多年的老樹樁?!爸谰秃茫覍櫮闶且?yàn)槲蚁矚g,而不是你需要。不要對你好一點(diǎn)就以為自己可以任性,抑郁著給誰看?全身上下就剩那么兩根硬骨頭,再支棱著我就給你敲了,做成徹底的寵物?!比斡鹚查g睜大了眼睛,就算低著頭,方禹宏也能感受到他的心驚?!白约喝ゴ皯裟沁吂蛑桑 蹦腥耸栈亓四抗?,淡淡道。任羽跪在落地窗前,腦子里一直都是男人剛剛的話。他果然存了這種可怕的想法,預(yù)感成真了……任羽知道他做得到,嚴(yán)厲的懲罰加適當(dāng)?shù)陌矒峋涂梢赃_(dá)到,費(fèi)些功夫罷了。他就是一步步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那樣魔鬼一樣的人,竟可以讓自己放松地在他懷里安睡,甚至成為習(xí)慣、成為本能。……“不過是大棒加紅棗罷了,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哼!”他能感覺到那男人的皮鞋的尖從自己一根根肋骨上壘過,卻還是嘴上不饒人?!爸挥眠@一招,你屈不屈服?”男人語氣平穩(wěn)地說,腳移到他下身?!拔也辉诤跄氵@里是好是壞,你呢?”他想罵他無恥、下流,想不屑一顧,可是他知道,只要他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這個男人真會廢了他?!敖o你三分鐘,衣服脫了自己過來?!蹦腥说哪_拿下了?!?/br>“你敢咬我。”男人退出舌頭,啪的一聲任羽摔在地上。“對不起?!比斡鸬吐暤狼?。男人俯身掐著他的下頜冷冷看了一會兒,“本能?不能接受男人?嘴里都是血,過來舔了?!薄把柿恕!薄巴鲁蛇@樣,怎么罰才好?是自己的□□,還是我口中的酒,你要怎么選?”任羽閉著眼,咽下從男人嘴里渡來的一口口烈酒?!安虐肫?,就胃疼?粥從我口中取,要不要?”任羽想說不要,可是他知道,不要就會是剩下的半瓶酒。他冒著冷汗湊近了去。……“身體還是這樣硬,只有cao過了才軟……我最喜歡那樣軟軟的你,是不是每次抱之前都得先干呢?”“這樣柔若無骨的樣子多好,三次夠不夠?”“不說話那就是不夠?”“?。 薄昂竺嬗悬c(diǎn)腫了,還要不要?”“……不要了?!薄?/br>“舒服么?”“不習(xí)慣被人碰沒關(guān)系,我這兒有進(jìn)口的藥,給你抹一點(diǎn)你就喜歡了?!薄艾F(xiàn)在舒服么?”他刮著他艷紅的□□,“還是不舒服,藥還剩很多的,給你后面都抹上也是夠的……”“……舒服。”“那叫一個來聽聽……”……“不折騰你了,累了吧?懷里睡一會兒。”任羽強(qiáng)行放松了身子,心里還是很怕。男人的手摸上后頸,緩緩揉按起來?!?/br>“夢見了什么,哭喊成這樣?”“對不起!”任羽驚慌地想起身跪下,男人按住了他:“沒關(guān)系,那都是做夢呢,不用怕,乖乖睡,不會有事的……”撫在后背的手,一下又一下,規(guī)律得讓人安心?!?/br>“知道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別怕,你能承受的?!薄肮?,自己數(shù)出來?!薄耙弧薄皯土P過了就沒事,過來,都紅了,給你抹點(diǎn)藥,免得一會兒腫了?!薄皯牙锱恳粫?,嗯?”…………☆、工作“想什么,這么入神。”任羽一驚!他聳然一驚的樣子太明顯,明顯到想讓男人不注意到都做不到。方禹宏俯身扣住他下頜,抬起他的臉,低低問:“剛剛在想什么?”任羽心中叫苦,這下不得不說了:“我在想,我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我在回想那些過程。”方禹宏審視地看著他:“有什么感受?”任羽被迫仰著臉,微喘著回答:“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男人松了手:“起來吧?!?/br>比起以前,一跪一夜來說,這次的根本不算什么,但任羽已經(jīng)臉色有些發(fā)白了。起來時眼前一陣發(fā)黑,腿又一木,差點(diǎn)栽倒在地。男人剛剛轉(zhuǎn)身,僅僅在他一臂之間。方禹宏瞬間回身來看,任羽已經(jīng)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臂撐在地上?!霸趺戳?,還好吧?”他蹲下來看,任羽又自己站了起來:“腿有點(diǎn)麻了,沒事。”方禹宏去接了杯水,給了任羽?!昂攘怂?,去里面休息一下。不要亂想,明天給你找個工作,做著玩兒一下?!比斡瘘c(diǎn)了點(diǎn)頭,沒什么大反應(yīng)。方禹宏想起他跪的那嘭的一下,過來卷任羽的褲腿。果然紫了,最嚴(yán)重的地方接近出血。手指輕輕搭上去,微微揉了揉:“還疼不疼?”任羽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了?!狈接砗赀€是打了電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