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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備,一隻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tài),再忍耐不住,又發(fā)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于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jingye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秦鍾一受,隻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麼,整個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卻原來這寶玉有著千年難遇的玄陽至精,最是美人,尋常人都受不起的。而這正是寶玉出生時嘴裏銜的寶玉帶來的好處,那玉自然便是當初女媧煉制後剩餘的那塊補天頑石,寶玉與生俱來,便被他塑造成了純陽之體,所以身體才這般完美,而這也是別人十三四歲便能Bó起夢遺,寶玉卻要到十五六歲身體完全發(fā)育齊整也驟然通了性事的緣故。閑言少敘,單說屋內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我的東西,寶叔要不要?”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藏了。兩人怕外面有人進來,穿了衣服,這才又抱了在床上溫存著說話。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且說寶玉與秦鍾一番雲雨,再不分彼此,穿了衣服摟著躺床上溫存說話。秦鍾問道:“寶叔,你剛才說喜歡我,真的假的?”說完直勾勾看著寶玉。寶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道:“當然真的!”接著似乎突然想起道:“我們既然做朋友,那你別老叫我寶叔了,叫我名字好了。”秦鍾雖然心裏願意,卻不肯依,最後倆人妥協(xié):在別人面前就叫寶叔,背後卻要叫名字。那寶玉洩過之後似乎頭腦十分清楚,色色補充道:“床上卻要喊寶哥哥?!闭f的秦鍾羞赧不已地輕捶他,心裏卻十分甜蜜,嬌美之態(tài)不禁令寶玉又迷糊起來,抱住他癡癡說道:“同爲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蓖蝗幌氲绞颤N,看著寶玉說道:“我聽說你不是最討厭男子的嗎?好像說過什麼‘女人是水做的骨rou,男人是泥做的骨rou??吹脚颖闱逅?,看到男人便覺濁臭逼人。’那你怎麼喜歡我?”寶玉也有些疑惑,看秦鍾眼裏有難過之色,不由急急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裏就莫名地喜歡。也許……也許你也是水做的骨rou?!鼻劓R見他說的真誠,便又開心起來,道:“其實男人也不都是不好的,英俊的男人也有許多,更多許多水靈型的。”寶玉聽了,也感覺自己對男人的感覺似乎有了變化,于是又道:“其實我說那話也當不得真,那都是對那些老夫子說的話,每每叫我讀些經濟事務文章,最煩心的了。而對那些長的好的兄弟朋友,倒也并不覺得討厭?!苯洉蚜撕颓劓R的關系,他心裏哪裏還是僅僅不討厭,隱隱都有些喜歡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寶玉又問秦鍾近日家務等事。秦鍾因說業(yè)師病故,尚未再延師,不過在家溫習舊課。又說:“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爲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睂氂癫淮f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父親也正要我去呢,莫若你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秦鍾大喜道:“如此甚好,寶叔……寶哥哥果然度小侄或可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緻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寶玉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jiejie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再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倍擞嬜h一定。那天氣已是掌燈時候,出來又看他們頑了一回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于是吃畢晚飯各自回去。鳳姐和寶玉回家,見過衆(zhòng)人。寶玉先便回明賈母秦鍾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fā)奮,又著實的稱贊秦鍾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鳳姐又在一旁幫著說“過日他還來拜老祖宗”等語,說的賈母喜歡起來,自然應允了。隔了一日,早上醒來,就有人回:“那邊小蓉大爺帶了秦相公來拜?!睂氂衩恿顺鋈?,領了拜見賈母。賈母見秦鍾形容標緻,舉止溫柔,堪陪寶玉讀書,心中十分歡喜,便留茶留飯,又命人帶去見王夫人等。衆(zhòng)人因素愛秦氏,今見了秦鍾是這般人品,也都歡喜,臨去時都有表禮。然後秦鍾便回到家中,專候賈家的人來送上學擇日之信。原來寶玉急于要和秦鍾相遇,卻顧不得別的,遂擇了後日一定上學,“後日一早請秦相公到我這裏,會齊了,一同前去?!贝虬l(fā)了人送了信。至是日一早,寶玉起來,可謂興師動衆(zhòng),準備上學用具,辭別衆(zhòng)人,然後至賈母這邊,秦鍾早來候著了,于是二人見過,辭了賈母,又辭黛玉,然後便去上學。原來這賈家之義學,離此也不甚遠,不過一裏之遙,原系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yè)。凡族中有官爵之人,皆供給銀兩,按俸之多寡幫助,爲學中之費。特共舉年高有德之人爲塾掌,專爲訓課子弟。且說寶秦二人來到學裏,看到薛蟠也在。原來薛蟠自那日從賈薔那兒得知有這處家學,果然也來了,但他隻爲結交些契弟,不過是三日打魚,兩日曬網,白送些束修禮物與賈代儒,卻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寶玉見到他,便與秦鍾上前與他和衆(zhòng)人一一互相拜見。這些日子,寶玉出落得愈發(fā)俊美,再加上花朵兒一般的秦鍾,正是賈薔曾經提到之人,薛蟠眼睛都有些直了,便動了心思,與二人坐在一處,十分親熱。而薛蟠雖然也住在梨香院,因白天多在外面廝混,有時晚上也不回去,寶玉與他交往并不多,并不十分熟悉,隻聽說過他“呆霸王”的名號,今日見他竟也在這裏上學,略微有些驚訝,咐道:“看起來傳言是做不得準的?!彼忠粦T的以貌取人,喜歡與那些天地所鍾之人交往,又最近正轉變了許多對男子的看法,而薛蟠身胚樣貌又都是俱佳的,態(tài)度又誠懇,便好感大增,也不時與他說話。但薛蟠卻知道寶玉是賈府的命根子,又是嫡親的表弟,不好打他的主意,便把希望寄托到秦鍾身上。無奈秦鍾早知道他爲人,又跟了寶玉,便對他不冷不熱,隻和寶玉說話。薛蟠急得了不得,卻因是和寶玉一起的,不好用強。如此幾日,薛蟠不由灰了心,所謂“眼不見,心不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