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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很恐怖嗎。”袁景澤搖頭,臉上露出討好的笑?!拜纺靖缡腔顒涌傊笓],跟他們計較有失身份?!?/br>“莘少,交流活動院生名單已經(jīng)確定,院長……”虞嘰推門進來,但見屋內(nèi)兩人時頓時又愣住。袁景澤順著虞嘰的視線看到自己握住莘木的手,瞬間像是灼到般松手后退,僵硬的遠離莘木身邊,斂下雙眼隱藏眼底的慌張。虞嘰收斂表情異色,走到莘木身前將資料遞去?!案鲗W院交流院生名單,院長吩咐明日院生到達前要安排好。”莘木仿佛沒察覺到屋內(nèi)氣氛尷尬,懶洋洋的翻看資料無聊道“就按你安排的去做?!?/br>“我不確定交流院生會服從安排?!庇輫\遲疑。莘木將資料還給虞嘰,枕著手臂靠在椅子上漠聲道“龍宇跟著你去,如果交流院生誰還有意見,我在這里恭候大駕?!?/br>虞嘰不懂莘木意思,莘木指向自己宿區(qū)方向“群毆單挑只要能撂倒我,我將自己的宿區(qū)給他騰出來?!?/br>這樣簡單粗暴真的可以?虞嘰為難的看向袁景澤,袁景澤沒有任何懷疑的點頭?!拔衣犦纺靖绲??!?/br>“是,我知道了。”虞嘰猶豫著點頭。虞嘰轉(zhuǎn)身離開,袁景澤留下繼續(xù)跟莘木探討交流院生的活動安排,虞嘰臨出門時看了眼屋內(nèi),表情難掩變幻莫測。虞嘰回宿區(qū)后袁尹歌也剛結(jié)束訓練,虞嘰解開制服外套露出傲人的身材,無精打采的倒在沙發(fā)上裝死。“尹歌,我覺得明日肯定混亂。”虞嘰嘟著紅唇埋怨,順帶將剛剛莘木的話復述給袁尹歌聽。袁尹歌沉吟片刻道“學院交流會議后我就要結(jié)業(yè)離開學院,莘木總要學著自己處理學院事情?!?/br>“但也不能拿正事胡鬧啊?!?/br>“胡鬧還是出乎意料,他都需要自己去承擔,學院內(nèi)沒誰能永遠陪著他?!痹璧馈?/br>虞嘰狐疑的看著袁尹歌,嘴里無意嘟囔了句。“你跟袁景澤怎么回事,也太慣著他了?!?/br>“景澤?”袁尹歌疑惑。“剛剛我去請示院生宿區(qū)的事情,看見袁景澤握著莘少的手,可我進去后他就松開了?!庇輫\隨口解釋。袁尹歌瞳孔驀然放大,表情震驚難以置信,繼而又逐漸冰冷刺骨,眼中隱忍著怒火。像是沒看到袁尹歌的情緒起伏,虞嘰抱著枕頭玩笑道“難道你跟景澤都喜歡他?姐弟相爭這可就難辦了?!?/br>“閉嘴!”袁尹歌怒喝打斷虞嘰。被袁尹歌的突然叱責嚇住,虞嘰呆愣半響表情無措“我說錯話了?”強行克制激烈的情緒,袁尹歌忍住想去找景澤的沖動,冷著臉起身離開“這件事不許對外說?!币莻鞯皆瑥范淅?,袁景澤就完蛋了。“你去哪?”虞嘰叫住袁尹歌。“訓練室!”宿舍門被用力摔上,虞嘰被震的一哆嗦。這如狼似虎的氣勢,哪是要去訓練室,明明是要將人五馬分尸的節(jié)奏。‘該不會真是喜歡莘木吧?!輫\喃喃自語。袁景澤尚不知自己大禍臨頭,莘木也沒料到虞嘰的誤會竟會八卦到袁尹歌那里,但暴風雨前總會有片刻寧靜的。