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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也許沒你想的那么糟,至少比你這七天要好很多。”任羽識相地睜開眼?!拔易屓藴?zhǔn)備了早點,帶你去吃?!蹦腥说恼Z氣很溫和。晚上他終于不用回那間屋子了,但他要去男人的房間。開始之前,男人說:“今晚我只做一次,但要看到最真實的你?!彼J利的目光緊逼著任羽,他冷漠地看著他茫然無措,恐懼緊張,最后絕望妥協(xié)。他做了很多前戲才進入,而且動作很溫柔,他想要的效果,□□,媚態(tài),迎合,都一一看到了,一次過后就真的結(jié)束了。男人連著任羽的雙臂,緊緊地將他箍在懷里,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他想等男人睡著了再拿開他的雙臂。不知過了多久,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睡吧,你要學(xué)會習(xí)慣。還有,別想著耍小聰明,你生病的原因,別以為我不知道?!比斡鹦睦镆惑@,不由自主地問出口:“你怎么知道的?”“地上留有□□印跡?!比斡鸩徽f話了,他連冷水澡都沒敢沖,就怕被男人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他真是無話可說了。如男人所說,情況似乎不是太糟,他可以在整座的別墅里走動,男人的書房也隨他使用。書架上有很多書籍,男人上班時,他便在里面找著看。時光在這里就如靜止了一般,緩慢得快要流不動。每天陪男人吃早餐,然后看書,偶爾去花園散步,晚上等男人回來一起吃飯。男人并不是縱欲的人,很少會和他做,但每晚都必將他禁錮在懷里才睡覺。時間久了,他早已習(xí)慣,就算身體一下也不能動,他也能安然入睡。☆、三年。男人總是有辦法讓他感到壓力。任羽的生活是透明的。方禹宏在時,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中;方禹宏不在時,每天輪流的監(jiān)視讓他喘不過氣:他做過什么,說過什么,有什么異常情緒,方禹宏都知道地一清二楚。他的煩躁不能發(fā)泄連流露都不敢。只有在男人懷里時,才可以自我恢復(fù)。這一切,方禹宏都知道,因為這是他要的效果,他喜歡任羽依在自己懷里。任羽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并且總是經(jīng)濟管理類書籍,這些方禹宏都知道,他不僅不反對,還總是補充一些此類書籍。任羽看完了一本又一本,仿佛不知疲倦。時間久了,方禹宏也會心生惱意,他明白任羽并不是真的對那些書感興趣,他只是在為自由后的工作作準(zhǔn)備。關(guān)了那么久,他還在想著自由!不知不覺中,方禹宏已不想放任羽自由,他想任羽安心地呆在自己身邊。………………三年了,這是任羽第一次跨出別墅大門。午后的陽光不再刺眼,暖暖融融的。由于別墅建在半山腰上,周圍有大片大片的樹,風(fēng)一吹,就能聽到沙沙的聲響。住在這里真好,任羽想,但不是被囚禁在這里。一輛黑色轎車從里面開了出來,在任羽身旁停下。一個身穿休閑裝的人走了下來,打開車門,極恭敬地對任羽說道:“任少爺,請?!比斡鸪?yán)锿艘幌拢怂緳C還穿著保鏢服裝,另外兩人也穿著休閑服。他坐了進去,打趣地說道:“你們原來那身挺精神的呀,干嘛換了?”“老板說不想讓你感到有壓力?!鄙砼缘娜嘶卮?。任羽看了看手腕上精貴的腕表,不再出聲。任羽說想去公園,他們便在中心花園停了車。由于是上班時間,公園里人不多,他在長椅上坐了下來,面向著街道。那三人在他四周分散開來,不遠(yuǎn)不近地守著,不久泊車的那位也加入其中。任羽有些想笑。但笑不出來。太久了,久得他已忘了笑是什么表情。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男人這么重視他,竟派了四個保鏢跟著。看著公路上的車來來往往,匆匆忙忙,任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他被囚禁了三年,與外界隔絕。沒有報紙,沒有電視。不被允許靠近電腦,不能往外撥電話。如果連看書也不被允許的話,他都不知道怎樣熬過這三年。可能男人也明白這點,所以盡管現(xiàn)在越來越討厭他看書,卻也沒有禁止。面對強烈的脫世感,他無能為力。不知哪里出了錯,自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他寧愿自己是那匆忙穿行隊伍中的一員,也不要現(xiàn)在這樣淡然地看著別人來來往往。家人,朋友,都不再與他有關(guān)。他只剩下那男人。胸口悶悶地痛了起來,原來還會痛,任羽自嘲地想著,還是不死心啊。忽然一輛轎車在任羽面前停了一下,幾秒之后又走了。任羽愣了一下,也沒太注意。“阿羽!”側(cè)面?zhèn)鱽硪宦暣蠛埃煜さ姆Q呼,熟悉的聲音。任羽驚喜地站起來,一位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迎面走來,滿臉的驚喜與激動。“老二!”任羽也大喊著,向著年輕人走了幾步,眼角余光看到不遠(yuǎn)處的四位保鏢正合圍過來,他趕緊定住身子,對年輕人張開了雙臂。四人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任羽松了一口氣。被叫“老二”的年輕人沖到了他身前,用力錘了他胸膛一下,又大力地抱住他?!澳銈€死小子!”老二小聲地說著,任羽輕輕地?fù)砹藫硭?。那男人控制欲太強,所以任羽連擁抱朋友都不敢太緊。老二松開了任羽,眼圈紅紅地說:“你個死小子死哪兒去了,剛分開就換了號碼,哥們兒幾個都聯(lián)系不到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離開我們??!三年來,你連屁都不吱一聲,死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任羽歉疚地重復(fù)著?!八懔怂懔?,我這關(guān)你算過了,大哥和老三他們那里有你好受的!”他們在長椅上坐下。“這幾年過得還好嗎?”是朋友,終究還是會擔(dān)心他。“挺好的,你呢?”他用三個字輕輕帶過?!皠偨邮治野值墓荆磺卸歼€過得去?!崩隙劬鋈粧叩搅巳斡鹜笊系氖直?,心里驚了一下,雖然看不出牌子,但那表一定很名貴。他又注意到了一下任羽的衣著,面料做工都不會比自己差?!爱?dāng)初為什么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呢?”老二逼問?!鞍l(fā)生了一些事,總之,一言難盡啊,以后有機會再跟你細(xì)說。大哥和老三他們過得怎樣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當(dāng)時沒找到滿意的工作,就決定合伙創(chuàng)業(yè)。本來還想問你愿不愿意加入的,結(jié)果找不到你人了。現(xiàn)在事業(yè)上慢慢有起色了。”“那就好?!比斡鸱畔滦牧耍麄?nèi)硕己芎?。老二又錘了任羽一拳,“我想,兄弟四人中阿羽你混得最好吧!遇上貴人了?”“呵呵,是啊?!薄霸趺催@時候到這兒逛公園?”“呃……生了點病,在休息,就出來透透氣?!薄皣?yán)重嗎?!”“老二緊張地問?!皼]大事,感冒而已,對了我現(xiàn)在得再去掛一瓶水了。”任羽說著便要起身。“那你快去。等下,這次該給個號碼了吧?”“呃……我手機這兩天正好丟了,把你號碼給我好了。”“真的?兄弟們都沒換號,就等著你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