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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傷是出于什么理由,他都心領(lǐng)一份苦衷。“謝謝你?!奔o肇淵說。林昱錯愕了一下,反問道:“謝我?”“是,”紀肇淵點頭,“說完這句我才能開始厭惡你?!?/br>聽到這里,楚九歌在旁邊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磥硭邑?zhí)幚淼煤芎茫耆珱]有擔心的必要。他吐出嘴里的草根,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溜走了。紀肇淵回到停車場前,楚九歌已經(jīng)重新坐回副駕駛,裝模作樣玩起了手機。他看紀肇淵走過來,降下車窗問道:“結(jié)束了?”“嗯。”紀肇淵俯身親親他,然后伸手在他頭上摸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把一根枯草舉在眼前看了看,“剛才去哪兒了嗎?”“沒,沒啊,”楚九歌尷尬地哈哈兩聲,“肯定是Love干的!她早上爬我頭上玩兒好一會兒!”紀肇淵挑眉看他大言不慚地栽贓給Love,不置可否。在另一邊的房子里,正在玩毛線球的小白貓突然停下來打了個噴嚏。到了下午兩點,原本坐在Love身邊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消失了,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喵喵兩聲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便跳下沙發(fā)自己玩兒去了。楚九歌今天特別熱情,掛在紀肇淵身上不肯下來,不要臉地討親親。紀肇淵單手抱著他,把他潮濕的小卷毛捋向后方,親親他的額頭,“別鬧了?!?/br>“不鬧了,”楚九歌笑起來,乖乖地放松身子被他壓倒在床上,雙腿直白地環(huán)上他的腰,“你再喵一聲好不好?就一聲!好想聽??!”紀肇淵頭疼地堵住他的嘴,用力撞在他的敏感點上,讓他再也沒有力氣說出一個字。直到清洗完畢,他們靠在床頭溫存,紀肇淵都沒喵給他聽。楚九歌心里失落,不知道這個愿望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達成。他窩在紀肇淵懷里,撇撇嘴,然后小聲說道:“好困?!?/br>紀肇淵把枕頭放低,摸摸他的腦袋,“睡吧?!?/br>楚九歌拽著他的手臂,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強迫他和自己一同躺下來,“還沒哄我呢,睡不著?!?/br>“做個好夢,橙子寶寶?!奔o肇淵親親他的梨渦,又親親他故意嘟起來的嘴唇。“好,”楚九歌往他身邊擠了擠,大腿壓在他的肚子上,“爭取夢到我的大寶貝!”紀肇淵閉上了眼睛,楚九歌卻意識清醒,他時不時地睜開一只眼睛打探紀肇淵。待確定紀肇淵徹底睡熟后,他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爬起來,拿著紀肇淵的手機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出去了。洛米和格里斯在外面等他,看他出來,格里斯興奮地揮了揮拳,“去揍個人而已,你怎么搞得像做賊一樣?!”“少廢話,”楚九歌瞥了他一眼,打開車后門坐了進去,“趕緊開車,我得趕在我家貓醒之前回來?!?/br>洛米扭過來跪在副駕駛上,眨眨眼睛問楚九歌,“我們?nèi)ト思覍W(xué)校里揍人,不怕人家報警嗎?”“他不會的,”楚九歌輕蔑地笑了笑,“人死要面子的時候,只能活受罪了。我都答應(yīng)紀喵不干涉這件事兒的,唉……”洛米好奇道:“那你還叫我們干嘛?”“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楚九歌說,“我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我那一點點溫柔都用在我家貓身上了。”他從紀肇淵的手機里翻出林昱的號碼,用自己的手機發(fā)了條短信過去。林昱笑容滿面地從實驗樓里走出來,在門口等了一陣都沒看到人,正打算進去時卻被一把拽進了旁邊的監(jiān)控盲區(qū)里。楚九歌懶得廢話,上來就是一拳揮了過去。他控制著力道,沒揍太狠,就是想給林昱一個教訓(xùn)。格里斯抱臂站在一旁切了一聲,“就這么個弱雞,你還用得著叫我嗎?”楚九歌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林昱,揉了揉手背站起身來,“我是叫你來打人嗎?喊你是因為……”他咬咬牙,背著對著林昱小聲說道,“是因為我不會開車。”“哦?”格里斯夸張地笑了一下,跟洛米擠眉弄眼。正如格里斯所言,林昱這種白面書生來十個都不一定是楚九歌的對手。一場單方面的虐殺速戰(zhàn)速決,楚九歌回到家時紀肇淵還沒醒。他沖了個澡后,又蜷縮回紀肇淵的懷里。第二天是周一,紀肇淵要上班,楚九歌要上課。出門時紀肇淵突然頓了一下,然后扭過來看著楚九歌。楚九歌不解,抬眼問道:“怎么了?”紀肇淵不說話,把手里的電腦擱在鞋柜上,接著半跪下去重新給他系了系腰帶。楚九歌失笑,“現(xiàn)在是連腰帶的醋也要吃了嗎?”“不行嗎?”紀肇淵說。“行,”楚九歌哄他,“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紀肇淵挑眉,看起來心情不錯,把楚九歌送到培訓(xùn)班后還順路給Love買了幾個罐頭才開去學(xué)校。他走進辦公室,幾個同事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聊天,沒有人注意到他。紀肇淵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開電腦時無意聽到小A說有人被打了。他并不關(guān)心,只覺得吵鬧。他像所有在辦公室里擺放合家歡的已婚人士一樣,把之前偷偷藏起來的那張貓咪和橙子的卡片擺在桌子上,然后戴上耳機低頭查論文去了,自然沒看到門口那個跛腳走過去的身影。第39章039十二月的時候,紀肇淵手頭的項目臨近結(jié)題,忙碌到幾乎住在實驗室里,生活中只剩下了跑膠、測序與數(shù)據(jù)處理。同時楚九歌也迎來了他第二次考試,狀態(tài)比之前那次好了很多,至少不緊張了。他一個人自覺地看書、洗漱、睡覺,在關(guān)燈后對身邊空掉的半張床習(xí)慣性地道一句晚安。考試那天發(fā)揮還算正常,成績還沒出來,紀肇淵便提醒他可以開始著手準備申請資料了。楚九歌說:“我打算找個一條龍服務(wù)的中介,推薦信、個人陳述還有簡歷什么的都全包了?!?/br>紀肇淵不太贊同:“為什么不自己寫?”“在國內(nèi)大家都是這么弄的啊,”楚九歌皺皺鼻子,“中介有專門寫文書的老師,雖然寫得可能有些千篇一律但肯定比我專業(yè),申請成功的幾率也會大一些?!?/br>紀肇淵想了想,低聲反問道:“可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楚九歌愣了一下,他抬頭看著紀肇淵,“我……”“不會有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紀肇淵說,“也不會有人比你更上心。”“我從來沒寫過啊,我……”楚九歌抿抿嘴,抬頭看他,然后突然笑了,“那我試試?!?/br>紀肇淵微微勾了勾嘴角,不日便幫他整理了許多UCLA的文化簡介以及個人陳述的寫作資料。紀肇淵總是這樣,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