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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呆著身體,不懂師說的動作,為什么不繼續(xù)?想著想著便睡著了,自己身邊好歹還是有人陪伴的,他會一直在的吧。黑暗中,師說的雙眼緊緊盯著東籬略帶疲憊依舊皺著眉的睡顏,眼里也逐漸泛起水光。對不起東籬,我沒有能力幫你找回jiejie,很無力啊,這種感覺真是難以忍受,我好像有點承受不住你的悲傷,我到底能為你做什么…睡吧睡吧,師說一下又一下摸著東籬的頭發(fā),直到凌晨才睡去。明天的校慶日,我們還有機(jī)會,悠然姐怎么能說消失就消失。☆、當(dāng)時“嘿!師說、東籬穿得很帥?。〔诲e??!”空九宇爽朗的聲音在混亂的后臺也格外地突出,“別丟人,過來?!惫耙惨荒樅敛谎陲椀南訔?,扯過空九宇的胳膊就往東籬跟前湊。“怎么樣?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東籬肯定沒問題??!”東籬看著郭野也滿是信任和笑意的眼睛,竭力保持自己,面上毫無表情,緩緩摸了摸他的頭,輕柔地應(yīng)了一聲好。對于郭家兩姐弟,他和悠然到底還是虧欠的太多了。“那我們?nèi)ヅ_下看你們表演了。加油!”空九宇的頭發(fā)還是沒多長,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地擼了一把,被郭野也又一巴掌打了下去,“別碰頭發(fā)!我好不容易把它豎起來的!”空九宇也只對著郭野也好脾氣,包容外表白白嫩嫩實則經(jīng)常炸毛的他。“師說,司東籬,快到你們了,去臺階那候場吧?!惫ぷ魅藛T剛好過來提醒幾人,空九宇就把手虛放在郭野也的頭上,邊往外走,邊說“走吧,小矮子?!?/br>“你說什么?!空九宇!”郭野也把手揣進(jìn)空九宇的口袋里,暗暗使勁往下沉,幼稚得不忍直視,“乖~你不矮哈~”兩人走遠(yuǎn)后,師說才和一直沉默著的東籬踏上臺階,整整衣袖準(zhǔn)備上臺,在舞臺的燈光照到兩人前,為東籬擺正了領(lǐng)帶的位置,“我的東籬,等下就只想著我就好。嗯?”東籬微微仰起頭看向師說認(rèn)真的眼睛,“好?!毙睦镉幸唤z酥酥麻麻的暖流閃過,于是板起臉認(rèn)真地回答師說。舞臺突然燈光全滅,黑暗一瞬間就籠罩了這里。整個大廳沒有人慌亂,沒有吵鬧聲,仿佛一秒前都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寂靜的讓人莫名有些慌張。師說第一反應(yīng)是已經(jīng)拉住東籬的手,在黑暗中只有兩人愈加緊張地呼吸聲。師說輕聲開口道,“東籬,我好像...感受到了悠然姐的靈體在周圍?!薄 ∠乱幻?,兩人的手就被一股強(qiáng)烈的沖擊力分開,“師說,你說什么,我看不見你!”然后,東籬略帶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廁所內(nèi),但還是在H大的校園內(nèi)。東籬壓抑下因為緊張而瘋狂跳動的心,抿了抿自己略干燥的唇,盡力淡然道,“為什么帶我來這?你是誰?”不一會兒,廁所的燈光被人打開,一陣吵鬧聲傳來。“學(xué)長,我們這樣真的不犯法嗎?”東籬躲進(jìn)隔間里,留出一絲縫隙,看著三個男人抱著一個已經(jīng)不清醒的女人走進(jìn)廁所,其中一個矮小一點的男子按熄掉手中紅色的手機(jī)的屏幕,有點著急地看向帶著口罩的較高大的男子,“犯法?怎么不犯法!但那又怎樣?”男子一開口,粗糲的嗓音,狠毒的語氣,使東籬的頭皮一陣發(fā)麻,這聲音有點熟悉,他到底是誰?另一個一直沉默的男人聽后笑了起來,“感覺到我們體內(nèi)的血液開始不安分了嗎?我們剛才都喝了亦哥的酒?!?/br>矮小的男子也開始慘笑起來,“好啊,壞人我們來當(dāng)就好了。好歹還能與郭歌戈這個美人春宵一度...”東籬心里一沉,那是郭歌戈?自己此刻看見的究竟是不是現(xiàn)實?來不及思考太久,東籬下一秒就推開隔間的門,一拳頭揮向高大男子,但腳下一個趔趄,自己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于是,東籬只能硬生生看著郭歌戈醒過來,被他們強(qiáng)迫著,喊叫時被人撕了衣服后拳打腳踢,受盡侮辱。高大的男子在角落里抽著煙,冷漠地看著他們?nèi)?,仿佛在看幾只螞蟻的鬧劇。她的血液不斷的從身體各處流出,絕望且冷靜地注視一旁的高大男子,虛弱地張口罵道,“王八蛋,以為戴口罩我就認(rèn)不出你了,你真...該死!”男子等另兩人完事后,走過去用腳尖抬起郭歌戈的下巴,像看狗一樣蔑視她,“你爽夠了嗎?真以為自己還有翻身的余地?”說著就從一旁拿起掃把,折斷一截木棍拿在手里。不慌不忙地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狠地朝她的小腿肚打下去,“你不是很得意嗎?郭家大小姐?”又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她的脖頸,最后用盡全力將木棍尖銳的一端按了下去,“你不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哦,郭家大小姐,滾蛋!”目睹這一切后,東籬蹲下身,用手輕撫過郭歌戈的眼皮,充血的眼睛看向三人離開時的身影,這群該死的渣滓!“呵呵,東籬,好久不見。”郭歌戈的聲音從東籬的身后傳來......☆、原委“感受到了嗎?司悠然?我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好看嗎?”東籬緩慢轉(zhuǎn)過身,便看見和生前相差不多的郭歌戈,以及她身后的司悠然。司悠然的瞳孔慢慢變白,冷聲道,“我會為你報仇?!?/br>“姐,歌姐?!睎|籬仰頭把眼淚使勁逼回眼眶,少年嗓音已變沉重許多。“不必,我只想讓你感受一下我所經(jīng)歷的絕望?!惫韪昕此瓢贌o聊賴地玩著自己血紅色的指甲,不經(jīng)意地開口,說的話卻讓姐弟倆沉默許久。其實之前,司悠然一直被禁錮在郭歌戈的身體里,但卻在那些人侮辱她的前一刻,被放了出來。郭歌戈把手搭在司悠然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兩人已經(jīng)被我解決啦,只剩下仇亦了,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悠然聲音顫抖地喊道,“我沒有想到,他會那樣對你!不然我是不會求你放過他的!”“沒事兒,反正你不也被他設(shè)計死了,也就你弟弟命大?!惫韪陱谋澈蟊ё∷居迫?,安心地靠在她的背上笑了笑。“還有,用我的身體還用得習(xí)慣嗎?”司悠然轉(zhuǎn)過身一下子推開郭歌戈,“不是這樣的!歌戈我不是故意的!”東籬一把拉過悠然,擋在她的身前,嗓音微微帶點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