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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走。 那里,有她的秘密武器! 蔣悅看到盛夏興致勃勃地走出去,想知道她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于是也偷偷地跟了上去…… 夜里的外墻角伸手不見五指。 盛夏打開手機燈,照著路往前走。 她也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遇到上次的編劇,而且路很黑、風又大,這樣的環(huán)境讓她有一點害怕,但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她都想試試能不能再遇到他。 熟悉的位置上,某個高大的男人坐在地上靠著墻,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手里夾著還沒點著的煙,不知是在看星星,還是在看月亮。 盛夏看到他,像是找到了寶藏。 忽然,他察覺到光源,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盛夏的目光,就像老鷹瞄準了獵物。 盛夏渾身一凜,被他冷冽的眼神,嚇得手一松。 “啪嗒”一聲,手機掉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夏:天海集團的太子爺是誰? 李兆銘:你老公。 ———— 本章小修了一下。 反復(fù)思考之后,還是決定先不公開紀莫和紀萱的對話內(nèi)容。 ☆、第 6 章 李兆銘最煩安安靜靜地時候,被人打擾,尤其是在他獨處時。 他心想是哪個膽兒肥的,黑燈瞎火地摸到這種沒人的地方來?帶著一絲不耐煩,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上次那個演的女藝人。 只見她手機掉到地上,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彎腰去撿。撿起來之后,手機燈朝上,從她下巴往上照,標準的鬼片打光。 可配上她長發(fā)落在香肩上、白皙細嫩的臉龐,和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得李兆銘心頭像被柔紗拂過,心想這可真是個漂亮的女鬼啊…… 她這次要演的是鬼片嗎? 李兆銘想象了一下她演聶小倩的樣子,居然莫名地合適。 他甚至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地都忘了被人打擾的不爽。 盛夏被他回頭那一下子沒刻意隱藏的氣勢震住了,見他沒了剛才的冷冽,才敢上前幾步,“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啊?” 她身上散發(fā)著女孩特有的乖巧氣息,李兆銘的手指下意識地在煙頭上輕搓了一下,笑了笑,沒接她的問題。 “來這兒排練?” “嗯!” 盛夏點點頭,把手里的劇本往前一伸,想給他看。 手機燈照著劇本封面上“后宮傳”三個字,讓李兆銘有點失望。 居然不是那種浪漫的鬼片,而是一群女人撕逼墮胎搶男人的戲。 哎…… 他瞬間沒了興趣,手撐著地站起身,然后拍拍手上的灰,把地方讓給她,“天黑了,注意安全?!?/br> 盛夏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的背影,逐漸融進了黑暗中。 她懷揣著劇本,站在微涼的夜風里,有些悵然若失。 人家跟你萍水相逢的,憑什么一直幫你? 盛夏后知后覺,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沒有了秘密武器,她對自己信心大跌?;氐脚啪毷?,再次面對蔣悅?cè)轿荒雺鹤约旱谋硌菁记桑睦镌桨l(fā)的沒底。 盛夏不是不想贏的,只是演技上的差距擺在眼前,她演的又是個怨婦,不像蔣悅的角色,本來就是經(jīng)典的正面形象。 她覺得自己的之旅應(yīng)該到此結(jié)束了吧。 蔣悅把盛夏的失意落寞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反正盛夏越不在狀態(tài),對她就越有利。 剛才休息時,她一路尾隨盛夏到了外墻角。不過因為路黑,還怕被發(fā)現(xiàn),她跟的很慢。 等跟到了地方,只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揚長而去,盛夏默默地望著他,看上去有點可憐。 蔣悅腦補了一大段盛夏苦追大帥哥但慘被拋棄的戲碼,心里更得意了。心想你紅又怎么樣,你喜歡的男人還不是不要你? 即將勝利的喜悅和貶低對手的優(yōu)越感,同時侵占著她的大腦。 臨上臺前,盛氣凌人的蔣悅看著聳拉著頭的盛夏,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證一直都比自己紅的盛夏失敗離場的狼狽模樣。 蔣悅此時的目光像是吐著蛇信子的毒蛇,趁著隨身麥還沒開始收音,她對盛夏說:“要我說,你也別演了。自己申請退賽吧,還能輸?shù)皿w面點。反正你一直都是靠男人上位的,現(xiàn)在男人不要你了,你也就是個廢物?!?/br> 盛夏轉(zhuǎn)過頭,十分詫異地看著蔣悅。 她知道蔣悅不喜歡自己,但兩人平時的關(guān)系,明面上還算過得去。 所以蔣悅為什么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突然對自己說這么惡毒的話?還有靠男人上位是怎么回事?估計又是一個誤會某位介紹人跟自己關(guān)系的人。 饒是盛夏再好脾氣,突然聽到這種話,心里也會有氣。 可她還來不及反駁,就聽到主持人在念她們的名字了。 盛夏深呼吸,勸自己冷靜。 蔣悅看到她沉不住氣的樣子,笑得更歡了。 她就是要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打擊盛夏,讓她出丑,讓她也嘗嘗什么都比不上別人的滋味! 帷幕打開,蔣悅和盛夏穿著華麗的宮廷裝,慢步上臺。 蔣悅已換成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哭著跪在地上。 可盛夏坐在皇后的寶座上,仍是有些氣不消的樣子…… ** 李兆銘讓出了自己的抽煙圣地,無處可去,于是摸去了顧言那兒。 節(jié)目錄制到了中期,是總導(dǎo)演最忙的時候,制片人已經(jīng)不忙了。 顧言閑的甚至還買了幾個啞鈴,沒事就在辦公室里擼鐵。 李兆銘一進門之后,看到顧言只穿著條休閑褲,舉著啞鈴,光著上身,胸膛上都是汗珠,一邊粗喘一邊看著電視。 電視上轉(zhuǎn)播的是攝影棚里主攝像機的畫面,嬌俏的女演員們正上演著撕逼搶男人的戲碼。 看看粗喘的男人,再看看嬌俏的女演員。 李兆銘覺得而自己仿佛是從鬼片片場,走到了三級片片場。 “來啦?”顧言眼睛看著李兆銘,下巴電視那兒一抬,“剛好這場剛開始,來猜猜這場誰能贏?!?/br> 李兆銘坐到沙發(fā)上,看到哭破喉嚨的貴妃,和眼角眉梢盡是不耐煩的皇后娘娘,他叉起果盤里的一塊蘋果,咬了一口,指了指盛夏,“她能贏?!?/br> 顧言放下啞鈴,側(cè)眼看著李兆銘,眼神很是意外,“哥們兒,這回你要輸了。盛夏上一場能贏是因為馮貞輕敵。你是沒看到今天這倆姑娘彩排,演貴妃的那個,每個細節(jié)都反復(fù)練了幾十遍,而盛夏完全就不在狀態(tài)?!?/br> 李兆銘對姑娘們之間的事沒什么興趣,他更關(guān)注另外一個問題,“上一場那個中年女演員,不是因為輕敵輸了,而是輸給了她自己的藝德。她要是真的尊重戲劇表演,絕不會因為對手演得不好,就降低了自己的表演標準。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