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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夢想。 韓森紅著眼眶跟劇組的人一一握手,忍著哭腔跟大家說謝謝。 小蘑菇跟假小子緊緊相擁,“我好舍不得你呀!” 賀云穿著龍袍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就瞄向李兆銘,剛想上去問他:難道讓戲這么拍完了?沒有然后了? 接著就見自己的皇后,早一步走到了李兆銘的身邊,小鳥依人地站在他身旁。 李兆銘提議大家拍張大合照。 等在場的人站好后,照相機后面的攝影師突然脖子一伸:“怎么不見劉宛舟呢?” 大家左右看看,面面相窺,以劉宛舟的性格肯定要在這種場合刷存在感的,不可能缺席。 韓森撓著腦袋說:“難道他躲起來一個人偷偷哭了?” 賀云翻白眼吐槽:“你當(dāng)誰都像你那么娘炮?!?/br> 韓森反駁:“老子什么時候娘炮了!” 正當(dāng)他們倆一人一句爭論不休時,失蹤的劉宛舟舉著手機,氣都來不及喘的跑到大家面前—— “有……有平臺要買我們的劇了!” 韓森和賀云立刻停止了爭吵,跟大家一起齊刷刷地看向他,眼中是不敢置信,但又滿懷期待。 就在大家還安靜地不敢說話,怕一出聲就把美好的夢境打破時,韓森飛似的跑出去,把劉宛舟抱了起來轉(zhuǎn)圈圈,激動地大喊:“太好了!太好了!” 劉宛舟滿臉嫌棄地錘他后背:“媽的!你把我放下!”但嘴里雖然罵著他,心里卻跟他一樣高興。 劉宛舟被放下來后,見韓森摸了摸眼淚,剛想開口安慰他別哭,就聽到他說:“太好了,有人買下這劇,我抵押的房子就能贖回來了。” 劉宛舟溫柔的神情瞬間冷卻,抬腿踹了他屁股一腳,“真沒出息,竟然只想著贖回房子?!?/br> 韓森反問:“不然呢,我還能指望賣劇的錢賺一筆?” 他以為是隨便買劇沖獨播數(shù)的小平臺,花成本價買下的劇。 哪知,劉宛舟卻搖著手機得意地說:“是奇酷騰買下了我們的?。 ?/br> “什么!最大的平臺買下了?”韓森根本不敢相信。 劉宛舟把手機上對方發(fā)來的正式函件給他看,韓森看完后還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現(xiàn)場氣氛一片歡騰。 賀云握拳:“耶!賺到了!” 盛夏拉拉李兆銘的袖子,小聲問:“是不是你幫的忙?” 李兆銘淡淡道:“回頭再說。” 在飛回A市的飛機上,盛夏問李兆銘:“你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好買家的?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大家?我還一直難過了好久?!?/br> 李兆銘揉揉眼眶,略顯疲憊地說:“因為一直沒談下來?!?/br> 盛夏都習(xí)慣了李兆銘遇佛殺佛的辦事效率,突然聽他說有事情不好辦還有點不習(xí)慣。 “之前平臺提出解約的時候,戲還沒拍完,連個樣片都沒有,根本推銷不出去。再加上全劇除了你,沒一個人是有名氣的,各單位就更不愿意買了。而且這劇的名字叫,特別具有撲街的氣質(zhì)……總之協(xié)調(diào)了好幾天,最后是顧言跟奇酷騰簽了對賭條約,萬一這劇賠了,由顧言向平臺支付賠款,奇酷騰才同意買下這部劇的?!?/br> 其實簽對賭的人是李兆銘。 盛夏聽完心里一揪,本來顧言借出三個億幫自己解約,她就很不好意思了,“萬一害顧言對賭賠了怎么辦?” 李兆銘笑著說:“沒事,這戲內(nèi)容不錯,至少能回本的。” 盛夏看著他的笑容,心里卻一點都不輕松。 他這么能干的人,本應(yīng)該前程似錦的,現(xiàn)在為了自己不但得罪了紀(jì)莫,還背上了巨債…… 盛夏心里覺得特別對不起他。 ** 回到A市后,盛夏第二天上午,單獨去了趟顧言的辦公室。 顧言在沙發(fā)上坐下還問:“兆銘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盛夏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在茶幾上推到了顧言面前。 顧言拿起一看,竟然是三個億的借條,上面還聲明要是劇賠了,賠款由她出。 盛夏解約的事,顧言基本了解。 但其實她的解約費并不是他出的呀! 顧言尷尬地笑了笑:“這個……那個……兆銘說了,這錢不用你還?!?/br> 盛夏搖搖頭,“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我也不能讓他背上這么沉重的負擔(dān)?!?/br> 顧言想把借條還給她,但她態(tài)度很堅決,顧言就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等夜里回到家后,李兆銘正在陽臺抽煙,顧言走過去把借條遞給了他。 李兆銘看完后,皺起了眉頭。 ☆、第 32 章 不圓的月被夜云遮擋住半張臉。 深夜的陽臺上, 兩個男人在抽煙。 顧言問:“為什么不告訴盛夏你的真實身份?” 李兆銘靠在鐵欄桿上, 仰頭吐了口煙, “我跟她好好地在美景下散著步, 何必非得放個路障。” 顧言點了點煙灰, “你怕她經(jīng)不住考驗?” 李兆銘試想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避免經(jīng)受考驗, 才是保護感情最佳方式。” 顧言的眼底有點悲涼,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丟下句:“早點睡”,就進去洗洗睡了。 陽臺空剩下李兆銘一人,他拿起盛夏的借條又看了看, 上面娟秀的小楷字體寫得工工整整,一看就是從小認真練過的。 他看著借條有點生氣,但想象了一下她在家里一臉鄭重地寫字條的樣子,又覺得有點可愛。 勾著唇角,把借條撕碎。 李兆銘掐滅了煙, 心想明天可得教訓(xùn)一下他的小貓咪了。 第二天陰天,連中午的時候, 陽光都很陰柔。 李兆銘到盛夏家里的時候, 盛夏是套著圍裙出來開的門。 “你還會做飯?”李兆銘邊換鞋邊問。 盛夏來不及回答,關(guān)上門就飛奔回廚房。 李兆銘走到廚房門口,見盛夏一邊瞄著廚臺上的pad,一邊緊張兮兮地把洗好的rou丟進油鍋里。 油鍋一遇水, 滋啦滋啦地響起來,油花飛濺而出。 盛夏嚇得一叫,馬上把鍋蓋當(dāng)成盾牌舉起來,膽小如鼠的樣子被李兆銘盡收眼底。 可他非但沒過來幫忙,反倒靠著門框哈哈大笑。 油鍋一直在滋啦滋啦,盛夏沒辦法,只好關(guān)了火,然后轉(zhuǎn)身瞪著見死不救李某人,“你還笑!” 李兆銘不僅沒收斂,見她氣鼓鼓的樣子,更是笑彎了腰。 盛夏氣得直跺腳。 李兆銘直起腰后,見她嘴嘟嘟的樣子,自顧自地親了她一下。 盛夏正在氣頭上,才不讓他親,推著他胸口,可是沒推動。 竊完香之后,李兆銘順手解開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