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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刑了,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別胡亂給人安罪名?!?/br> 胡主任一看陳烈居然不知悔改,一拍桌子說道:“證據(jù),人都在這里躺著了,你還想要什么證據(jù)?”她說著用手一指三丫。 又是這家的人,陳烈都要氣笑了,因為他們自己好好的工作不能做,還要往里面倒貼錢,如今還被人冤枉,他真是有理都沒地方說。 “她受傷管我什么事,人又不是我打的。這位同志,你們可是人民的公仆,說話做事要講證據(jù),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笨春魅蔚臉幼?,就知道三丫沒說他好話。果然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孩子,都是白眼狼。 陳烈給人的感覺并不好,一看就是個滾刀rou不講理的,三丫又是個小孩子,胡主任先入為主也不奇怪。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床上的三丫拉住了衣袖,三丫怯怯的沖著她搖搖頭。這幅樣子看的胡主任更是心疼,對陳烈也就越加厭惡。 陳烈才不管那些,既然三丫的事情有人接管了,那他就不留在這里討人嫌了。陳烈跟警察打了聲招呼就走了,也沒理胡主任,這讓胡主任在心里直罵沒禮貌。 三丫低著頭,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嘴角抑制不住的微笑。在陳烈走后,胡主任看過來,她又裝作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 胡主任看著三丫一陣心疼,她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的女兒還活在世上的話,也有三丫這么大了吧?不知道是不是也像三丫這樣懂事?越想胡主任就越心疼三丫。她溫和的說道:“你別怕,我是咱們縣城的婦女主任,是專門給咱們女人做主的。有我在你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會挨打了,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在胡主任的眼里,凡是毆打女人和孩子的都是畜生,他們根本不配為人。 三丫也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沒聽懂,只乖巧的點點頭。 三丫身上的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尤其是耳朵更是未知數(shù)。胡主任是個認真負責的好主任,趁著三丫住院這幾天,她瞧瞧走訪了東溪村,把陳大根家的事情了解了個徹底。她也終于知道陳烈跟他家的關(guān)系糾葛,也明白了他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她沒有想到原本她以為很單純的三丫居然也會跟她玩心眼,這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這事,她原本想要收養(yǎng)三丫的想法開始動搖,連帶著對三丫的好感也降低不少。雖是如此,但她心里解救三丫的想法卻沒有動搖。 “三丫,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也去東溪村調(diào)查過。我發(fā)現(xiàn)農(nóng)村跟你這樣的情況很多,我希望你能跟我去東溪村做個演講,講述一下你在陳家過的日子,并且呼吁大家跟你一樣,勇敢的站出來批判他們?!?/br> 胡主任自從當了主任就致力于為天下的婦女同胞做主,可是她們長期以來受到壓迫已經(jīng)形成了習慣,根本不覺得那是錯誤的。她就是想幫忙都無從下手,這讓她一度覺得很頹廢。三丫的出現(xiàn)讓她看到一絲希望,她希望通過三丫的講述能讓人的思想產(chǎn)生動搖,這樣她們的工作也能順利展開。 三丫低著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想通了,這才抬起頭笑著說道:“行,我聽主任的?!毖葜v不演講的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胡主任對她的好感度,這對她能不能脫離陳家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更何況,這件事如果做得好,對她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隔天下午,三丫就跟著胡主任去往了東溪村。胡主任跟三丫保證了,不管這次演講的結(jié)果如何,她都會把三丫的戶口給遷出來,讓三丫跟陳大根一家徹底斷絕關(guān)系。 胡主任到東溪村沒多久,東溪村閑了兩個月的大喇叭響起:全體村民注意啦,全體村民注意啦,馬上到大隊部開會,馬上到大隊部開會。 二月初天氣還有些冷,地里的活也不多,大部分人都在自家閑著。聽到這個廣播都覺得很奇怪,不知道村里又有什么事。 沈蘭剛給閨女換好尿布,聽到廣播把閨女往小被子里一包,抱起來就往外走。如今陳烈不在家,她自然要去看看的,不然萬一有個什么事還要別人來通知,怪不好意思的。而且閨女是安靜的性子,帶著她去也沒什么,不怕打擾到別人。 沈蘭剛鎖上門就看見夏草走了過來?!吧┳觼砝?。” “我,我找你,你,去開開會?!弊詮年惲胰コ抢锔苫?,夏草就自覺的代替了照顧沈蘭的工作,她每天都要來陳烈家里跟沈蘭作伴,不是幫忙做這個就是干那個。有時候沒事做,兩個人就聊聊天,講講帶孩子的經(jīng)驗。就沒有一天是落下的。 今天也是如此,聽到廣播,夏草就打發(fā)陳家寶先走了,她帶著最小的一個孩子來找沈蘭。 沈蘭笑道:“我還說等會路過嫂子家的時候喊一聲呢,沒想到嫂子就來了?!鄙蛱m在村里交好的人本就不多,夏草是一個,村支書兒媳婦算一個還有一個就是村長媳婦。不過比起夏草,那兩個人離得都遠些,也不會像夏草這樣事事都想著她。 東溪村有前中后三條街,沈蘭家住在中后街的最西面,村大隊部在中街的最東面,沈蘭要去大隊部就要經(jīng)過夏草家。她原本就是想著跟夏草一起走的,夏草主動來找她讓她心里暖暖的。 沈蘭兩人到的時候不少人都到了,村支書兒媳婦看見沈蘭沖著她招招手,等沈蘭坐下,她神秘兮兮的說道:“猜猜今天開會是為了啥?你們肯定猜不到?!贝逯依餂]有分家,作為他的兒媳婦事先能知道點什么不奇怪。 第19章 告父(二) 村支書媳婦說起這個難免有些得意,還不等沈蘭提問,她就拉著沈蘭低聲說道:“三丫回來了,她是跟一個城里人一起回來的,我進去倒水的時候聽見我公爹喊那個女人什么胡主任。” 前幾天月季大娘去她家哭,說兒子跟孫女都不見了,大晚上的都還沒回來,嚷嚷著讓她爹派人去找。她爹派人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影,后來還是她家大丫說看見她爹帶著三丫五丫出門了,月季大娘這才罷休,轉(zhuǎn)頭罵她兒媳婦去了。 你說你知道怎么不早說,害的大家跟著跑前跑后的忙了大半夜,為了這事不少人心里都憋著氣呢??烧l曾想隔天月季大娘又去了她家,說她兒子沒回來,結(jié)果被她公爹‘一個大男人丟不了’給撅了回去。 那時候不少人都在猜測,陳大根是不是賣孩子去了。這事在村里不稀奇,有的人家過不下去就會賣閨女買孫女。陳大根家女孩多,他對孩子也不好,整天嚷嚷早晚要賣了她們。如今人不在家說不定真的是去賣人了呢。 當然這話她們也就敢在背地里議論,根本不敢當著月季的面去說。月季可不是個講理的人,萬一在賴上她們怎么辦? 支書兒媳婦原本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