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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錦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十分清楚這人的痛腳在哪里。對方的臉色果然如她所愿地變了,真沒想到,那些視頻和照片竟對他影響如此大。男人捏緊手中的文件,力道之大使得邊角都微微皺起來:“我只想問一句,風影當真是你親生的嗎?”她竟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從小便把風影送去無莣殿那種地方,然后便是為了生意被她送去討好那幾個變態(tài),還留了這樣的視頻。如今為了逼風影回洛家又不惜與他合作,哪有母親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孩子!他忘不了上次許倩走時笑著說的那句話“不妨告訴你一點,‘風子在出生時是個女孩’,還有這些視頻和照片,風少你盡可以慢慢欣賞,這是我的合作誠意,風總你看著辦吧?!?/br>她怎么能把這么無恥的話說得這般輕易,到底把風影當什么!工具?人質?還是籌碼?可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資格指責別人呢。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竟同意了她的條件,也接受了她留下來的兩管藥,一管給了單父單母,一管注入了紅酒瓶。這樣的后果只能是自作自受。聞言,許倩果然冷了臉:“他當然是。風錦,我知道你在為他不平,可你別忘了,合作是我提的,但路也是你選的,單大小姐油箱下的炸藥難道是我放的?我是主犯,你就是幫兇!事到如今,我也沒心思和你打哈哈,既然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那就遵守約定,讓他回洛家?!?/br>如今風子恨了他,他便受不了了,但他不知道,正是因為是他做了這樣的事,風子才會恨極了他??蛇@種話,她永遠不會告訴風錦。“不可能?!辈患铀妓鞯幕卮稹?/br>許倩嗤笑一聲:“風錦,為了這么個家伙,背上出爾反爾的名聲,不覺得太不值得嗎?”“不守信用也好,出爾反爾也好,總之一句話,除此之外任何條件都可以,但風影不會和你回去?!?/br>“你非得這樣?”她漸漸冷了臉,“風子他不過是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你要和洛家撕破臉?”聽了這話,風錦竟淺淺地笑開來,語帶諷刺:“洛家?沒有洛風影的洛家就是一盤沙!”不理會對面那個氣得面色通紅的人,拿起桌上的電話:“清呂,送客?!?/br>須臾,清呂出現(xiàn)在門口:“洛夫人,請吧?!?/br>“不必,我自己會走!”許倩憤怒地踩著高跟鞋離開,到門口時卻又想起什么似的詭異地回頭沖他一笑,語氣中盡是嘲諷的味道,“你想做農(nóng)夫,可你別忘了他是腹蛇,你捂得暖他么?”你想讓他愛上你?當年的Shadow可能會,但如果換作是洛風影,別癡心妄想了!是夜,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瘦弱的少年眸中滿是極重的恨意,風錦的手指顫抖著撫上屏幕,眉宇間是化不開的心痛。兒時的記憶如海嘯般翻涌而上,多年前他在車上看到的那個一掃而過的血跡斑駁的少年,當真是風影。可惜那時他只當是自己看錯,不僅將此事拋之腦后,竟還沒心沒肺地和哥哥去看了畫展,甚至對幾天后風影給出的摔傷的解釋深信不疑,關心倍至,仿佛已經(jīng)盡了朋友能做的所有體貼。看吧,就算所有人都拋棄了你,我也不會丟下你。可現(xiàn)在想想,哪有什么深信不疑,即便那時再不懂也隱約猜到了些,可他偏偏一邊享受著那人的依賴,一邊裝聾作啞。這樣裹挾著疼痛的過往他再也看不下去了,重重合上筆記本電腦,盡量將自己的情緒壓下,看了眼床上早已睡熟的人,兀自上床,緊摟著他睡去了。自那人離開后他難得睡得這么好,以至于半夜恍惚間聽見有什么被拖動的聲音他也只當是個夢,直至有濕潤的液體流淌過來沾濕他的衣服,他才猛然間驚醒。洛風影微側著頭,少了白日里與他針鋒相對時的凜冽氣勢,現(xiàn)在的他睡相安詳,精致的俊臉在壁燈映照下如瓷般潔白,長長的睫毛隨著清淺的呼吸而顫動,像蝴蝶輕振翅膀。剛提起的心漸漸放下,就在將要關燈之際,他敏銳地嗅到了什么,面色一冷,驀地一把揭開絲綢被子。血!濃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那人的腳踝血rou模糊,殷紅的鮮血如鮮花般在他身下肆意地綻放開來。為什么……你總是想要丟下我?失魂落魄地癱坐在一邊,神色落寞迷離,哪里還有平素冷靜自持的風少的形象,滿手都是妖艷的血液,生生刺得他眸中一片血紅。直到被他打電話叫來的私人醫(yī)生陸方謙把他拎出房間,才仿佛反應過來似的緊張問道:“他怎么樣了?”看了眼好友焦急的神色,陸方謙只得暫時安慰他道:“失血過多,幸虧發(fā)現(xiàn)及時,你倆血型又是一致。別太擔心,好好修養(yǎng)幾天就行。還有清凌,停藥吧。你好好照顧他,我回去了。”末了又不死心地嘀咕一句,“用腳鏈一點點磨開動脈自殺,洛少可真是個十足的瘋子。”陸方謙帶走了和他一起趕過來的醫(yī)生和助手,別墅恢復先前的寧靜,房內的人安靜地打著吊針,男人輕帶上門,靠在墻壁上抽了支煙,他已經(jīng)戒了很多年了,如今卻只能靠它麻痹痛苦。經(jīng)歷了太多事,累的不只是身體,他逐漸癱軟下身體,順著墻壁滑坐在地上。手指附上眼瞼,遮去了走廊上水晶吊燈投下的光影,心底空得厲害。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用心,也是最大的失敗。明知是死路,還硬要往下走的瘋子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吧。風錦自嘲的笑笑,眼底的生氣恍若被抽離。又一次呢,又一次被不打一聲招呼地拋下,不同的手法,類似的行徑,更過分的上一次可以追溯到久遠的七年前。風夕的葬禮后,他在風家的客廳里跪了一夜,只為了讓父母答應他和風影的事,父母就算再喜歡那個孩子,對于兒子的這種態(tài)度也是氣得沒法子,恨恨地扔下一句“你的事我不管了總成吧!但是錦,你能保證風子的態(tài)度和你一致嗎?”怎么能保證,不過沒關系,風影,我們來日方長。只是他沒有料到,離別來得太突然,讓人猝不及防。清晨的鈴聲,含糊的告別,你就那么決絕地離開了,頭也不回。他派人封了機場和碼頭,卻沒想過對方竟會坐在那時還又慢又擠的火車離開,一直堅信風影有潔癖不屑于去那種地方,可他不知道,對那人而言,與自由相比,潔癖算得了什么。一步之差,咫尺天涯。斜挎著隨身的背包,一張車票,兩手空空,在熙熙攘攘的候車廳里儼然是一道獨特的風景。R市to蘇州那人踏上了他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