各學院交流會議在聯(lián)邦學院的忙碌中開始,莘木被袁景澤強硬拖著去學院外迎接,相同護衛(wèi)團制服在學院外組成獨特的風景線。莘木抱著手臂倚靠在學院外的標志建筑上,表情陰森恐怖?!爸苯油ㄖ麄儗W院收尸如何?!?/br>“應該很快就到了?!敝刈佑鸶纺緵]形象的靠在建筑上,空間器里掏出餅干遞給莘木。“沒吃早飯該餓了吧?!?/br>沒有拒絕重子羽的好意,莘木撕開包裝只當堵住無聊嘴?!肮讶诉€沒有這樣隆重的迎接過誰,真想弄死他們?!?/br>“好主意?!敝刈佑鹳澩c頭。這些交流院生也是囂張,往年挑剔要求忒多不說,這次竟然還明目張膽的遲到。莘木將餅干塞給重子羽,轉(zhuǎn)身看向等候多時的院生“稍后誰敢跟群孫子廢話,寡人就將他捏成渣給學院里的云霧花施肥。”“明白!”稱那些人孫子都是糟踐了自己。等各學院交流院生姍姍來遲時,聯(lián)邦學院外等候的院生早已搬上椅子圍桌吃上午飯,明明是擼串冰啤酒的粗魯,卻愣是讓這些聯(lián)邦學院高材生吃出種優(yōu)雅。交流院生看的目瞪口呆,聯(lián)邦院生吃飽喝足淡定離桌,動作利索的站好。兩幫院生相看兩無言,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微妙。莘木作為此次總指揮出現(xiàn),眼神倨傲冷漠的看著交流院生團隊,像是在來討飯的乞丐。“護衛(wèi)團莘木恭候多時。”交流院生團隊里率先走出個年輕導師,對莘木笑道“我是麗斯學院帶隊導師,剛剛……”“四環(huán)堵車,我們理解。”莘木打斷導師未完的話。重子羽走到莘木身邊,淡漠的死人臉讓本想相繼自我介紹的院生頓時閉嘴。“交流院生團的宿區(qū)已經(jīng)準備好。”“袁尹歌龍宇你們帶隊,其余人解散休息。”莘木轉(zhuǎn)身返回學院。“是!”龍宇袁尹歌留下,剩余人立刻解散,搭伙結(jié)伴朝學院走,嘴里埋怨著各自的不滿。“游戲都打到通關(guān)了卻來接人,真是倒霉透頂?!?/br>“餐廳的燒rou腿估計也沒了,那可是我最喜歡吃的?!?/br>“我可是有約會的……”……聯(lián)邦學院的院生都各自散了,帶隊導師皺眉剛想斥責些什么,袁尹歌轉(zhuǎn)身冷漠道“請跟我來?!?/br>袁尹歌的嫌棄都看得出來,被忽視的交流院生即憤怒,又覺得尷尬丟臉。交流院生團隊跟著袁尹歌進入學院,路上安靜的有些尷尬,偶遇的聯(lián)邦院生回頭側(cè)目,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打量稀罕的猴子。“這樣真的行嗎?”袁景澤看著交流院生團隊的背影擔心。“我沒揍他們也沒辱罵他們,想告狀還是開戰(zhàn)總要有理由的?!陛纺疽е枪壑袔辖器?。“jian詐?!陛纺緣男难鄣哪涌丛谥刈佑鹧劾飬s有種別樣的可愛,與往常比較,多了些正常的活躍。“敢放寡人鴿子,留他們性命已是恩賜?!陛纺景翄闪恕?/br>“寡人是什么意思。”時常聽莘木自稱寡人,卻不知其中的意思。莘木余光瞥著重子羽,鼻音嗤了聲,轉(zhuǎn)身仰頭離開。“文盲!”重子羽訕訕摸著鼻子,袁景澤忍不住笑出聲,重子羽挑眉?!澳阒览锩娴囊馑?。