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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氣,但也心疼。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你之前跟我說要和朋友賣香煙,煙酒這種東西你能把這么多錢都虧了?再說才多長時間?!”擦到下巴的時候,冬晨發(fā)現(xiàn)向浩淼的頸上有很多紅點,他用酒精棉擦了下那些紅點,向浩淼拉了拉衣領,道“住的地方是一樓,朝北的。起濕疹了?!?/br>“你自己注意點,創(chuàng)口貼,把嘴貼上,丑死了?!倍堪褎?chuàng)口貼遞給向浩淼,起身準備到公廁里用水洗個手,手上全是向浩淼的血。公廁太黑,沒開燈,他結結實實的跌了一跤,倆手都破了皮。暗罵一聲晦氣,起身,沖洗污糟的雙手。出了公廁,發(fā)現(xiàn)向浩淼不見了,冬晨氣得握拳,氣這個不生性的哥圌哥。他打開手圌機想打向浩淼的電話,果不其然,又變成空號了。他看看通話記錄,周澤亞果然沒有找自己,但嚴川打了三個電圌話,還有一個短訊。「我們在你家樓下吃烤串,甭和周澤亞一般見識,他就那cao性,快來!」冬晨不知道嚴川怎么曉得他們怎么吵架的,嚴川的話說的雖然向著自己,但是別人的朋友永遠只是別人的。最近的他又陷入了消極的情緒,消極中還帶著點暴躁。他原以為跟周澤亞做過會靠得更近,雖然說不上能確立什么關系,但總不至于會像現(xiàn)在這般陌生。以往周澤亞在公圌司其實也跟冬晨保持距離的,但現(xiàn)在的向冬晨格外在意,因為自己總覺得,周澤亞不該這么避諱。一個人想要完全得到一樣東西、一個人,但求之不得的時候,自會陷入貪嗔癡的怪圈中,無法自拔。冬晨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能過一天是一天,能愛一天是一天。但“愛”這個字,周澤亞也許并不承認。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在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明天再問一遍……☆、第十八章到了自家樓下,嚴川跟澤亞在談笑風生,冬晨突然覺得自己剛才一路的哀愁都顯得那么可笑。“冬晨來了!坐這兒!”嚴川拍拍旁邊的椅子,沒問他們吵架的事情,也沒問為什么關機,有一種體諒是不聞不問。冬晨整理整理情緒,笑笑拿起一串羊rou吃起來。澤亞給他倒了一杯啤酒,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奪過澤亞手里的煙,猛吸了一口。啤酒是冰凍的燕京,煙是二十元的玉溪。春天的晚風迎著鼻子的方向吹來,感覺焦油那厚重的窒息感把整個肺和氣管擼上一遍,刮掉上面柔嫩的表皮,成為一腔蒼老的壁壘,連心也跟著蒼老起來。嚴川問澤亞明天舞會的事情,澤亞一臉煩躁,說好好一個周五下班之后還得去應酬模特公司的人。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冬晨聞言鼻子里哼了一聲,聲音不大,但在座的都聽見了。“向冬晨你今天是不是犯?。俊敝軡蓙営憛捒此@副樣子。“我是覺著你虛偽,我看你下午挺高興的呀,現(xiàn)在裝什么不樂意?”冬晨現(xiàn)在是既看不慣想擠兌他,但又不想真的吵起來。“冬晨你是說對了,周澤亞這人,就是虛偽!我是跟他從小玩到大的,要不也見識不了他真面目?!眹来ǖ臄?shù)落及時的化解了大家的尷尬,氣氛一下好多了。嚴川悶了口酒繼續(xù)道。“別人不知道,我還是知道的,這小子就愛裝!那時候上學我們班的副班長,天天擺架子欺負同學。只要副班長一說話我們就在下面噓他,拆他臺。可澤亞不是,他還是裝得樂呵呵的。后來有一天聽人說他被老師叫辦公室訓話了,帶黃書到學校。我們都不知道什么情況呢,后來澤亞才告訴我是他干的。這事!到現(xiàn)在十年了,全班就我一個知道!你說他假不假?所以他在公司那是裝給同事看呢!”聽著嚴川繪聲繪色的描述,冬晨咧開了嘴。嚴川說“不過跟澤亞做朋友真挺幸福的。上次叫他給我捎件西裝,回來都沒要我錢。冬晨,你是積了八輩子德才跟澤亞做的朋友。”說完轉頭對澤亞說“一萬塊錢你都沒要我的,我以后失業(yè)了沒工作了,可就指望你養(yǎng)了,周爺!”“去你丫的。你賣身養(yǎng)活自己吧!”澤亞跟嚴川的關系其實早已談不上錢不錢的問題了,以前自己決定定居在這里的時候,嚴川也沒少幫自己忙,錢是衡量不了的了。冬晨知道周澤亞對誰都和氣,但是聽到旁人也這么說心里還是會不舒服,他很珍惜那部手機、那條圍巾,因為是周澤亞送的,可是這份好意只是習慣使然,與愛無關。“不過誰要是嫁給你也真慘,你對誰都那么好,要做你老婆還不給氣死?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嚴川想到什么說什么,這句話真戳中了冬晨的心窩,他偏過頭,深深的看了周澤亞一眼,他的眉眼那么明亮,是百煉鋼也是繞指柔,他的唇齒那么好看,是珊瑚赤又是落雪白。冬晨想完完全全占為己有,也希望他只對自己一個人好。酒過三巡,冬晨想挽留澤亞別回家,但嚴川已經(jīng)醉倒。“我走了,你回去早點睡。”澤亞說。“你送嚴川回去之后,就回家嗎?”冬晨問。澤亞嗯了一聲,沒多說別的話。冬晨知道再多說也是自找難堪,沒有多說話,點點頭,說“路上小心?!比缓笊狭藰?。上著樓梯,聽見澤亞發(fā)動汽車的聲音漸漸變小了。冬晨想到剛才澤亞也喝了些酒,有點擔心,進了家門想發(fā)個信息讓他到家給自己報個平安,又覺得今天鬧了不愉快,他未必會回,自己到時不免又要難過一陣。這么想著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呈大字躺倒在床上。如果澤亞真的出了車禍,也許是一件好事,這樣就不會有人跟他在一起,而自己又不嫌棄他,他也沒得選擇,只能被自己照顧。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冬晨被自己嚇了一跳。他轉個身,挨著墻睡,勸自己別多想。明明開春了,但覺得很冷。上班的時候冬晨是不怎么抽煙的,怕同事覺得自己偷懶,但今天他老往樓梯道旁的吸煙室跑。在工作時間里,為了與周澤亞相遇,小心地、蓄謀著一個不經(jīng)意的遇見。轉眼已經(jīng)快到中飯時間了,抽了幾次煙,都沒見著對方。卻看見昨天下午的幾個樓上的人,以及那位晚上要跟澤亞跳舞的小師妹。進去的時候他們在聊著晚上的聚會,徐潔抬眼看了冬晨一眼,發(fā)給他一根煙,自來熟的問“你跟我?guī)煾缯J識吧?”冬晨沒怎么跟樓上的人說過話,但仍能發(fā)現(xiàn)徐潔這人很好相處,可自己沒辦法喜歡她。不過禮節(jié)不能丟,他接過了煙道謝,說“我是他弟。”末了又補充“很遠房的?!庇浀脻蓙喴郧斑@么跟那個女大款介紹過自己,所以也就這么說了。“我說呢,感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