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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還要忙就掛掉了。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小姑娘嗎,為什么有她在的地方你都選擇回避呢?”陳柯站在蕭以安身后,這樣問她。 這一年的綜藝節(jié)目,以及一些電視劇劇本,只要有南簫在,蕭以安都不予考慮。 “如果一直將她和我捆綁在一起,大家只能看到我,或者會將她看成我的附庸。但我并不希望如此,她明明就有這個潛力去封神登頂。”蕭以安站在公寓陽臺,看著遠處的夜景,這樣回道。 陳柯沒有說話,靜靜陪著她看遠處的夜景。 明明沒有什么好看的,兩人卻都看得分外專注。 年底將至,年度盤點開始統(tǒng)計,廣電那邊也開始舉行頒獎盛典。 頒獎晚會上,南簫憑借在她的新作中的精彩表現(xiàn),成功奪得“年度最受歡迎女演員”的稱號。 她上臺領(lǐng)獎。 頒獎嘉賓卻一反常態(tài)從幕后走出來,而是從紅地毯盡頭走進來。 燈光打在她身上,跟著她的腳步移動。 紅色盛裝的女子迤邐而來,一點點靠近,整張臉完全暴露在南簫眼中。 南簫的眼睛慢慢濕潤。 她捧過蕭以安手中的獎杯,緊緊抱住蕭以安。 她多么有幸,曾經(jīng)遇見過蕭以安,那么深愛著她,用盡全身氣力去追逐蕭以安。 她的人生,從遇見蕭以安開始,就完全不同了。 【任務(wù)完成,是否選擇脫離“娛樂之巔”世界?】 蕭以安給南簫頒完獎后,因為得知南簫還要和劇組聚餐,蕭以安就和陳柯率先離開了。 兩人是在城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頂樓旋轉(zhuǎn)餐廳吃的跨年飯。坐在窗邊,蕭以安透過窗子看向外面,人影喧囂,燈火闌珊。突然之間,有煙花開始綻放。 “跨年了?!标惪碌?。 “陳柯……”蕭以安將手貼在玻璃上,看著遠處繁華的夜景。她說道:“我沒有失約?!?/br> 陳柯笑起來,“你自然不會失約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 蕭以安嘆了一聲,然后她拿起身邊的酒杯,沖著陳柯舉杯,“新年快樂?!?/br> 【脫離世界?!?/br> 第八章 被炮灰的大師姐 四月的風(fēng)還帶著一絲涼意,徐徐吹著,卻不能將于卿心底的情緒吹得平靜下來。 于卿身著凌淵閣內(nèi)門弟子服飾,腰佩長劍。一身藍白相間的合身衣袍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 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如同劍一般,帶有凌厲與冷意。這樣一種氣質(zhì)的人,本應(yīng)是一直挺直脊背,無論如何都不會折下腰肢的人。 但她如今卻恭敬地低著頭站在院子里。 她的對面,有一男一女。男子坐在石凳之上,女子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 那同樣穿著內(nèi)門弟子服飾的女子艷若桃花,一顰一笑間都流淌著少女的嬌俏。而那個男子,只著一身簡單的白衣,他的眉眼在看向于卿之時神色淡淡的,只有在撇向那個嬌俏女子的時候,似乎才染上了一些暖意。 “于卿,你師妹她剛剛被為師收為弟子。之前掌門贈與為師的那塊天隕石,為師打算以它為主材為你師妹筑一把佩劍,你可有異議?”白止問道。但話語之間并沒有太多商量語氣。 “弟子不敢?!庇谇湟琅f低頭恭敬回道。 只是不敢,而非愿意。 白止聽出了于卿話中之意,看向于卿的神情更淡了。他手腕微動,一枚很精巧的玉佩就落到了于卿的面前。 “這枚玉佩是為師當年所筑,它可以擋住筑基期巔峰的全力一擊。你身上防御系的靈寶很少,如今為師便贈與你了?!?/br> 于卿接過玉佩,恭敬回道:“多謝師父?!?/br> 原本還打算寬慰一下自己大弟子的白止看到于卿那幅恭順的模樣,頓時沒了說話的心情。他長袖一揮,“若是沒什么事就先下去吧,這幾日為師要閉關(guān)鑄劍,你有什么修煉上不懂的地方就等為師出關(guān)后再問為師吧?!?/br> “那弟子就先退下了?!庇谇滢D(zhuǎn)身離去。 她離去之前,輕輕的瞥了一眼那個嬌俏女子。明明是不帶絲毫情緒的打量眼神,卻讓那個嬌俏女子縮了縮身子。而白止也察覺到了那個女子的動作,眉間微微蹙起,似乎帶了些怒意,只是沒有發(fā)作出來。 于卿微微垂了眉眼,神色間看不出絲毫變化,就這樣恭恭敬敬的走出了院子。 一直到她出了院子很遠,于卿平靜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她右手緊緊握著那枚玉佩,青筋暴起。手心被玉佩的棱角磕得生疼,于卿卻幾乎沒有感覺到這些疼痛。 身體上的疼怎么敵得過心理上的疼呢。 只是素來剛強的她流不出淚,不然也許心中的委屈就要讓她哭出來了。 “喲,這是怎么啦。” 有些疑惑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同時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薄荷清香。 似有似無,添了一絲神秘。 于卿一驚,緊握著玉佩的手一松。 玉佩摔在了地上,然后一滾,滾到了凌云峰外萬丈懸崖。 糟糕。 于卿反應(yīng)很快,但結(jié)印尚未完成那枚玉佩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野里。而且她尚未將這枚玉佩滴血認主,如今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來人,所以并沒有對來人生氣,但撇向來人的時候神色還是淡淡的。 不過她冷淡的表情在下一秒就漸漸回暖了。 應(yīng)該很難有人能對一位美人冷著臉。 尤其是這位美人正在專注地看著你。 那雙丹鳳眼微微一眨,就挑拔起了平靜的春水,撥亂了多少心弦。更何況她笑得那么美好,恍若天地間所有靈氣都凝聚在她的一顰一笑之間。她一身紅衣站在木棉樹下,紅衣如烈火灼灼,天地自然之景也不能奪其一絲光輝。 即使于卿也是個女子,還是個極其漂亮的女子,但面對這樣的美景,也再也無法繃著一張臉。 于卿重新站好,收斂好心底的復(fù)雜情緒。 她對著這名紅衣女子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就繼續(xù)下山了。 只是手腕一動,一枚傳信信箋化作一束光,向天邊飛去。 紅衣女子,也就是蕭以安瞥見了她的動作,沒有阻止,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 于卿是凌云峰大師姐,凌淵閣年輕一輩中較為出色的那些人她都認得。這個女子氣勢驚人,但她卻從未見過,又沒穿著凌淵閣弟子服飾,這就已經(jīng)讓于卿起了疑心。 更何況以這名女子的相貌,怎么可能在凌淵閣中默默無名。 凌淵閣乃修真界正派八大門派之首,如今修真界各方形式動蕩,正派與魔道之間爭斗愈演愈烈,如今凌云峰竟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可疑人物,于卿自然是發(fā)信箋去通知掌門。 “你就這么走了?”那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