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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上幾分, 因此用同樣的釀酒方法釀出的葡萄酒也的確要比中原的好上幾分。但蕭以信釀酒的方法是經(jīng)過后世改良的,因為他只打算做出來給自家人喝,所以選材也是精挑細(xì)選, 釀出的酒自然要勝上幾分。 另外幾人雖沒有喝過西域美酒, 但這個葡萄酒的確美味,完全把他們以往喝過的酒給比下去了。 傅書又瞪了一眼蕭以安,頗為氣惱, “乖徒弟,這些酒你怎么不早拿出來孝敬師父, 白白讓師父喝了兩年那些寡淡的酒。” 得了,以往喝過的酒都被傅書貶為寡淡了。 要知道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地位,誰敢拿一般的酒去應(yīng)付他。 “父親。”傅書的三兒子,也就是他最小的兒子傅慶之在自己父親耳邊輕聲提醒,“師妹以及師妹的弟弟之前要守孝,就算懂得釀酒也不能釀啊?!?/br> 傅書哼哼兩聲,瞥了自家小兒子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就抱怨兩聲嗎。我不這樣做的話怎么拿到更多的酒,你這小師妹把這酒寶貝得不得了,給你們這些師兄都給了一壇,給她的親親師父竟然只給了三壇……” 蕭以信嘴角抽了抽,只能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失態(tài)。 這酒明明是他給的好不好,想要多幾壇酒的心思太明顯了,說好的古人很委婉呢。 嗯好吧,的確很委婉了,拐著彎子表示自己要多幾壇酒。 蕭以安看著傅書輕輕笑著,沒有動作。蕭以信已經(jīng)非常自覺地跑出去了。 不多時,蕭以信回來了,他身后則跟著兩個身強力壯的侍衛(wèi),他們手里抱著兩壇酒,只是這裝酒的壇子與裝葡萄酒的壇子又有些不同。葡萄酒少有,裝葡萄酒的壇子小巧精致。如今這個壇子的大小倒和市面上的酒壇子差不多大。 侍衛(wèi)將酒搬進(jìn)來后,又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了。 蕭以信沒有假他人之手,而是自己端著酒壇去給傅書等人倒酒。 壇上的封蓋剛剛被打開,一股濃郁的酒香就開始鋪面而來。這股酒香聞得人渾身一震。倒出來的酒色澤清淺,全然不似市面上所見的渾濁。 幾人都端著,等蕭以信倒完一輪之后才開始細(xì)品。酒剛?cè)肟?,就有一股辛辣直沖鼻腔,卻是難得的度數(shù)高。 “果然是好酒。”陳浩然率先贊道。 蕭以信身體不好,所以只小小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了,見到在場幾位見多識廣的長輩都露出贊嘆的表情,他終于有了一種穿越人士的優(yōu)越感。 蕭以信悄悄瞥了蕭以安一眼,見她輕微點頭,就開口介紹起來這個酒的做法。 “蒸餾裝置?不知是什么樣子的呢。”傅慶之有些疑惑,隨即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個行為的不妥,連忙道:“若是不便細(xì)說,那就算了?!?/br> 蕭以信拱手道:“傅叔叔說笑了,你們的人品我自然都是信得過的,若是幾位叔叔還有傅爺爺感興趣,待有空以信可以給你們展示一番。” 蕭以信如此會做人,傅慶之幾人對他觀感都不錯。觀他行事落落大方,知道蕭以信蕭以安背景的幾人不由得在心下感嘆自家小師妹會教人。 “這些酒若是只能自家品嘗就有些可惜了?!备禃沉耸捯园惨谎?,笑道。 蕭以安回他一笑。 兩人之間自有一番默契在,不言不語中就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 吃過飯后,蕭以安還讓廚下把她熬制的酸梅湯給端了上來。 酸梅湯在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而蕭以安自然不會暴露自己,所以這個酸梅湯的熬制方法其實還要歸功于蕭以信。 像酸梅湯這種解暑的飲品,還酸酸甜甜的,頗受傅書他們的歡迎。 在蕭以信又出聲介紹了一次酸梅湯的功效后,田景澤終于發(fā)話了,“小師妹,你這弟弟年紀(jì)雖小,但行事之間頗有章法,不知道你可有意讓他入我湘城書院?” 其實田景澤能猜到蕭以安的打算的,如今只不過是順?biāo)浦圪u給小師妹一個面子。 蕭以安還沒說什么呢,蕭以信就先恭敬行了一禮,“多謝院長,以信自然是愿意的?!?/br> 收了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弟子進(jìn)入書院,田景澤也是很滿意的。 而陳浩然作為一州太守,則是想到了這酸梅湯對百姓的好處。 如果這酸梅湯真像蕭以信說的那樣具有開胃健脾,解熱消暑之效。在這農(nóng)忙季節(jié)里肯定會很受歡迎。只是酸梅湯作為一種藥飲,想必成本一定不低。 蕭以安本就打算為蕭以信鋪路,瞥見陳浩然神色有異,她于是便接過話題,表示自己愿將酸梅湯的藥方公布出來,而在蕭以信將制作藥方以及成本說出來后,幾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成本著實便宜。 陳浩然受了蕭以安和蕭以信的人情,他一向會做人,而且也著實喜歡蕭以信,便接著開口:“雖然說輩分上有些差錯,但我還是打算收以信為徒,不知……” 這倒算是意外之喜了,一開始蕭以安定下的目標(biāo)還是田景澤。傅書已經(jīng)收她為徒,一并收下蕭以信的可能不大。沒想到最后先開口的倒是陳浩然。 她這個師兄,年過四十就已經(jīng)官居正四品太守,而且江南乃朝堂重中之重,能任揚州太守的無一不是帝王心腹,若她師兄無差錯,待三年期滿后,必入六部擔(dān)任侍郎了,再往前進(jìn)一步就能任尚書入內(nèi)閣了。 幾人說了幾句就把這件事定下了,而拜師不是小事,拜師儀式要留到后面,現(xiàn)在他們比較好奇的是蕭以安在教習(xí)上做的準(zhǔn)備。 待蕭以安命人將那幾箱裝得滿滿的書稿搬過來之后,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 蕭以信暗自咽了咽口水,前世今生,竟然都逃脫不了刷題的命我的天!他的阿姐還真是不怕拉仇恨啊。 傅書無語了半天,似笑非笑看了蕭以安一眼,“所以你這兩年都忙著做這件事了?” 蕭以安早就決定不參加科舉,卻每天都在書房里忙來忙去的,自然是在籌備這件事了。 “為百姓服務(wù)。”蕭以安端著張臉,看上去頗為正經(jīng)。 蕭以信嘴里的酸梅湯差點噴了出來,這句臺詞…… 久違了久違了。 原來他的阿姐也間接沐浴過紅色的光輝啊。 “師兄你想想看,算學(xué)的應(yīng)用其實都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為什么書院學(xué)子卻考不好呢,就是因為刷題刷得不夠多,見的題目不夠啊?!?/br> 蕭以安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同理,難題做得多了,考場上的題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而且這些題目,不僅僅算學(xué)學(xué)子需要吧,其他學(xué)科的學(xué)子如果手頭上有這樣一本題集,應(yīng)試的時候是不是更輕松了呢。” 為了讓田景澤認(rèn)可她編寫的題目的水平,蕭以安又繼續(xù)道:“我讓師父把近三十年的科舉題目都收集過來了,除了算學(xué)和醫(yī)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